[坑] (搏擊俱樂部同人) 逃離 - ___假牙罒灬罒


早兩日看了fight club, 自攻自受實在太萌!!!

可惜此文是坑 TT__________TT

___假牙罒灬罒還有寫其他"冷CP"同人文哦, 可以去逛逛
http://gishikun.lofter.com/post/256e24_86dca6



文案:

“我”被抓緊監獄後受不了監獄後的生活,泰勒再次出現來帶我越獄。

在前面:看完FC徹底變成了諾頓腦殘粉,被兩人的互動萌死了。
終於寫了這篇滿足我幻想的文^q^看了原著後更喜歡恰克的文風了。
這篇文模仿了他的手法,所以有些類似模糊不清的意識流,沒看懂的話按照上面的summary來理解就好了。
本來想一發完結的結果發現太話嘮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篇。
還有就是求個FC或諾頓同好TUT!!!一人萌冷cp寂寞死了
祝食用愉快。



事實上是,泰勒離開不久後,我進監獄了。
這沒什麼令人吃驚的。是我親自伸出雙手讓員警扣上手銬。縱火罪。故意傷人罪。擾亂社會治安罪。破壞公共財產罪。數不清的罪名一下子壓在我的身上,很快我的大名便登上各大報紙。紐約時報,全球日報,時代日報,我最終也得到了那些大明星的待遇,名字醒目地印在頭條位置,白紙黑字,分外顯眼。
泰勒德頓。
非法組織。
破壞社會秩序。
泰勒德頓。
政府損失財務高達xx億元。
泰勒德頓。
是的,我以大破壞計畫裡領導的身份被逮捕,現在全國滿天鋪地都是泰勒的名字。我試圖辯解我們倆並不是同一個人,但很明顯,我說的一切在別人看來都是狗屎。
直至宣告刑期的那一瞬間,我還在擔心著身邊潛伏著的太空猴子把我的蛋蛋割掉。
最後我的蛋蛋還是平安無事伴隨我來到了監獄,謝天謝地。


這讓我想起服刑期的前一天,我最後自由的一天。
我回到以前和泰勒一起住的房子,回到被炸得只剩下灰燼的公寓和公司,回到每個互助小組,去那些以前去過的地方,看它們最後一眼。
我會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看我的公寓。
最後一次走過和泰勒曾經住過的地方。
這讓我想起最後一次和泰勒的見面。
最後一次在這空曠的地方打高爾夫。
我在摩裡斯大樓的頂端扣動扳機,泰勒的身影消散在空中。
最後一次喝醉酒。
喉嚨像是要撕裂開來,惡魔踮著腳尖在傷口上跳舞。血液沸騰著,從靜動脈出噴射出來。
最後一次自己和自己爭辯和誰幹架。
我和泰勒曾經在長時間內都是最鐵的哥兒們。
最後一次看《讀者文摘》。
而我向自己的喉嚨開了一槍,殺死了泰勒。
我知道泰勒永遠不會死,但他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最後一次嚎啕大哭。
人們說,當我們擁有一件物品的時候,就算自己十分清楚它的珍貴,但儘管怎樣珍惜,到到失去的時候卻依舊失落而慌然失措。
廢話,這種道理早就在我的公寓被炸掉的時候就領悟了。
泰勒離開的這段時間這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擠滿了心裡所有空間,他一定會知道,一旦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一定拿這個來大作笑柄。


