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 - 奕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讚好讚好讚好讚好讚大推!!!!!!!
好喜歡這篇 受被搞成神經錯亂所以痛感和快感分不清
劇情讚讚的wwwwwwwwww三觀不正大愛!
受對攻的感情很病態 好喜歡喔! 直中紅心!
其實攻受的感情都好病 啊撕

攻的帥大姐床伴也很萌很好笑XD
之後攻變成忠犬了QAQ
幸好H的時候還是很鬼畜

文案:
齊清只是為了挽回婚姻,卻沒想到碰到變態,強姦他凌辱他毆打他囚禁他。
但是……他很喜歡。
暴力黑道前渣後忠微S強攻X懦弱•受虐狂淫蕩心機受
結局HE,主角三觀不正,心理扭曲,里面可能有血腥。
發洩類認真燉肉瞎走劇情的小!黃!文!
走心走腎,1V1,純愛(?)

深淵一,初奸

齊清是個公司的技術員,總得來說算是個白領。他收入穩定個性謙和,老婆漂亮性感,在外人看來齊清是個幸福的男人,齊清自己也這麼覺得。
但他總覺得少點什麼,其實倆個人結合本身就沒有太多感情基礎,齊清又是個悶騷沒有情趣的男人。
老婆沈小茜追求浪漫喜歡驚喜,對齊清一直很不滿,雖然嘴上不說,但表現得卻越來越冷淡,本來結婚才一年,卻跟過了好幾個七年之癢。
齊清內心很痛苦,他總是主動去挽回補救,可妻子的態度卻越來越冷漠。
直到有一天,齊清提出到靠海的別墅裡度假重度蜜月的計畫。這次的別墅租賃幾乎花費了齊清整整一年的積蓄,但他不在乎,跟妻子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這次別墅蜜月二人之旅齊清計畫了很長時間,他專門找了一棟特別僻靜的別墅,周圍是森林,森林不遠處是湖泊,齊清想著,跟妻子像電影裡一樣,手拉手漫步在森林裡,在夕陽下奔跑。
可現實是,沈小茜就算是到了豪華的別墅裡,還是對著電腦劈裡啪啦地跟人聊天。
齊清跟她說話,沈小茜根本不理他。齊清心裡苦悶得要命,只得自己一個人到森林裡轉悠。
等齊清出去了,沈小茜才合上電腦,眼神裡透著冰冷,開始打電話。
“喂,你到了嗎。”
“嗯。”
“拜託你了……我愛你~~”
電話那頭直接掛斷,沈小茜卻露出舒暢的笑。
齊清心情不好,在森林裡越走越深,天色也越來越暗。
他真想這樣一直走下去,他一點都不想再去面對他深愛的妻子給予他的無視和冷漠。
直到齊清看見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緊身背心越野軍褲,身材很高壯,露出的肌膚是古銅色的,肌理下全是飽滿的肌肉,男人的長得很英俊。只全身上下帶著野獸般的侵略性氣息,一看就是個危險的人物。
在無人的森林了碰上這樣一個男人,是個人都會發怵。
齊清有些頭皮發麻,他瞥了男人一眼,發現對方在看他,齊清禮貌性地笑笑,轉身要走。
“等會。”男人大大咧咧地走過來,似乎對齊清很感興趣。
等男人走近,齊清才發現,男人比他高了整整一頭,而且男人靠得他很近,近的齊清幾乎能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男性體味。
齊清心裡有點惶恐,抬頭發現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邪意。
“沒想到你長這樣。”男人玩味地看著齊清白皙的臉蛋。
齊清覺得自己再也笑不出來了,後退了幾大步。
男人卻一把將拉住他,攥著他胳膊的力氣大得嚇人。
“別走啊小騷貨。”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更加淫穢的惡意。
齊清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他從沒有遇到這種侮辱和冒犯,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但齊清平時很少跟人爭執,更何況跟這種流氓一樣的男人。他氣得乾瞪著男人半天說不出話。
男人似乎覺得他氣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很有趣,大手一拉,一把將齊清撞進自己懷裡。
齊清就跟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後背緊貼著男人健壯的胸膛,雙手被男人鉗住摟在懷裡,動彈不得。
“你!你幹什麼!”這種動作完全侮辱齊清的男性尊嚴,他奮力用頭去撞男人的下顎,卻被男人扭頭避開。
“嘖。”男人似乎不滿齊清的反抗,鬆手後,直接反手一巴掌,扇在齊清臉上。
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直接把齊清打得跌坐在地上。
齊清的嘴角被打破,連帶著頭暈耳鳴,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男人順勢把他按在草地上,齊清掙扎著要推開他,卻在另一半臉頰上挨了一巴掌。
齊清完全被打懵了,從沒有一個人會這麼對他。他反射性地捂著臉,整個頭都被扇得嗡嗡直響。
“小騷貨,乖一點就不會挨打了。”男人的聲音帶著冰冷的威脅和蠱惑。
男人的話讓他又是噁心又是恐懼,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男人看上,但此刻卻只能怯懦地說,“我……我不是同性戀……我……”
“我操,你當老子也是?老子可只喜歡女人。不過,看你這慫樣怎麼看怎麼像女人。這樣吧,老子就勉為其難地把你當雞操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同性戀……”齊清驚恐地喊了起來,卻被男人一巴掌又扇翻在地,上來就撕齊清的衣服。
齊清只穿著一件襯衫,一撕就露出身體,男人看著他瘦弱白皙的胸膛,捏了捏他的乳尖,壞笑道,“白嫩嫩的,真他媽是個好雞。”
齊清拼命掙扎,但力氣抵不過男人,被男人按在身下,褲子也被男人強硬地撕成兩半。
齊清只要掙扎一下,男人就會打他,臉被扇腫後,齊清瑟縮著不敢再動彈,任由男人把他全身衣服都扒光。
男人看著齊清裸體,眼神突然變得跟惡狼一樣,一把將齊清翻了過去,掰開他的雙腿,撫摸他的大腿內側。
齊清覺得屈辱噁心,腿掙扎了一下,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頓時臀瓣紅了一片。男人似乎更性致盎然,又狠狠拍了齊清屁股一巴掌,那巴掌打得齊清慘叫一聲,但像是害怕被聽到,喊出聲後又咬著嘴唇強忍著。
男人又接二連三地拍打他的屁股,臀部被打得又腫又紅,齊清不敢叫只能咬牙忍著,疼痛讓他渾身顫抖,眼淚也流了下來。
“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齊清痛苦地求饒著,男人揪住他的頭髮,看他哭得淒慘的臉龐,沙啞著聲音說,“你他媽別哭啊,越哭老子越想幹死你!”
“不要……我……我不是同性戀……不要……啊!”男人咬住他的脖子,伸出舌頭舔他的喉結,齊清只能仰著脖子被他舔吻,男人的手更是大力搓揉他的臀部,手指也摸索到齊清的肛門口。
恐懼和屈辱讓齊清幾乎發不出聲音,他僵在那裡,直到男人將手指捅入自己的肛門裡。
齊清跟自己老婆也肛交過,知道男人想幹什麼,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有被男人侵犯的這天。
“好緊的屁股,你果然是雛。”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熱氣噴灑在齊清的臉龐脖頸上,齊清恐懼地僵直著身體,當男人兩根手指進入自己身體時,他痛苦地呻吟起來。男人聽著他低低的哀求,覺得更加性奮,拔出手指,伸到齊清的唇邊,命令道,“舔濕!”
齊清屈辱地低下頭,默默地反抗,男人不耐煩地揪住他的頭髮,把手指塞進他嘴裡,還在他耳邊冷冷道,“你敢咬斷,老子廢了你!”
齊清只能含著男人的手指,用舌頭舔舐每一塊乾燥的地方,男人把手指伸得更裡面,甚至讓齊清反嘔,他只能忍著不適,將男人的手指添得滿是唾液。
男人將濕潤的手指又塞進齊清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起來,因為重複濕潤,使得抽插起來甚至有攪動的水聲。
齊清聽著這種聲音覺得自己現在就跟女人一樣準備被這個男人強姦,恐懼痛苦屈辱的感覺幾乎讓他窒息,他哭著哀求,可是男人根本不為所動,直到一根火熱的巨大的肉柱頂到自己肛門口。
不要……不要……齊清拼命搖頭,想要掙扎逃脫,可是男人沒有給他機會,扒開他的臀瓣,慢慢將巨大的性器頂入齊清的身體裡。
齊清仰著脖子絕望無聲地嘶喊著,直到男人把全部都埋入他身體裡。
齊清全身都在哆嗦,疼痛幾乎他暈厥,他喘不過氣一樣呻吟著,男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痛苦,只是將陽具埋進他身體裡,並沒有急著抽插。
等到齊清稍微有些適應,男人才稍微抽動起來,每動一下,齊清都在顫抖,呻吟嘶啞,眼淚已經濡濕了臉頰。
“騷貨,你還挺緊的。”男人低啞的聲音又噴灑在耳垂,齊清敏感地避開他,卻被男人更大力地捅入身體。
男人看著齊清慢慢在適應,抽插慢慢在加快,有節奏地用下體拍打齊清的臀瓣,屁股被撞得更紅,男人碩大的卵蛋每次都能撞擊到齊清的肛門口,狹窄的腸道將巨大的陽具包裹得緊緊的,每次抽出,甚至都會帶出直腸的嫩肉。
男人掰開齊清的臀瓣,更加大力撞擊起來,齊清覺得渾身跟著了火一樣,疼痛屈辱興奮居然混雜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感覺,會因為被男人侵犯有感覺,他只覺得男人侵犯自己的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
男人抽插得又快又狠,齊清每次被插入都發出淺淺的悶哼,男人看他壓抑的樣子,竟然揪著他頭髮更加大力撞擊起來,頻率越來越快,齊清的呻吟破碎不堪,他眼前甚至變得模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肢體的快感。
男人每次都大力摩擦身體深處的某一點,也許是前列腺,這讓齊清變得越來越有感覺,他甚至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快感,男人的抽插像馬達一樣,持續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止。
齊清雙手抓緊身下的雜草,撅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看他淫蕩的樣子,低吼著捏著齊清的乳頭,狠狠一拽,齊清竟然尖叫著射了出來,後面包裹著男人性器的地方也迅速夾緊。
男人獰笑著,摟住他的腰繼續大起大落幹他,齊清高潮在不斷延續,身體甚至不間斷地抽搐,他不受控制地放浪尖叫。
男人看著他騷浪的樣子,一個惡狠狠地深頂,直接在腸道深處釋放。齊清被灼熱的精液射入直腸深處,燙得又是一陣痙攣,最後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男人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就算已經發洩過後依舊粗壯硬挺,上面粘著精液和腸液,齊清第一次被使用的穴口紅腫著,隨著顫抖還不斷流出紅白的液體。肛門已經被撐得無法閉合,甚至可以看見摩擦過度豔紅的腸壁。
齊清哭得滿臉是淚痕,臉上卻也有高潮的紅暈,白皙的身體微微泛紅,那不自覺散發的媚態幾乎讓男人恨不得再來一發。
但齊清已經被自己幹暈,再奸屍也沒什麼意思了。男人又捏了捏齊清的紅腫的乳頭,表情漠然地自言自語道,“這趟沒白來。”