監獄的生活無聊得令人厭煩。勞動,勞動,勞動,像一個他媽的機器人按照指令不斷工作著。同時又不能過於鬆懈,在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裡,絕對不能做的一件事就是惹毛老大。
監獄的潛規則誰都懂。只要你混進一個群體,對老大唯唯諾諾,有時候跟守門人通通門路,你才能在這片地方保全自己的小命。
或者說是,屁眼。
都說了,監獄的潛規則誰都懂。
我是傑克隨時被塞進老二的屁眼。
睡在牢房裡的床上一點也不好受。硬邦邦的床板硌著我的背脊,相比起來,泰勒家裡的環境比這裡好上兩百倍。這裡沒有軟綿綿的床墊,沒有浴缸,冰冷的牆壁儘管沒有躲在角落慢慢發酵的黴菌,但面對著這個沒有生氣的,空洞的牢房,我再次陷入失眠。
一個再度失眠的人會怎麼樣呢?
我雙眼放空,看著目光毫無目的地落在面前這堵牆前,腦內不斷無規律地重播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幾天前在飯堂領飯的時候不小心往旁邊一個肌肉猛男的碟子裡打了個噴嚏,被狠狠地瞪了將近53秒。
幾個星期前過馬路的時候看到一群穿著華麗的女人不顧儀態地往prada特賣場裡擁擠。
幾個月前在進行大破壞計畫時撞掉了第4顆大牙。
昨天眼巴巴地看著一群肌肉男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圍毆。
好久之前跟泰勒的一次性愛。
忘記是多久之前跟泰勒的第一次性愛。
是的我們之間早已經有身體上的關係。泰勒說,性愛只是發洩,沒什麼大不了的。肉體上的歡愉只是抵達精神層面的level.1,性愛對象性別並不重要,畢竟自己的老二沒有識別性別系統。沒有被艸過的男人就跟死前臉上沒有一條傷疤的男人一樣。
“這是我瞎編的。”他最後笑著跟我說。
去你媽。我說。然後把他踢了下床。
我們第一次嘿咻嘿咻是因為泰勒在洗澡的時候我蹲在旁邊喝酒,全程不自覺地盯著他赤裸的身體時被捉個正著。如果說泰勒只是我心裡捏造出的一個完美的人物的話,他真的是太完美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身材,臉蛋,發色,在心目中最理想的元素全在泰勒身上體現出來。
所以勃起不是我的錯。
泰勒跨出浴缸,一眼瞄過我被撐起的褲襠,帶著嘲笑的意味哼了一聲。他馬虎地穿上浴袍,一邊系上帶子,一邊向我走近。
我是傑克砰砰直跳的心臟。
我身後那堵牆因為屋頂經常漏水而沾滿了暗黃的水漬,底下還長滿了毛茸茸的黴菌。我以前經常坐下靠著它喝啤酒,剪指甲,和泰勒爭論哪個名人和哪個名人打架會贏。
而現在,我被泰勒死死地壓在上面。他抓著我的手腕,雙唇貼上我的嘴巴。舌頭熟練地撬開咬緊了的貝齒,舔舐著牙齦,再深入至我的喉嚨裡重舔。
如果我是那堵牆,我會不屑地跟周圍的同伴說:“嘿,你看這兩個靠在我身上熱吻的死gay。”
泰勒的深吻使我嚴重缺氧。最後他把舌頭伸了出來,像一個老手看著菜鳥一般,抱著手臂頗有興趣看著在不停咳嗽的我。
“老兄,你看上去真像那些第一次失去初吻的小女生。”他拍了拍我的頭,笑著說。
而我只在慶倖這個吻過後我的嘴唇沒有落得手背那樣的下場。
結果我發現,瑪拉之前說的話是真的。
泰勒的性愛技術真是棒透了。
然後我們就在我那張小小的單人床上折騰了一晚。我終於理解當時泰勒和瑪拉兩人能幹得整間房子都在動搖,石灰從天花板掉落,年代已久的吊燈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我的呻吟聲響徹整座屋子。
泰勒的精力像是永遠都用不盡一般,而我早就疲倦得一頭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泰勒已經上班去了。我躺在淩亂不堪的床鋪上,粘糊糊的液體弄得滿身都是。屁股和腰杆都生硬的發痛,我想支撐起身體坐起來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手裡拿著一支塑膠人造陰莖。
當時的我只是在埋怨泰勒竟然如此粗魯。
“嘿,瞧瞧這個自戀的傻蛋。”浴室那堵牆會這樣說。


晨起的電鈴音量大得令人煩躁。如果我要越獄的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鞋子狠狠地扔向電鈴。
越獄。想不到自己心裡竟然萌生起這種危險的想法。這個連從嘴裡蹦出一半都會被捉去審問的片語,不用細想也能隨口說出幾個慘不忍睹的下場。
這樣細想起來,其實以前的生活和現在也沒什麼差別。每天每夜做著千遍一律的事情,你的人生被放進了一個由他人決定的時間表上。起床,工作,活動,工作,睡覺。把每天的生活歸納成簡單的單詞的話,你會發現自己的生活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
重要的是,我又失眠了。像之前那樣,眼前沒有什麼是真實的。所有東西都是幻象的幻象的幻象。我頂著偌大的黑眼圈,像行屍走肉一般地在牢房和工作地點穿梭著,腳下輕飄飄的,像踩著海綿。
我的工作是負責折疊床單和被單。每天困在那個小小的空間裡,像機器一樣把床單拉出,對折,對折,再對折,最後放進籃子裡。和我一起工作的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黑人,他的嘴巴沒有一秒鐘是閉上的。我低頭作業時他從小時如何把到隔壁家的婊子扯到長大後怎樣跟那婊子的老媽混上,唾沫飛濺。他一定上輩子是個啞巴,勢要在這輩子把前世的話全部說完才肯安然死去。
“我告訴你吧,現在的女人太嬌生慣養了。還有那些靠女人養的小白臉,皮光肉嫩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
我拉出床單。
“男人就是要挨點打啊你知道吧?或者說,不打架的男人不能算男人啊。有人說,打架很疼啊,得了吧別像個婊子似的,拳拳到肉的快感比性愛好上一百倍。”
我把床單對折。
“說到這個,你有沒有聽說過之前風靡一時的搏擊——噢我不應該談及它。它的第一條規定就是,我們不能談及它。”
再對折。
“不過之後不是出現了頻繁的群體犯罪嗎?像銀行爆炸啊商店被打砸之類的。我跟你說吧老兄,我曾經是那個犯罪團夥的其中一隻太空猴子啊。”
再把床單對折。
“但自從領導我們那個計畫的長官自首了之後,很多成員都被抓進來啊。你在飯堂裡隨便找一個人,有70%的機會都能找到我們的成員。”
我把折好的床單放進籃子裡。
“你知道泰勒德頓這個人嗎?他是我們的長官,也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傳說人物。聽說他一天只睡一個小時。”
我再拉出床單。
雖然這是我第二次聽到的最愚蠢的事情了。


每天相同節奏的生活使我快麻木了。機械地對著床單工作一整天,吃飯活動的時候還要步步為營不能得罪那些不能得罪的人。我的眼角佈滿了紅絲,整個人憔悴得像個臨死的病人。
我開始懷念起以前和泰勒一起組織起搏擊俱樂部的那段日子。撇開一切的教條,掙脫開社會上所有制度的束縛,在大街上忘我地喝著酒,和泰勒一起把尿撒到奶油湯裡,在酒吧的地下室自由地揮動著拳頭,淋漓暢快地和別人打一場架。每一拳都用力地震動著我被物質生活奴隸著的身心,我在那個揮發著大量雄性荷爾蒙的空間裡,嗅到真正自由的空氣。
而現在我只能在這空洞的牢房裡度過餘生。我還得在這裡蹲多久?17年?18年?我不清楚。這意味著我至少有6205的夜晚,148920個小時,8935200分鐘要飽受失眠的煎熬。
今天我一不小心惹毛了一個老大。原因是吃飯的時候霸佔了他的專用位置。他一拳掄過來的時候我靈活地躲閃了過去,條件反應一般地弓起了腰往他的胸口捶去。
結果是,這一拳對他來說就像是撓了個癢癢。但足以讓他生氣得要把五官都用力地擠在一起。他攢足全力,一個右勾拳撞上我的顴骨。
我在愛爾蘭。
我在我的治療洞穴。
我逃避一切關於“痛”的想法。
事實上是他的一拳讓我聽到了顴骨碎裂的聲音,疼痛感直頂腦門,我的牙齦也在發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滑啊。”企鵝說。
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發燙,鼻樑都快被扭到一邊去了。
我操這婊子養的混帳。
我不能反抗,不能像在俱樂部一樣去還擊,把對手揍得喊著救命為止。儘管周圍的人們都在為我們煽動著氣氛,但我清楚如果現在還擊的話,下次遭殃的就不止是臉頰那麼簡單了。
我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
我妥協。我放棄。我懦弱。我投降。
如果泰勒在場的話,他一定會狠狠地踢向我的肚子,罵我一句沒出息。