深淵二,再奸

肉體相撞的啪啪水聲越來越大,視頻裡騷零的姿勢已經上天了,兩隻又白又細的腿高高抬起,一個黑人壯漢將騷零的兩腿掰開成一字型,就這麼從上往下地打樁狠操,又粗又硬的黑雞巴每一次都能捅進很深,深得騷零的肚子都鼓出來一塊,騷零下賤地用翹臀迎接黑人地操幹,一邊還用英語瘋狂浪叫。
齊清像是瘋了一樣,彎著腰對著視頻瘋狂擼自己的陰莖,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拔。
不對……不對,應該更爽,更痛!
那個森林裡,那個陌生的男人,將他按在草地上,狠狠地幹,幹得他又哭又叫,幹得他喘不過氣,幹得他高潮到幾乎把所有體液都射盡。
齊清射了,視頻裡的一黑一白還在白熱化中,齊清這邊就虛脫地躺在椅子上。
快感後是無盡的空虛。
他忍不住哭了……
他只想做個正常人,結婚生子然後跟心愛的她白頭到老。
現在因為那個男人,一切都變質了。
齊清記得自己醒過來時,根本站不起來,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痕跡,紅紫的痕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特別明顯,乳頭也腫了一圈,一碰就疼,屁股也被打腫。最嚴重的還是肛門,被不符合身體構造地強制侵犯,讓穴口都有些撕裂,根本無法閉合,不斷流出被男人射進去的東西。
齊清只能含著眼淚屈辱地蹲在地上,直到把後穴裡所有的精液排淨。才費力地把撕破的衣服勉強罩在身上。
他一瘸一拐地要回別墅,路其實不遠,但齊清卻走得一身的冷汗,作嘔的噁心,鑽心的痛苦,徹骨的恥辱全部湧入大腦。
但全部的想法只彙聚成一個,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妻子沈小茜知道,否則……她會更厭惡自己,更唾棄自己,甚至會毫不留情地離開他。
他精疲力盡站在別墅門口時,聽到沈小茜在笑,嬌笑伴隨著曖昧的話語,齊清的心瞬間被捅成了篩子。
他忍著劇痛和內心的痛苦打開門,笑聲戛然而止,沈小茜因為來不及調整笑容,表情略微扭曲地看著他。
她很久之後才乾巴巴地來了一句,“你怎麼搞成這樣?打獵去了?”
齊清覺得心寒但又放下心來,沈小茜肯定不會想到自己被人強暴,他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浴室挪,磕磕巴巴解釋,“沒有,我……我摔了一跤。”
沈小茜愣了一下,哦了一聲,漠不關心地轉換話題,“我想明天就回去,畢竟別墅租金太高了。”
齊清悶悶地嗯了一聲,進了衛生間,在關上門的一瞬間,他癱倒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終於離開噩夢的起源,齊清和妻子沈小茜回到家裡,在這裡,他還是那個所謂的家有嬌妻工作順利的成功男人,而沈小茜也依舊是那個外人面前溫柔體貼在家冷若冰霜的美貌妻子。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噩夢卻如影隨形。
某天晚班回家的路上,齊清被一個人狠狠地撞在牆上時,他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很模糊,路燈似乎壞了一閃一閃的,映照著男人英俊的臉恍如惡鬼,他鉗住齊清的下巴,呼出的熱氣噴到齊清的臉上,齊清聞出了濃重的酒味。
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下班會經過這兒,難道這一切又是巧合!
“逮到你了。”男人的嘴唇幾乎可以貼到齊清的鼻子,齊清別開頭,用力推男人,可是男人壓得他更緊,身體緊貼著他,齊清甚至恐懼地感覺到男人身下灼熱的勃起。
“你……你想幹什麼!”齊清的聲音顫抖著,“我我身上有一千塊錢……”
男人發出一聲嗤笑,但放開了他,伸手說,“拿來!”
原來是拿錢的,齊清鬆了口氣,但是又緊張起來,自己又不是億萬富翁,假如被這個流氓沒完沒了地勒索那該怎麼辦!
齊清糾結心痛地把錢給他,男人接過後啪得一聲又摔在齊清臉上,錢散落了一地,齊清顧不上臉疼,蹲著就要撿錢。
男人給他氣樂了,“要錢不要命是吧,這樣……”男人的聲音因為酒氣帶著更深更重的邪意,“你不是喜歡錢嗎,老子給你錢,你得被我幹!”
齊清的臉瞬間慘白,他顫抖著聲線維持著最後的勇氣和尊嚴,“我我真不是同性戀,而且……而且我有妻子的,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隨著男人輕蔑狂佞的笑,齊清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你給老子解釋一下,為什麼……”一把將齊清緊緊摟在懷裡,男人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燒著齊清的耳孔,“那天被老子幹,你會被操射?”
男人磁性沙啞的聲音吐露著淫穢殘忍的真相。
“不……不是的……”齊清難堪地搖頭,那場被動的強暴他怎麼可能……但是事實是,他真的很性奮,甚至比跟沈小茜做愛還讓他亢奮。
“那你怎麼硬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用自己勃起的部位摩擦著他。
齊清臉色慘白地要推開他,男人似乎所有的耐心告罄,直接就開始解齊清的皮帶。
齊清屈辱地拼命掙扎,肩膀撞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吃痛地鬆開手,齊清拔腿就跑,卻因為被解了一半的褲子絆倒在地。
男人捂著撞青的下巴,冷笑著把齊清拽了起來,上來就是一巴掌,這巴掌打得很狠,齊清只覺得頭暈目眩,嘴裡一陣腥甜,接著頭髮又被狠揪住往後拽。
齊清慘叫著被男人扔到牆角,混亂中,他拿出手機狠狠砸向男人,男人險險地避開,頓時惱羞成怒,一腳重重的踢在齊清的小腹上,齊清疼得縮在角落裡,嘴角溢出血來。
“媽的,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是你他媽的太不知好歹了!”男人蠻狠地脫褲子,甚至不在乎這是巷子裡。
齊清淒慘地求饒著被男人拎起來,面朝牆壁地被壓在牆上,內褲已經被男人扒下來,男人扶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對準齊清的屁股縫就捅了進去。
齊清慘叫著流下眼淚,手指扣著粗糙的牆壁,指縫都溢出血來,男人蠻狠地撞擊,甚至連緩衝的時間都不給,鮮血順著結合處流了下來,齊清叫聲痛苦而絕望,男人冷笑著揪著他的頭髮繼續大力撞擊,每一次都把他撞到牆上。
齊清的臉緊貼著粗糙的牆壁上,身體的疼痛漸漸麻木,他虛弱地呻吟著,男人摟著他的腰不斷抽插頂弄,結合處還不斷傳來啪啪的水聲,在寂靜的小巷裡傳得很遠。
齊清的意識有些模糊,他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等夢醒來,身邊依舊是美麗的妻子,現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可是男人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在耳邊響起,“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爽不爽?”
齊清顫抖著,身體毫無力氣,他搖著頭絕望地哽咽著求饒,“好疼……求……求求你饒了我吧……”
男人聽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內心的暴虐因數迅速被激發出來,甚至變得更加亢奮,男人獰笑著,下身仿佛打樁機一樣,操得更狠更激烈,齊清甚至被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呻吟被分割成一個個字。
齊清的身體被撞得無法保持平衡全身往一邊倒,被男人揪住頭髮,繼續猛幹。
男人把巨大的陽具抽出來,上面沾滿了各種體液,看上去顯得更加猙獰。他將齊清正面向自己,齊清虛弱地靠在牆上,眼前因為眼淚模糊了視線,他只覺得男人惡狼般盯著自己,仿佛要把他活活吞噬。
男人抬起他的一條腿,順著流出的血和腸液又將粗大的性器又頂了進去,齊清啊得一聲痛叫,覺得更加疼痛羞恥,剛剛都只是背對著男人,這一次卻是將自己的全身赤裸裸地展現在男人面前被他侵犯。
男人似乎對這個體位更有性趣,一邊大力撞擊一邊揪住齊清的頭髮,看著他的臉,齊清早已經滿臉淚痕,眼神渙散無力,只是隨著抽插得大力些才溢出一點點無力地呻吟。
男人捅了一會看齊清死氣沉沉的樣子似乎也沒多大興趣了,大力聳動幾下,當插入最深處時齊清像是痛到窒息一樣顫抖著身體發不出一點聲音,男人才狠狠射出一股股欲望,大量的液體噴射在齊清直腸深處,燙得他渾身哆嗦。
男人拔出陽具,隨意地擦了擦,齊清就這麼失去依靠地倒在牆上慢慢滑落,最後跌在地上。
男人提起褲子轉身就走,齊清模糊的視線裡男人的身影漸漸消失,他拼命想著要站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全身都是疼痛溢出的冷汗。男人毫無潤滑的插入幾乎要殺了他,血液似乎還在流逝。
也許他會在第二天死在無人的角落裡,等發現時身體已經發臭,員警或許毫無頭緒,記者甚至會寫出某年輕男子死於同性強暴。
齊清絕望地閉上眼睛,也許這一切都是老天對他的懲罰。