嘴裡滿是血腥味。我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液,張開嘴看看有沒有哪顆牙齒被打掉。
我已經受夠這些了。
去你媽的千遍一律的工作。去你媽的難吃得像潲水一樣的飯菜。去你媽的起床鈴。去你媽的只用老二來思考的老大哥。
去你媽的。
我無法想像能在這裡待多久。我的意思是,監獄像是一個可怕的食人魔,張開血盆大口逐漸吞噬我的生命。我在這裡多呼吸一秒,我就感覺自己離死亡再近一步。
監獄裡每年死亡人數十分的高。有自殺死的,有被打死的,有病死的,有被艸死的。
最後一個也太悲哀了。如果我淪落到那種田地的話一定會立刻咬下自己的舌頭自殺。
我抬頭望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左邊的臉頰留下一大片淤青,嘴角殘留著血跡,用力地皺著眉,一副十惡不赦的樣子。
我受不了這裡的一切了。
越獄。越獄。越獄。我像一個反叛期的小孩一樣,把禁忌的詞語故意說了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齒。
帶我離開這裡吧,泰勒。
我們再重組搏擊俱樂部,我們再在郊區找一家廢舊的屋子,我們可以毫無顧慮地做些我們想做的東西。
去他媽的正兒八經的教條,我說。
我們從這裡逃走,逃到沒人能找到的地方。
怎樣都好,帶我離開這個地獄。
我是傑克合十許願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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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一說,“我”在監獄裡被派去折床單還有一起這床單的話嘮黑人小哥是諾頓的美國X檔案裡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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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從心底裡由衷滋生出的厭惡的情緒,稱之為“討厭”。
不,你永遠不能想像一個討厭對方的人能做出如何瘋狂的事情。他們在心裡用著最惡毒的咒語把別人罵了一遍又一遍,毫不吝嗇地把最狠毒的眼光盯著對方,甚至失去理性把對方胖揍一頓直至他鼻樑斷裂。
他們其中也有膽小的人,他只會用目光偷偷瞥一眼過自己最討厭的人,然後像懦夫一樣在背後豎了豎中指。
去你他媽的。你這挨千刀的混帳。狗娘養的。
下地獄去吧!
那個膽小的人這樣咒駡著。我心中這樣咒駡著。
那個膽小的人就是我。但很明顯我沒有明瞭這些小小的舉動卻會帶來什麼可怕的後果。在飯堂裡向老大哥豎中指,無論是坐在多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還是會被人發現的。那個老大哥在牢裡佈滿了眼線,只要有誰對他不敬都能知道。
我只是不爽他之前把我揍得顴骨斷裂而已。
而現在他就帶著幾個壯漢在我洗澡的時候侵佔了澡堂,把無關人士都趕了出去。水依舊帶著巨大的衝力打在我身上,而我卻被面前這幾個惡霸牢牢困著。上次揍我的那個大塊頭一邊說著挑釁的話,一邊解下浴巾向我走近。我用力地倒抽了一口起,被他的同夥一步一步逼著貼上牆壁。
牆壁上的水珠冷冰冰的,像一條毒蛇沿著我的背脊不斷蜿蜒爬行。
我是傑克嚇破了的膽子。
我絕望地貼在牆壁,那些王八蛋惡霸笑著看著我的表情,嘴裡不停地吐出我這輩子都還沒聽過的髒話。我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眼前全是惡霸們壯碩的肌肉。像條件反應一樣,我的腦子裡全是在想著怎樣才能順利逃跑,儘管這幾乎是沒可能的事情。
肚子。肚子是人體上脆弱的部位,一旦被手刀用力攻擊,受害人會立刻弓下腰甚至跌倒。
下體。下體是男人的痛穴,只要用力踢向對方的蛋蛋,受害人就能痛得直打滾。
眼睛。只要兩隻手指往雙眼一戳,對手就會立刻捂住雙眼,這時候就能趁機攻擊他的其他部位。
胸口。左腰側。腿肚子。對於一個會打架的人來說,這些都是輕而易舉能把對方掄翻的部位。
而我不再是這種擅長打架的人。我現在只是一個被抓緊了手腕,等著老二塞進自己屁眼的可憐蟲而已。他們把我反扣壓在牆上,手臂被扭得生痛。但再一次的,我又在擔心著他們身上那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水滴的液體蹭在我背脊上到底有多髒。
不,不。我不是什麼強者,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懦夫。
我不是泰勒。
我沒有任何跟惡勢力抗衡的勇氣與力量。