深淵三,被吊著幹射

齊清那天差點被幹死,深夜的巷子裡估計就五六度,齊清活生生被凍醒,光著屁股,地上屁股上一大灘血和精液,他站都站不起來。
齊清欲哭無淚地發了會呆,拿襯衫把屁股擦乾淨,然後扶著牆站起來,一步步往前挪。
等精疲力竭地挪回家時天都亮了,妻子沈小茜睡得香甜,絲毫沒察覺到老公的徹夜未歸。
齊清心裡難受,但他已經習慣了,只要沈小茜守著他,他就能一點點下降自己對她的要求。
說到沈小茜,齊清跟她還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只是沈小茜是班花而自己是班上的透明路人甲。
齊清暗戀沈小茜長達三年半,在大四畢業那年的同學送別酒會上。沈小茜對所有人宣佈說,她要去找自己喜歡了十年的青梅竹馬。
沈小茜的閨蜜之一調笑說,“那你現在男朋友呢?”
沈小茜也不在乎周圍有認識她現男友的,直接不屑地說,“甩了。”
齊清看著身邊的同學起哄的大笑大叫聲,斂下眼瞼表情木然,其他的同學也沒有注意到齊清,再說他在班上本來就是個沉默寡言的透明人。
但就在沈小茜跟大家分別的晚上,醉醺醺的她被人強姦,甚至被當地電視臺和報紙全部曝光。
強姦者理所應當地被譴責並且得到法律制裁,但留下的沈小茜面臨地卻是好閨蜜們的疏離,同事的鄙夷,以及現男友的拋棄。
在沈小茜最絕望的時候,她所謂的青梅竹馬沒有出現,而齊清倒像是救世主一樣的降臨,他雖然沉默寡言,但溫柔體貼的陪伴讓沈小茜慢慢走出陰影。最後,沈小茜選擇了跟了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結婚。
當然,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簡單。
但這個秘密也只有齊清知道。
“啊……啊……好爽……”
騷零叫得單調無聊到極點,除了啊啊啊之外就是好大好爽,每次都是這麼幾句,除了沙啞的聲線多了點擼點外,齊清覺得無聊透頂。
還有那個黑人,除了器大活好,就只知道悶聲幹,有時候鏡頭切到那張臉,居然還能看出他臉紅了,真是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這是被男人強暴的第三天,齊清的蒼白木然的臉反射著顯示幕裡淫穢的原始行為,自己的性器都擼得生疼了,可就是射不出來,直直地翹著,宣示著欲求不滿。
不夠,齊清幽暗的瞳孔收縮著,總覺得少了什麼。
第七天了,下班後,齊清敏銳的覺察到有人跟著自己,他強忍著不回頭,直到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他興奮到毛骨悚然……
熟悉到讓齊清反射性雙腿打顫的男聲出現在耳邊,“好久不見。”
齊清回頭,臉頰上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紅暈,但他立刻變成驚恐怯懦的表情,並且場景又變成了一條無人的巷子。
“今天我們玩個不一樣的。”男人邪笑著,一巴掌將他打暈。
此刻的齊清渾身赤裸地被吊在橫樑上,等他醒過來,胳膊幾乎被吊得沒有知覺。
好疼……但是……
最重要的是身體在劇烈的晃動,大腿被掰開,下體正在被男人粗魯地侵犯,不斷發出啪啪的交合聲。
齊清因為羞恥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紅暈,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地鉗住,被動地迎合男人因為他清醒而越發劇烈的操弄。
“寶貝兒,你總算醒了。”聲音帶著無盡的惡意和邪氣。
齊清的耳根隨著男人的噴氣變得更紅,他想說些什麼,但溢出嘴邊的卻是難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舔著他的耳垂,從舔到輕咬,刺痛讓齊清更緊張敏感,更何況下體的撞擊越來越密集,就像打樁機一樣,頻率高的讓齊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動。
“不要……不要這樣……”
這種羞恥的姿勢,雙臂被高吊著,大腿被蠻橫地分開,後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斷進出,甚至帶出粘膩的聲音以及臀部被男人胯部撞擊的聲音。
男人的粗暴的撞擊讓齊清的臀肉都發紅變形,齊清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體湧入,他的前面甚至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勃起,溢出汁液。
男人似乎發現了齊清淫蕩的受虐體質,雙手玩弄著小巧的乳尖,男人捏著那不同於女人的柔軟乳頭,指甲甚至殘忍地劃過脆弱的紅肉。
齊清呻吟多了幾絲痛楚,但隨即又變得難以抑制地放浪。
“啊……不要弄……弄我……”
齊清早就被操得渾身發紅發燙,甚至開始神志不清,內壁被男人各種方位的摩擦操弄,身體最深處被男人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碾壓,前列腺被刺激得幾乎快要爆炸,前面硬的幾乎快要射出來,性器顫顫巍巍地翹得老高。
男人沒想到第三次操,齊清就能騷成這樣,就跟夜店裡身經百戰的小牛郎一樣。
男人的操弄開始變得又狠又快,甚至不顧及齊清的身體,恨不得撞死他的力度狠幹他。
嘴上還狠狠道,“媽的,賤騷貨,老子是想懲罰你,現在他媽的反而伺候你爽到飛,當老子按摩棒?”話音未落,男人大力揉著齊清的胸部,就跟對待女人那樣,牙齒咬著齊清的後頸。
齊清被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發出斷斷續續地淫叫,“我喜歡……喜歡你這麼……這麼對我……”
男人笑了,沙啞性感的男聲緊貼著齊清耳朵,“騷貨,老子要知道你這麼賤,當初就該在別墅裡把你幹死,就直接當著你老婆的面,幹到你射尿!”
男人話音剛落,齊清就全身繃緊,仿佛快要死亡一樣哆嗦著,發出破碎的痛哭,瞬間,射了。
男人只覺得夾著自己的又騷又軟又燙的腸道瞬間夾緊,他幾乎快要被齊清緊致的內壁夾射。
“媽的,想讓老子泄嗎?”男人也不想再忍了,幹了快四十分鐘了,也該完成第一波注入。
“騷貨,老子射進你子宮裡!”男人粗魯地低喘著,頻率越來越高,齊清射過後全身酥軟的身體被男人幹得前後搖晃,就跟個充氣娃娃一樣。
男人也直接把他當充氣娃娃用,臀部被撞擊地抖動變形,面對奄奄一息的齊清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發狂一樣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齊清屁股裡。
最後一注一注濃稠的液體噴進齊清身體最深處,齊清柔弱地喘息著,乖乖地承受其他男人的內射。
“你要是女的,今天絕對被老子幹懷孕。”男人射完,粗喘著摟住齊清的腰,下體還死死地塞在齊清身體裡。
“哈……啊……你出去……”齊清仿佛恢復了些許理智,他的臉頰透著病態的紅暈,甚至帶了絲平日裡難見的羞澀和嫵媚。
男人看不見,只是任由疲軟後的陽具自己滑出來,接著,齊清的後穴就流出白濁濃稠的精液。
“嘖,小騷貨用後面射精了。”


深淵四,繼續幹

幹完一次,男人意猶未盡,尤其是看著齊清帶著淚痕的紅暈臉蛋,忍不住再狠狠操他,操到他痛哭流涕,操到他崩潰。
齊清還是有點怕男人,尤其是被反綁吊起的手腕疼得要命,感覺已經脫臼了。
他怯懦哀求著,“你……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男人彎著腰靠近齊清,鼻翼貼著齊清的臉頰,嘴唇曖昧的摩擦著齊清唇邊的肌膚,齊清敏感得紅著臉忍不住想躲開男人。
“你不是就喜歡疼嗎?”男人恥笑著,手情色地撫摸著齊清肋骨分明的胸脯,捕捉住脆弱的乳珠開始搓揉起來。
敏感的乳頭隨著男人手指的掐弄立了起來,而且越玩越腫脹,齊清忍住溢出的呻吟,含淚哽咽著,“我……我沒有……”
男人看他這副樣子,下面又硬了,他的聲音也更沉更喑啞,“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更有情趣?”
齊清像是被揭穿一樣臉紅得更厲害,他別開臉,羞恥地說,“……沒有。”
“哦?”男人猛地將他又一次撞進懷裡,就好像倆人第一次見面那樣,只是,這一次是赤誠相對,男人古銅色的強健的肌肉充滿張力地緊貼著齊清瘦弱白皙的身體。
男人炙熱勃起的性器又開始來回摩擦齊清的胯部。
男人就這麼低著頭凝視著齊清,眼神如狼似虎又深不見底,齊清被男人緊貼的強壯軀體熱得六神無主,更何況男人粗大灼熱的下體還不斷摩擦撞擊自己的腿縫,磨得他又疼又癢,甚至前面也跟著沒出息的勃起。
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充斥著雄性荷爾蒙所自帶的霸道和佔有欲,齊清被迫仰視著他,眼神屈辱怯懦卻漸漸變得臣服。
仿佛自己是等待交配的母獸,齊清咬著嘴唇,眼角因為接下來的話變得濕紅。
“請……請你……幹我。”齊清白皙的脖頸瞬間變得嫣紅。
男人滿意地笑了,掰開他的雙腿,又一次狠狠地進入他。
粗長的性器毫無阻礙全根沒入,腸道被撐得滿滿的,齊清像是快要窒息一樣,哽咽著喘息著,卻忍不住想更貼近男人。
男人也如他所願地摟著他的臀部,將那對已經發紅發腫的臀瓣掰得更開,飽滿巨大的卵蛋隨著抽插一下下撞擊齊清的穴口。
齊清粘膩的呻吟又一次響起,這一次因為男人支撐著他的身體,讓被吊著的雙臂不是那麼疼痛,他仰著脖頸,被動承受著男人第二波操幹。
因為之前射進去的大量液體,讓這一次抽插更加劇烈,噗嗤噗嗤的操穴聲也越來越大,男人粗壯的性器將齊清的後穴撐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但總有精液隨著摩擦被帶出體外,然後又一次頂入。
齊清的穴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混雜著粘膩起泡的精液和腸液,看上去就像是爛熟的桃子,透著淫靡的浪蕩和誘惑。
齊清仿佛快要瘋了一樣,隨著淫穢地水聲,哭著胡言亂語,“啊……幹我……幹……”
男人看著他不同於平常騷浪到極致的樣子,忍不住咬住他的嘴唇,粗糙的舌頭頂進他的口腔,惡狼般舔舐他的舌頭和牙齦。
男人吸著齊清的粘膩濕滑的舌頭,咬住舌尖,直到嘗到血味,齊清忍著疼順從地張著嘴,唾液順著兩人不斷交纏的嘴角流出來,下巴上沾滿透明的液體。
男人上面霸道地舔吻他,下面卻幹得更凶更狠,每一次頂入讓齊清渾身震顫,仿佛自己被巨大的肉柱頂穿,然後再全根拔出,讓饑渴爛熟的穴口吐出精液後又一次狠狠頂入,將精液盡數送回直腸盡頭。
“怎麼樣……老子幹的你爽不爽……”男人一下一下地幹他,低垂著眼凝視齊清。
齊清早就因為急劇的快感爽得神志不清,雙眼失神地看著男人,根本說不出話來,眼淚和口水濡濕了臉頰和下顎,臉頰帶著病態的紅暈。
男人低笑著,一口咬住齊清的肩膀,隨著齊清脆弱的痛叫,下體也撞得越來越兇狠,男人全力以赴地滿足著齊清病態的淫穢的欲望,幹到他哭叫幹到他喘不過氣。
“今天幹得你射尿怎麼樣?”男人等齊清又一次被他操射後,絲毫不減慢速度地繼續幹他。
“啊……不……不要……”
男人第二次注入幾乎讓他整個腸道被精液注滿,但隨著男人射過後毫不減速的抽插,大量精液不斷被帶出,順著臀縫不斷滴落,不一會就彙聚成一灘濕濘。
男人似乎厭煩了這種體位,也許是怕齊清真被吊殘了,將捆著他手腕的繩子解開。
一得到釋放,齊清就脫力地摔在地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將他順勢按倒在地上,讓他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扶著雞巴又操了進去。
“啊……啊……不要再……”
齊清此刻滿腦袋全是漿糊,只剩下一個念頭:自己真要被幹死了……


深淵五,過劇情

暗戀很苦澀,齊清體會過,所以他不願意再去經歷。
他曾經喜歡沈小茜喜歡到入魔,大一開始跟蹤,大二偷拍,大三眼睜睜看著女神交了第五個男友只能乾著急,大四畢業典禮那天,終於鼓起勇氣想去表白,卻被室友嘲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齊清面對挖苦嘲笑都默不作聲,他想著那就讓天鵝掉進沼澤吧。
成功吃到天鵝肉後,他用行動群嘲了那幫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同學們,但天鵝肉卻完全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吃。
齊清不明白,自己那麼體貼她那麼愛她,可她為什麼還不知足,難道要他把心都挖出來給她才行嗎!
他跟沈小茜也已經半年沒做愛了,久到齊清仿佛一直過著看黃片擼管的單身生活。
沈小茜甚至都不願跟他說話,肆意使用冷暴力,讓齊清也跟著愈發憂鬱沉悶。
但沈小茜發覺,最近的齊清很不對勁。
總是很晚回家,一回家就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眼神還是透著憂鬱,卻明亮了很多,微長的頭髮柔順地貼合著額頭,緋紅的臉龐無意間露出的失神,總覺得……透著一股媚態……
什麼鬼,沈小茜立刻甩掉這個可笑的想法,忍不住又去給男人打電話。
“阿峰,你最近有空嗎?我想見你~~”沈小茜一想到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忍不住春心萌動雙腿夾緊,恨不得立刻跟男人大幹三百回合。
那頭不知道在說什麼。
“哎呀~~不要嘛,人家想見你~~”沈小茜在學校那就是有名的甜心班花,蘇州普通話是嗲中帶著嬌,嬌中含著媚。
對方似乎是拒絕了,沈小茜不甘心地咬著大紅唇,說,“好吧,還有……那個人的事,你就不用再幫我啦,我自己可以處理的。”
對方不知道又說了什麼,讓沈小茜一時哽住,良久才幽怨地開腔道,“我覺得你變了,變得不再像我的峰哥哥了!”
之後又是一陣沉默,似乎是掛斷電話。沈小茜呆滯地坐在床沿,眼神透著失望和不甘,粉色的愛瘋六普拉斯直接就順著床單滑落在地。
齊清透過門縫的眼睛幽暗陰冷。
刑峰。
齊清查到的電話是當地號碼,機主姓名就叫刑峰,那沈小茜通話記錄裡所謂的阿峰就可以對應上了。
齊清的臉色發青,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號碼,移動小妹站在旁邊只覺得寒氣逼人。
齊清本身是個懦弱沉默的男人,但凡是稍微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在極度壓抑後爆發出的恐怖變態的力量。
以至於他父母都很少跟他聯繫,除了在他婚禮上尷尬地獻了幾句詞後就直接開溜回家。
他也沒有朋友,不瞭解他的人都不喜他的沉悶寡言,而熟悉他的人又懼怕他的陰冷偏執。
而齊清唯一親近的大學室友們,也是生病的生病,留級的留級,退學的退學。仔細算下來,齊清那個宿舍,也就只有他一個順利畢業。
當然這就是齊清的另一個秘密了。
沈小茜沒有工作,可以說算是全職太太,經常跟幾個打扮妖豔的富婆廝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出入麻將棋牌室就是去逛街購物。
但今天有點異常,她很早就跟同伴分開,鬼鬼祟祟地鑽進一輛計程車裡。
齊清蹬著電動車拼命追,結果當然是沒追上。
齊清又氣又累地直喘氣時就聽見手機響。
“小騷貨?”男人磁性的聲音透過音筒,讓齊清渾身一麻,臉染上潮紅。
齊清像是怕被人聽到一樣,壓著聲音說,“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嘖嘖嘖,別緊張啊,小母狗。”男人怡然自得地調戲他,“兩天沒見,屁股怎麼樣了?”
齊清略微羞恥地咬著嘴唇,低聲說,“你還想幹什麼……我都……”都快被你玩壞了。
那天被男人幹了個昏天黑地,齊清在被幹暈和被幹醒之間循壞,最後連哭叫的力氣都沒了,休克了一樣趴在床上,身體不自知地痙攣著。
男人也怕把他玩壞了,草草地狠幹幾下,從他屁股裡拔出來,射了他一臉後,摟著他的腰壓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一想起那場激烈瘋狂的性愛,齊清就覺得渾身燥熱,兩腿發軟。
其實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問題,從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強暴,到知道他住在哪兒,知道他下班的路途,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已經結婚。
但就是跟吸食毒品一樣,明知道會致命,卻還是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或許他太久不跟人親近了,從小被拋棄,養父母的虐待,成年後才回到親身父母身邊,但之間根本毫無感情,齊清對親情兩個字只覺得噁心,他也沒有朋友沒有過於親近的人。
愛情……愛情是什麼?愛情是他把所有的愛奉獻給妻子,得到的只是變本加厲地無情對待。
而那個男人,強硬地兇狠地霸道地闖入他的世界,卻讓他不再那麼孤獨。
“怎麼不說話?”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齊清不自覺地咬著手指,看上去很幼稚,但又自虐地嘗到血的味道。
“我想見你。”
齊清的聲音顫抖著卻帶著莫名的情愫。
男人似乎愣了,沉默了很久,調笑著說,“小母狗,想被幹了?”
齊清想起男人厚實健壯的胸膛,靠在上面其實很暖。
“嗯,我想見你。”