就是這樣,泰勒突然間像奇跡一樣出現在我的身邊。
首先我是感覺到壓在我身上的力量突然完全消失,但我依舊不敢轉過頭來。隨後便聽見了拳頭狠狠地掄向肌肉的撞擊的聲音。慘烈而熟悉。
水花飛濺。身後傳來壯漢跌到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撞擊,撞擊,肌肉與拳頭的撞擊,骨頭與地板的撞擊。血液與水融合在一起流過我的腳下,冰涼冰涼。
他們用剛才滿是髒話的嘴哭著求饒,像是要和我爭做食物鏈最低層生物一樣。
我慢慢轉過身來,雙腿在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分不清是因為未知的恐懼還是能逃過一劫的興奮。
活見鬼了。我說。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說。
泰勒真的回來了。他穿著他以前的紅色皮衣,戴著以前的墨鏡,留著以前的髮型,一切從未改變,就像我們在飛機上第一次相遇,發現雙方用著同一款的皮包。
我是傑克瞬間屏住的呼吸。
“嘿,看看你,老兄”。泰勒說。他用力地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把嘴裡叼著的香煙扔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把嘴角扯得高高的,像是在嘲笑,“我才不在幾天你就淪落成這副摸樣?哈?在澡堂裡脫光了衣服等著被那幾個狗娘養的強姦。說認真的,老兄,你現在看上去就像個被強姦未遂的婊子。”
我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現在的我看上去真夠狼狽的,全身赤裸著站在泰勒的面前,水狠狠地打在我身上,劉海亂哄哄地粘在額頭,腳下躺著幾個嚷嚷著求饒的壯漢,周邊的人全都被嚇跑了。
這真他媽丟臉。
“嘿!你們這群蠢蛋!”泰勒踢了踢其中一個人的腰,對方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以後如果你們再敢碰這傢伙一跟頭發,我就拿著你們的蛋蛋到飯堂加菜,聽懂了嗎?”
那群蠢蛋一邊唯唯諾諾地答應著,一邊把嘴裡的血吐出來。
“不過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泰勒邊說邊點燃了第二根香煙
“穿上你的衣服。”他說。
“我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茱麗葉。”他說。然後一把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我趕緊圍上了浴袍,跟著泰勒離開了澡堂,腳下流淌而過的水差點讓我摔個狗吃屎。
去你媽的茱麗葉。
去你媽的泰勒德頓。
我是傑克無以言語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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