深淵六,撕逼加約炮前奏

男人剛掛斷電話,就聽到門鈴響,不耐地皺了皺眉頭。
打開門,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一個女人穿著緊身皮衣俏生生看著他。
男人像是習以為常地把她讓進來,順手點了根煙。
女人就這麼看著男人,堅毅的下顎帶著少許胡渣,英俊的臉透著漫不經心,女人只覺得他點煙的樣子也性感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跪下給他口交。
但男人似乎懶得看她,深吸一口,淡淡道,“有事?”
女人舔著紅唇,眼神赤裸裸地看著男人,說,“當然有,咱們可一個月都沒見了。”女人扯開皮衣,露出沒穿胸罩的乳房,嬌滴滴地說,“人家可是很饑渴的~”
“饑渴就去找牛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笑著摸了把顫巍巍的大胸說,“老子可不是你的按摩棒。”
“你就不饞嗎,人家的床上功夫可又有進步哦~~”女人按著男人的手順著自己敞開的乳溝往下摸,摸到短裙時,男人直接就扯開扣子,裙子應聲掉地。
“人家沒有穿內褲呢~”女人塗著大紅指甲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感受著強健有力的肌肉,感覺自己更饑渴了,下面也濕潤著等待進入。
男人不知道怎麼了,跟中邪似的,一下子想到了齊清。
想到他那雙憂鬱陰冷的雙眼含著水汽凝視著他,那張平凡的臉蛋露出又騷又媚又浪的樣子,又羞澀又淫蕩地在他身下扭動……
“喂喂喂!刑峰!你他媽當老娘是空氣啊!”女人原本摸著胸肌摸得很起勁,連安全套都咬開了,抬著腿就準備讓男人主動插進來,可誰知道這傢伙死盯著沙發,自顧自地擼起管。
“咳,蘭姐,今天要不就算了。”男人也就是刑峰,任由粗硬勃起的陰莖翹著,徑直往衛生間走。
蘭姐氣得大胸一抖一抖的,狠狠地把安全套扔地上,咬著紅唇咒罵了幾句神經病之類的話,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高聲說,“喲,阿峰,你小子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
刑峰一邊擼管一邊喘著氣低笑,“心上人?”
蘭姐把腳踝的裙子重新穿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口氣不善道,“要是沒心上人怎麼連炮也不約?難道你陽痿?”
刑峰知道蘭姐打炮未遂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剛想說點好話就聽到門鈴又響了。
“操,又他媽是誰!”
沈小茜是一身鏤空雪紡裙,也顧不上天寒地凍的初春,露著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畫著淡妝的漂亮臉蛋帶著溫婉嫣然的笑,亭亭玉立地等著心上人開門。
結果門一開,沈小茜就傻眼了。
一個露著大胸衣衫不整的高個女人表情玩味地看著自己。
“你找誰?”
“你哪位?”
兩個女人同時出聲,立刻火藥味十足。
刑峰煩到不行,翹著還未發洩的陽具又走出來,看見沈小茜時,臉色陰沉下來,“誰讓你來的。”
沈小茜委屈得要哭了,想著要不撒撒嬌發發嗲,可眼前還有個女人在看笑話,她只能梗著脖子說,“我想你了,我想見你,你那麼凶幹嘛!”
蘭姐一副貴圈真亂的表情,對沈小茜說,“來約炮的?你來晚了,我們已經幹完了~~”
看著沈小茜臉色變得鐵青,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
沈小茜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也顧不上自己這身婉約的裙子,叉著腰瞪著眼對蘭姐說,“哪裡來的婊子,阿峰沒給你錢嗎?做完生意還不快滾!”
刑峰一聽忍不住皺眉,眼神冰冷地走到沈小茜面前,說“我當你剛才的話是放屁,你走吧,以後不要隨便過來。”
沈小茜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眼圈都紅了,但她知道刑峰的脾氣,越是撒潑發飆越會失去他。
可旁邊這個得意忘形的妖豔賤貨絕對不能放過!怪不得刑峰這段時間都很少搭理她,原來是被這個賤女人給勾走了。
沈小茜用極度蔑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蘭姐,蘭姐配合她似的,扭了幾下水蛇腰。沈小茜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蘭姐也跟著挺挺胸脯,露出大了沈小茜好幾SIZE的巨乳。
沈小茜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聲哭出來,極具偶像劇風情地轉身揮淚狂奔。
蘭姐看著沈小茜哭著跑遠的背影,瞥了刑峰一眼,淡淡道,“不追嗎……看來不是她。”
刑峰也不接話茬,懶洋洋道,“老子他媽的擼個管也不得消停。”
現在是晚上七點,下著小雨,刑峰沒有打傘,只穿著緊身背心的他露著一副男人嫉妒女人癡迷的強健身材,大闊步地在街上走。
他原本沒指望齊清會來太早,就算來了,估計也是扭捏著一副被人強迫的樣子。
而齊清卻像是在巷口站了許久,他沒有打傘,柔軟的髮絲因為被雨水打濕緊貼著額頭,穿著不合身的廉價西服,手臂還夾著個公事包。白皙的臉是超出年齡的蒼老和憔悴,但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間,他的眼神亮了,卻又立刻躲閃開,只是微紅的臉頰透露出心情。
男人嘴角不自覺地輕翹著走了過去。
“在等人?”男人是帶著笑意的一本正經。
齊清像是上班上得有點懵比,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男人又要玩什麼新花樣,於是假裝陌生人似的,局促卻又冷淡道,“嗯,是啊。”
“等誰呢?”男人忍不住去靠近他,聞到齊清身上雨水的濕氣混雜著洗衣液的氣味。
“我……我在等你。”齊清抬起頭,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羞,眼角有些發紅。
男人笑了,他就喜歡這樣的床伴,不矯情不做作。
“今天去哪兒,小騷貨。”男人的輕佻的尾音勾著齊清屁股發癢。
“我不知道……”齊清臉又紅了,他感覺自己變了,只要一碰見男人,就會緊張羞澀欣喜若狂,這感覺有點像當初追沈小茜那會,但又不太像。
齊清還在一邊糾結,就被男人一把摟住肩膀,齊清嚇得一個哆嗦。
男人貼近他,鼻尖頂著他的耳垂,曖昧磁性的笑震顫著他的耳膜,“今天我們玩一個,小母狗吃肉棒的遊戲……”不知道是因為男人噴出的熱氣還是其他原因,齊清從脖頸到臉頰全部泛起嫣紅。
“不……不要叫我小……那個詞。”男人很多次用這種極具侮辱性的詞語稱呼他,讓他難堪得要命,卻又刺激得不行。
“那叫你什麼?”兩個人走在夜雨的路上,身邊是模糊的過往的人流,齊清滿腦袋全是這個男人,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聲音,還有他手掌的溫度。
“叫你小騷逼小浪貨?哎,還是小母狗可愛一點。”男人遺憾地歎了口氣。
齊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拼命回憶跟沈小茜戀愛時的感覺,當時的自己絕對是小宇宙爆發,能說會道巧舌如簧,每次他講笑話沈小茜都會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但這個男人跟沈小茜完全不一樣,齊清不可能用攻略沈小茜的方法對待他。
當然,男人也根本不需要齊清的攻略,手掌直接就順著齊清的肩膀摸到他的屁股,用力一捏,調笑說,“今天的小屁股又要辛苦了,當然,最辛苦的應該是小母狗的小菊花,又要被大雞巴哥哥插得淫水直流。”
正好有個女孩從身邊走過,聽到這句話,瞬間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


深淵七,深喉加騎乘被幹

此刻,男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車後座,露著強壯的胸肌腹肌,最讓人難以直視的還是茂密毛叢中的一柱擎天。
齊清就跪在這根又粗又長的紫黑色肉棒面前,表情又難堪又羞恥。
“別……別在車裡好嗎……”雖然是地下車庫的車裡,但還是會有來往的車聲,極度的羞恥和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交織在一起,齊清的肉棒卻違心地勃起。
“騷貨,你他媽都翹起來了,還裝什麼裝。過來給老子舔,舔硬了好操你。”男人不耐煩地擼了幾下雞巴,將兇器對準齊清。
第一次正面直視這根把他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巨物,粗大硬直的紫黑色柱身遍佈青筋,比GV裡黑人的陰莖還要壯觀。齊清簡直難以想像,自己的後穴能塞進這種龐然大物。
齊清扭捏又饑渴地湊近大肉棒,臉上帶著媚紅,眼角又有點濕潤,下面更是硬的發疼。
反射性地想起之前被粗大的陽具幹得死去活來又爽得不行的場景,後穴跟著濕潤饑渴地收縮著。齊清伸出舌頭,吊著眼,學著GV裡騷零的樣子,開始又舔又含。
腥臊的男性氣味讓齊清有些排斥,但卻很刺激,他低著頭笨拙卻認真地含住男人碩大的龜頭,張大著嘴用嘴唇摩擦柱身,舌頭不斷劃過鈴口。
男人似乎很爽,忍不住前後抽插起來,把齊清的嘴當後穴狠操。
齊清的嘴被大肉棒撞得根本合不攏,臉頰不斷被撞得鼓起來一塊,勾勒出龜頭的形狀,齊清被頂得嘴裡流出透明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下來,看上去異常煽情。
齊清嗚嗚地抗拒著,嘴被撞得生疼,忍不住想吐出來,但男人蠻橫地抓著他的頭髮,操縱著大肉棒往他喉嚨裡捅。
龜頭直接就捅進他喉嚨裡,陣陣作嘔感讓他臉漲的通紅,齊清眼淚都被撞出來,窒息恐懼噁心感全部襲來。
但男人只是更用力地插入,齊清又暖又濕的喉嚨簡直跟女人的陰道一樣,讓男人越捅越上癮。
齊清瘋狂掙扎著,龜頭已經堵住他的喉嚨,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他的後腦,整個陰莖全部塞進齊清嘴裡。
齊清嗚嗚地慘叫著,但只能發出悶哼聲,男人殘忍地全部頂入,然後一動不動,看著齊清的眼淚口水一齊流了出來,甚至眼神都開始渙散。
媽的,真不經玩。
男人不甘心地用力捅了幾下,才把整根陽具拔出來。一拔出來,齊清嘔得一聲趴在地上不斷乾嘔,但什麼都吐不出來,眼淚和唾液齊刷刷往下流。
男人不滿地嘖嘖幾聲說,“小母狗的深喉真差勁。”
齊清猛地抬起頭,他的臉因為窒息變得煞白,嘴唇卻是詭異的鮮紅色,眼睛發紅滿臉是淚痕,看上去可憐極了,但他的眼神卻暗得發黑。
男人直視著他,良久恥笑道,“怎麼,想殺我?”
齊清屈辱地別開頭,卻不說話。
男人似乎也不太高興,說,“玩不起就別玩,少他媽裝貞潔烈女。”
齊清直起身,伸手要開車門。
男人一把將他從後抱住,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往回拉。齊清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臉上。
“老子都他媽硬了,你想走?”男人鉗住他下巴,直直地盯著他被打紅的臉頰,冷冷道,“你不是最喜歡玩暴力強姦這套,今天怎麼的,想走純情路線?”
齊清被他打得耳朵嗡嗡直響,捂著臉不說話。
他的內心一直很荒涼,幾乎什麼都沒有,男人的出現讓他的生命中有了些色彩,但是……
男人本身就沒什麼耐心,更何況下面硬得難受,也懶得理會齊清的情緒,開始脫他褲子。
齊清不再掙扎和反抗,只是默默地任由一件一件被男人粗暴地脫掉。
齊清其實長得不好看,平凡得扔進人堆就找不出來的長相,身材也不好,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瘦的能看見肋骨的胸脯,長期坐辦公室讓他屁股和腰也有些發胖。
但這樣的裸體,卻讓男人欲火中燒,他從後面抱住齊清,嘴唇輕輕舔吻他的脖頸。
齊清敏感地顫抖著,男人與之前反差巨大的吻讓他的心越發酸楚,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袋裡亂糟糟的。
“小母狗,以後不玩口交只插後面怎麼樣?”男人磁性沙啞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
齊清的心卻在瞬間被某種莫名的情愫漲滿,他回過頭,凝視著男人陽剛的俊臉,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男人一把將他正過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齊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微低著頭,耳根發燙。
“嘖,小啞巴,老子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調笑著,大手順著他的腰肢向下情色地搓揉他的屁股。
齊清被他摸得渾身發燙,男人粗硬的手指碾磨著他的穴口,讓他從裡面就開始發癢。
“求老子插進去。”男人一隻手捏弄著齊清的乳頭,另一隻手要插不插地逗弄他的肉洞。
齊清翹著流水的陰莖,抿著嘴唇低垂著眼,配合著男人的手指抬高臀部,往男人粗硬的大肉棒上蹭。
“媽的,說話!”男人狠狠拍著肉臀,齊清吃痛地啊了一聲,漲紅著臉說,“求您插進去……”
“插哪裡?”男人用力揪著齊清的乳珠,讓它變得充血紅腫。
“……插……插進我的……我的屁股裡。”齊清乳頭又疼又癢,後穴也空虛得想被進入,但男人偏逼著他說這種羞恥骯髒的淫話。
男人又狠掐著齊清的臀肉,說,“屁股個屁,是騷穴。”
齊清徹底崩潰了,正好有一對說說笑笑的夫妻從車旁走過,他咬著嘴唇,緊張地繃緊身體。
等人走遠,齊清才饑渴地用臀縫去蹭男人的性器,可也不見男人插進來,齊清羞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呢喃著,“請您插進我的騷穴裡……”
男人笑了,齊清的臉脖子甚至是胸脯都變得通紅。
“好,今天就插爆你的小騷穴!”
話音未落,齊清就覺得後穴的括約肌就被一個又硬又燙的巨物撐開,男人刻意放慢插入動作,邪佞地看著慢慢吞入陰莖的豔紅肉洞,甚至連褶皺都被殘酷地撐開,一絲縫隙也沒有。
“看,小騷洞吃進去了。”
齊清已經閉上眼睛,被撐大的痛楚混雜著充盈的快感讓他覺得渾身都快燒起來,男人粗糙灼熱的大手扒開他的臀瓣,粗大壯碩的肉柱不斷插入,他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粗硬上跳動的青筋。
“媽的,真緊。”男人只覺得又濕又緊的腸肉毫無縫隙地包裹著自己的陽具,像無數張淫蕩的小嘴吮吸著柱身,簡直爽到不行。
“啊……嗯……不要再……”巨大灼熱像是快要把自己插穿了,齊清難堪地呻吟著,想抬起屁股,卻被男人殘忍地握住腰,狠狠往下按……
“啊!”齊清發出一聲慘叫,被捅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怎麼,幹進你子宮了?”男人獰笑著,大力往上頂。
胯骨狠狠地撞擊齊清的臀肉,兩個睾丸也拍打著他脹紅的穴口,噗嗤噗嗤地水聲混雜著啪啪啪地肉體碰撞聲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裡。
“啊……好漲……”直腸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幾乎要撐爆脆弱的小穴,每次抽出都拖出媚紅的腸肉,然後再隨著插入被頂回去,就剩兩個大睾丸緊貼著糜爛的肉洞口。
男人強健的公狗腰頻率驚人地上下操弄,齊清被頂的肉臀在空中來回晃動,身體都無法保持平衡,卻被男人抓著手腕狠幹。
齊清被幹得渾身打顫,粗大灼燙的肉莖次次都能捅到他敏感點,不斷被研磨碰撞讓他爽到難以自抑,他仿佛魂魄都被幹飛了,失神地啊啊淫叫著,身體隨著撞擊瘋狂上下晃動,半張著嘴,唾液不斷從嘴角流下。
“小浪逼,大雞巴操得你爽不爽?”男人發狂地操他,一邊淫言穢語地刺激他。
看他騷浪地用緊致濕熱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陽具,看他淫蕩地扭動著被幹得變形的肉臀,看他失控地哭叫著求饒著。然後齊清全身痙攣著,射出第一波精液。
他是被男人活生生幹射的,粘稠的液體散落在男人六塊腹肌的肚皮上。
“嘖,射的真多。”還有一滴黏在男人的胸肌上,“老子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射了一身。”


深淵八,瘋狂車震

因為高潮齊清渾身都透著汗津津的潮紅,嘴唇因為壓抑聲音而咬破,滿臉淚痕,濕潤的眼神渙散地看著男人,那表情透著股讓男人發狂的柔弱和媚態。
後穴來回收縮著,夾得男人也是爽得不行,等齊清稍微緩過神來,男人繼續一下一下地頂弄,齊清像是坐轎子一樣,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顛一搖,他羞恥地含著淚,壓抑著隨著撞擊節奏溢出的呻吟。
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胯部動得恨不得頂穿齊清的身體。
“啊……好深……不要……”齊清粘膩騷浪的呻吟讓男人暴戾因數全部釋放,他死死地鉗住齊清的腰肢,發狠地頂他,每一次碩壯的龜頭都能捅進最深處,每一次都讓齊清不受控制地尖叫。
“媽的,老子幹死你個騷母狗!”男人起身將他按在車後座的沙發上,分開那雙不斷顫抖的白腿,將沾滿腸液的大雞巴又一次全根捅入。
“啊……啊……”齊清捂著嘴,發出沉悶的浪叫,眼淚因為極度的刺激和快感流出。
男人將他雙腿往下壓,讓被操得媚紅的肉洞更加突出上翹,然後至上而下地幹他,齊清甚至能看見,男人粗硬的巨根在自己紅腫爛熟的肉穴裡來回抽插的場景。
齊清羞恥地被迫抱著自己的大腿,好讓男人更深更狠地進入自己的肉穴。
“小浪貨,真他媽騷。老子真是撿到寶了!”男人粗啞的聲音透露出極度的歡愉和快感。
齊清內心竟因為這句話瞬間漲滿,他費力地將腿張得更開,讓股間高高翹起,想著自己要更騷更浪地滿足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手按著沙發,健壯的公狗腰瘋狂挺動,男人硬如鐵柱的陰莖在齊清紅腫的肉穴裡不斷打樁,甚至把腸壁的嫩肉都幹得不斷翻出。
齊清像個肉球一樣隨著抽插前後晃動,頭不斷撞到沙發靠墊,後背也被磨得發疼。但男人暴戾的操法卻讓他產生一種極度自虐的快感,他甚至渴望自己被男人強壯的大雞巴徹底捅穿捅死。
“媽的,你現在這樣真像個肉便器。”男人一邊粗喘著低笑一邊繼續狠幹,眼神透著戲謔和更加狂猛的欲望。
齊清就聽到這句話,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高抬的雙腿繃得筆直,甚至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他緊咬的嘴唇發出壓抑淒豔的尖叫,陰莖在沒有任何碰觸的情況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又噴老子一身。”男人只覺得甬道瞬間夾緊腸壁的媚肉收縮著,夾得他特別爽,“小騷貨,光插後面就能爽成這樣?”
男人低笑著,凝視著齊清被幹得汗濕紅暈的臉蛋,被自己操得失神的媚態,只覺得下面更硬更大,恨不得撐爆身下的小騷穴。
男人強壯的臀部肌肉不斷繃緊,加大加重操幹身下緊致的肉穴,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混雜著齊清脆弱崩潰的哭泣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裡,空氣中交織著性交的糜爛氣息。
“啊……不要……好疼……求求你……”剛泄完的身體異常敏感虛弱,根本經不住男人這種暴虐的玩法。他伸手抓住男人強壯的手臂,又可憐又淫蕩地哭著求男人放過。
男人不為所動地繼續幹他,甚至越幹越狠,整個車都跟著晃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子的聲音。
就在齊清以為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幹死時,男人終於嘶吼著,狠狠扒開他的臀肉,幾個粗野大力地律動,將一股股灼燙的精液射進齊清的直腸深處。
齊清因為男人的濃稠粗暴地注入,被燙得顫抖不止。他咬著嘴唇強忍著呻吟,抱住男人強壯汗濕的後背,全身抖個不停,又一次被幹射出來。
“媽的,小母狗真能射。”笑罵著狠拍齊清的肉臀,射過的大肉棒慢慢抽離,被過度操弄的肉穴根本無法閉合,不斷從裡面流出濃白的精液。
男人讓他撅起屁股趴在後座沙發上,齊清有些迷糊地看著他。男人邪笑說,“小母狗要夾著精液,到時候給老子生崽子。”
齊清順從地翹起屁股,頭抵著沙發,姿勢淫蕩極了,真像是等待交配的母獸。
“我不是女人。”齊清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男人一愣,隨即懶洋洋道,“你要是女人,老子就得帶套了。”
齊清這才想起來,從第一次被強暴到這一次,男人跟他做愛從來都不用安全套,每一次都是直接內射。
“我說我不是女人……我沒法給你生孩子。”齊清故作冷靜地說,可微微哽咽的語氣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男人挑眉看著他說,“你這是遺憾還是慶倖呢?”
齊清眼睛有些酸澀地移開視線,過了一會小聲說,“你還要幹我嗎?”
媽的,這小騷貨的想法夠跳躍的。
男人將硬的發疼的肉棒緊貼著他的大腿,低啞道,“老子就等你這句話了。”
一個妖豔女郎挽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地下車庫電梯出來,老遠就看見一輛SUV晃得跟地震了一樣。
那女郎露出曖昧笑,捅了捅身邊的中年男子說,“王老闆,那邊玩得正歡呢。”
中年男人露出淫邪的笑,拍了一把女郎的屁股說,“要不湊近看看?”
女郎嬌笑著鬆開他,嫵媚地回頭勾勾手指,然後輕手輕腳地湊近這輛SUV。
整個車體晃得簡直是讓人看著就面紅耳赤,女郎靠近前座車窗,可惜什麼都看不到。
這時候,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從車裡傳出來,“小母狗撅起屁股,老子要給你打種。”
女郎聽著差點跟著跪下,這滿含情欲的性感男聲簡直男性荷爾蒙井噴,配上這麼情色的話語讓人聽著就忍不住濕了。
女郎心裡想著,聽聲音就是個器大活好的大帥哥,真希望自己現在就在車裡。
車裡的兩個人估計正幹到白熱化,女郎模模糊糊能聽見男人的粗喘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
這時候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女郎瞥了他一眼,只覺得眼前這個中年虛胖大叔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撅著嘴指了指車後座。
“又他媽裝啞巴,給老子叫出來!”男人粗野地罵道,女郎聽著他說話,就忍不住就要呻吟出聲了。
她心心念念地想著,一定要看看這個帥哥長什麼樣子。
旁邊這中年男人則想著裡面被幹的女人肯定騷到不行,於是自行YY起各種明星的臉蛋和身材,鹹豬手也伸向了身邊的女郎。
女郎嚶嚀一聲躲開他,緊貼著車窗,恨不得生出透視眼,能看見裡面的春宮戲。
啪啪啪的操幹聲越來越響,接著就聽見一個帶著哭腔的呻吟。女郎一聽發現這個聲線更高,似乎跟之前那個男聲不太一樣……
哎?……臥槽不對啊,怎麼是兩個男的!
女郎不死心,就聽到高聲線的男聲發出細碎的哭泣,以及突然被拉高地尖叫。
女郎嚇得一個踉蹌,直接就拉著身邊不明所以的胖男人倉皇而逃。
等圍觀群眾走後,車晃得越來越劇烈,配合著密集地啪啪聲,低沉性感的男聲粗喘道,“偏要老子動手是不是?”
另一個男聲又不說話,只是偶爾發出被幹得太狠的痛叫。
”操,你他媽又犯什麼病?“車內,男人狠狠地揪起他的頭髮,逼迫他抬起頭。
卻發現那張臉已經哭得扭曲。
”……我真的不是女人……“


深淵九,真相(微虐)

“峰哥,咋樣啊,玩得爽嗎?”一個黃毛男一臉諂媚,看他滿臉的青春痘估計也就十七八歲。
“又不去上學?”刑峰砰得一聲關上車門,微皺的劍眉看出他心情並不太好。
“哎呀,峰哥,齊大哥他們不是連初中都沒上完,現在都開公司做老闆了,反而一群大學狗出來掙得還不如個搬磚的。”黃毛一臉不以為然,顯然極其唾棄這群死大學生。
刑峰冷峻的臉毫無表情,也不答話,隨手一扔,車鑰匙一個完美的抛物線落在黃毛手上,黃毛差點沒接住。
男人轉身就走,但臨走前沉聲說,“下次再讓老子看到你蹺課……”
回頭,深邃的眼直視著黃毛,瞬間就讓少年倒退幾步,臉色煞白道,“峰峰哥,我我不蹺課不蹺課了……再說現在這個點兒也是體育課……”
刑峰不再理會後面的小屁孩逼叨叨,滿腦袋都是一個念頭:
今天幹炮很不爽!
自己還特意借了老大的豪車想玩一把車震,結果那貨從開始口交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幹他的時候明明爽得又哭又叫,自己不過是無意中說了句調情的葷話,就惹得他一直陰沉著死人臉一聲不吭,做到後面跟奸屍似的。
刑峰胸口發悶,低頭點了根煙。
明明那麼平凡的一個男的,還他媽是那女人的老公,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地把他給上了,而且還越來越上癮,恨不得把他鎖在家裡,每天像性奴一樣狠幹他。
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除了在床上會騷點,講葷話時射得飛快,幾乎毫無優點。
“操!”刑峰摸出電話開始撥號。
打通後那邊又不吱聲,刑峰皺了皺眉,像哄女人那樣,低聲說,“到家了?”
那邊還是不說話,刑峰恨不得把他從電話那頭揪出來扒下他的褲子幹死他,他忍著怒火,“說話!”
電話那頭才發出聲音,“恩……”
“恩個屁,到家了?”男人口氣稍微柔和了點。
聽筒裡只聽到細微的呼吸聲,男人想起他絕望又癡情的眼神,忍不住捏著眉頭說,“沒事掛了。”
就在刑峰準備掛斷時,那邊發出細碎的哽咽,“你真的把我當女人……”
臥槽!這他媽心眼得多小,無意中說的句葷話,怎麼他媽的還記著!
刑峰深呼吸,隨即狠狠道,“你他媽要胸沒胸,要陰道沒陰道,要子宮沒子宮,你當老子瞎?我草你媽的把你當女人!”
電話那頭像是被嚇到了,呼吸都急促起來,良久才帶著哭腔說,“對不起……”
刑峰直接掛斷,媽的智障。
齊清回到家居然神奇地發現沈小茜在做飯。
今天被男人直接從車裡扔出來讓他心情很不好,他陰沉著臉,臉上是道道乾涸的淚痕,衣服上還沾著奇怪的液體,看上去挺丟人的,他怕被沈小茜看見,直接鑽進衛生間裡洗澡,把今天被男人裡裡外外操弄過的身體洗乾淨。
算起來這是第十次跟男人做愛,除了前幾次被幹得下不了床之後,自己的體質明顯有所增強,現在只是菊花腫的厲害,讓他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其他還算正常。
等他洗完澡,卻看見沈小茜像是等他一樣坐在飯桌旁。
齊清眼睛突然有些酸澀,自己無數次魂牽夢縈的場景,從大學到現在的執念,就是沈小茜能像現在這樣,坐在餐桌邊,溫柔地對他笑。
齊清突然湧出一種強烈的自我厭惡感,他覺得自己很噁心很骯髒,放縱地跟男人做愛,像個淫蕩的妓女一樣任由男人隨意的玩弄侵犯,拖著這樣殘破的身體來面對妻子。
沈小茜看著他,美麗含情的雙眸含著淚光,突然開口,“我們離婚吧。”
那一刻,齊清仿佛被電擊了一樣,渾身僵直地站著。
沈小茜眼圈也有些發紅,她別開頭說,“齊清,我知道你外面有人了,我也是,反正你都知道了,既然你不再愛我,那咱們就分開吧。”
“不是……”齊清腦袋裡亂極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失聲叫道,“我沒有外遇,根本沒有!”他發瘋地想把一切都說出去挽回這段婚姻,可沈小茜卻淡淡地搖頭說,“無論有沒有都不重要了,這段時間我也想通了,咱們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齊清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後頹然地跌坐在地上。原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不屬於自己的就算是機關算盡也終究一場空。
他抬起頭,良久才眼神呆滯地喃喃著,“好……讓我好好想想,明天晚上我會給你答覆……”
沈小茜卻覺得他神情有些不對,但也沒有多想,她拖出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穿著高跟鞋噠噠地離去。
才關上大門,她就忍不住拿出手機。
她聽到電話那頭低沉磁性的男聲時,一掃之前的悲傷,忍不住雀躍地說,“親愛的,我會跟他離婚的,你要等我啊~~”
電話那頭的男人沒有接話,選擇了沉默。
沈小茜有些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緊張道,“你……你是不是不想讓我離婚?”
男人緩緩道,“不是。”
沈小茜這才放下心來,動情地撒嬌著,“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十年前就知道,我真的好開心,我現在就想見你!”
齊清覺得很冷,冷到骨髓裡的感覺,恍惚中回到十歲那年,喝醉酒的養父用木棍狠狠地抽他,他被打得失去知覺,被丟在廁所冰冷刺骨的地上。
當時他就狠狠地發誓,要讓傷害他的人不得好死,要讓所有讓他痛苦的人全部消失!
極度的怨恨與絕望充斥著大腦,他此刻只能感知到一個陰森的聲音:殺了她,把她分屍,吃掉她的肉,磨碎她的骨頭,把她美麗的頭顱藏在冰箱裡……讓她永遠陪在自己身邊。
就在瘋魔的下一刻,卻猛然想起了那個人……
“媽的,就這麼喜歡被老子幹?”
喜歡……
“小母狗,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
心口莫名地發熱,齊清想著,這個世上還有人願意接近我,還有人喜歡我,我不是孤獨一個人。
齊清顫抖的手去摸手機,那個電話,那個電話在哪裡。
迫不及待地想聽男人的聲音,想聽他笑著叫自己小母狗,此時就算是不耐煩地辱罵也讓他甘之如飴。
手機被慌亂地摔在地上,齊清像瘋了一樣跪在地上,終於撥通了電話,卻是嘟嘟的忙音。
怎麼回事,電話為什麼打不通!
是不是因為惹男人生氣,他才不接電話?這怎麼辦,他會不會以後都不理自己了!一想到這種可能,齊清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他不能再失去他。
不,我要去找他!
齊清狀若瘋癲地往外跑,手機外套全都沒帶。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去見他。
夜越來越深了,齊清的臉很紅,眼睛卻亮的嚇人,他像幽魂一樣往前走,憑著模糊的記憶走了整整一個小時,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那個地方。
齊清心情一下子雀躍起來,他興奮地徘徊在門口,忍不住幻想男人見到他的情景,會低沉著性感的聲線調戲他,會抱他親他甚至是……
當那扇鐵門打開時,在他忍不住要衝過去的瞬間……腳步戛然而止。
下一刻如墜地獄,他全身難以抑制地顫抖。
沈小茜穿著她臨走時的大衣,嬌俏地站在門口,男人似乎在跟她說話。兩個人的氣氛很親昵,親昵到沈小茜的手隨意地搭在男人的肩上。
齊清以為自己看錯了,他一定是看錯了,沈小茜怎麼可能會跟男人認識……這怎麼可能……
但是從第一次被強暴,到後面無休止地侮辱踐踏折磨,真相原本就深埋心中,只是他刻意忽略而已。
齊清覺得更冷了,他冷得牙齒打戰,眼淚鼻涕直流,他跪倒在地,抑制不住的乾嘔。
真噁心,自己真噁心,又下賤又噁心,噁心得想吐……
他猜不到男人和沈小茜私下裡會怎麼恥笑自己,是覺得他愚蠢可笑還是覺得他淫蕩下賤到沒有任何的尊嚴。男人跟沈小茜做愛的時候會不會說你老公是個比妓女還要騷的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隨意上他。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溫柔的吻灼熱的擁抱甚至是纏綿入骨的糾纏全是男人報復的偽裝……
齊清像是痛極了一樣蜷縮著身體,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自虐般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用恨不得撕裂頭皮的力度狠狠抓自己,肉體的疼痛卻根本抵抗不了內心被撕裂的劇痛,而且那個傷口越來越大,大到吞噬一切……
等他抬起頭時,滿是淚痕的臉扭曲著笑了。


深淵十,殺人

第二天晚上,沈小茜如約地在八點出現,一開門就看見正在客廳抽煙的齊清,黑暗中只有一個忽明忽暗的亮點,這讓女人莫名地有些恐懼。
沈小茜以為齊清已經想明白跟自己離婚的事情,於是也不多廢話,將包裡的離婚協議書直接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離開。
“你說你有外遇了。”他的聲音很輕。
陰測測的語氣讓沈小茜有些不安,但長期在家中處於主導地位的沈小茜根本懶得理會齊清的情緒,她不耐煩地說,“是又怎樣,你不也一樣。”
“呵呵……”齊清低笑著,可透過月光卻看見他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邢峰……你不會不認識他吧。”齊清咳嗽著把燃著的煙塞進滿身煙蒂的煙灰缸,狠狠擦著臉上的淚。
沈小茜身體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齊清,她沒想到齊清會知道刑峰的存在。
齊清聲音沙啞著,帶著絕望地問,“你是不是一直知道那個男人在對付我?”
沈小茜低下頭仿佛是默認,但她又抬頭怨恨道,“跟你對我做得那些噁心的事比起來這些又算什麼!”
齊清咯咯咯地笑起來,越笑越大聲幾乎笑得前仰後合,他說,“我做了什麼……我疼你愛你我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你噁心我鄙夷我甚至找人……”再也說不下去了,齊清竟捂著臉又嗚嗚地哭起來。
從低賤地哀求著沈小茜的愛,到放縱地任由男人的侵犯,他從頭到尾就是個骯髒可鄙的可憐蟲。
沈小茜看齊清哭得淒淒慘慘切切的懦弱樣,簡直是更厭惡了,她深吸一口氣,說,“是的,就是我讓阿峰教訓你的,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好了,我不想再多說了……”
“阿峰?……呵呵,叫的真親密……早在半年前你們就勾搭上了?”齊清哭了一陣才緩過來,陰陽怪氣地打斷她,沈小茜知道齊清是氣急了,原本就知道他性格偏激古怪,卻沒想到爆發是這幅德行。
沈小茜厭煩中帶著點害怕,但又想起男人給她的照片,底氣瞬間足了,說,“你不就不想離婚嗎?老娘告訴你,這婚離定了!我手上有一把你外遇的照片!”
齊清猛地站起來,沈小茜嚇了一跳,但她想著懦弱的男人又能對她做什麼,他敢打她?呵呵,這個慫蛋連碰自己都戰戰兢兢的。
這麼一想,沈小茜又恢復平日裡那副頤指氣使,她冷笑著指著齊清鼻子說,“你敢打我嗎?老娘我借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你要是真有種,今天我也不會跟你離婚!我當初嫁給你真是瞎了我的眼!”
齊清也不說話,只是靜默地站在黑暗中,沈小茜覺得手機震動,忙著在包裡找手機。
卻在下一刻被一個重物打中後腦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癱倒在地。
血順著沈小茜的後腦慢慢流到齊清的腳邊,齊清默默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沈小茜,手裡沾血的水杯慢慢滑落。
齊清將她抱起來,一步一步走進臥室,臥室床頭的牆上是一塊巨大的結婚照,照片裡的女人美豔動人而男人溫柔靦腆。
齊清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拿走她手裡的手機,看見來電名稱是親愛的時,頓時古怪地冷笑著,然後發狠地將手機扔出窗外。
他坐在沈小茜身邊,呆呆地看著這張臉,這個曾經他愛戀了整整五年的女人,那麼美麗那麼傲慢那麼動人,就算是現在……他還是喜歡她。
等沈小茜醒過來,齊清還坐在她身邊,她驚恐地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翻下床。
齊清哭得眼睛都是紅腫的,可是看見妻子沈小茜,卻硬生生地扯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別怕……”
回應他的卻是沈小茜失控恐懼的尖叫和救命聲,腦袋的血已經乾涸卻並不代表傷得不重,沈小茜搖搖晃晃地想要逃跑,卻被齊清一把抓住,齊清病態地抱緊她,對她說,“你喜歡過我嗎!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說啊!我愛你這麼多年,你就一點感覺沒有?”
沈小茜發狂地拼命掙扎,把齊清的臉都撓破了,可齊清不在乎,只是不斷重複問著,他想確定沈小茜有沒有真心喜歡過他。
“好好!我說,你放開我!”沈小茜猛得推開他,不斷喘著粗氣,看見齊清只是癡癡地看著自己,沈小茜拼命壓制下自己的恐懼,想著要穩定齊清的情緒。
沈小茜覺得後腦疼地越來越麻木,她顫抖著說,“我愛你,我愛你愛得不行……”這些話說得她越來越噁心,不知道是後腦受創還是心底的作嘔感。
齊清竟然舒心地笑了,眼神越來溫柔,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聲音有些乾啞地說,“那……那個男人,他……他有跟你說了什麼?”
她像是怕極了齊清,什麼也不隱瞞了,磕磕巴巴地重複著那天男人跟她說的話,“他說他有教訓你的好辦法,說找幾個人把你打一頓……打殘了……再偽造些你外遇的證據,你就會跟我離婚……”
齊清覺得原本回溫的身體又慢慢變冷,他點點頭,臉上竟帶著從未有過的笑容,他問道,“還有呢?”
沈小茜覺得齊清冷靜地有些詭異,但只能咬牙繼續說,“沒有其他了,真的沒有了,邢峰說他也沒怎麼打你,說只是教訓教訓你。”
那所謂的“教訓”是什麼,也許沈小茜不知道。齊清卻清楚地記得,自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樣遵從身體下賤放蕩的淫欲任由男人從身體到內心的徹底踐踏!
回想起男人對他所做的一切,齊清恨得心口劇痛,痛得他快要維持不了僅剩的理智,腦袋裡瘋狂地叫囂著要毀滅眼前的一切。
但他還是紅著眼睛壓抑著自己,慢慢走近沈小茜,就仿佛五年前那樣,跪在她的面前,扭曲地微笑著說,“親愛的,你能不能再嫁給我一次。”
這一次沒有女孩感動的淚水,而是沈小茜厭惡恐懼的表情,她像是害怕刺激到齊清,卻又實在克制不是內心情緒,只能扭曲著嘴角說,“其實,其實當初我也不是很喜歡你……”
齊清知道沈小茜其實有個喜歡了十年的青梅竹馬,後來因為對方家境不好被父母硬生生拆開。而他也記得男人對他說過,他不過是只下賤淫蕩的母狗。
沈小茜察覺齊清在發呆,找到機會就拼命往外跑,她以為自己可以安全地跑出門,然後快速報警。
可是就在她擰開把手的下一刻,身體順著鐵門慢慢癱倒下去。
齊清舉著榔頭不停地砸,砸到上面沾滿猩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他把它扔到地上,身體慢慢坐下,跟沈小茜的屍體靠在一起。


深淵十一,瘋狂(含H)

齊清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是那件洗得發白的西服,鏡子裡的臉慘白中透著青,他的眼神變得更憂鬱,透著濃濃的仿佛化不開的哀傷。
他不停深呼吸,對著鏡子笑,卻仿佛惡鬼降臨一樣,連自己都看得毛骨悚然。
他又反復練習了幾遍,才提著保溫壺出門。
保暖壺裡是他精心熬制的老鴨湯,其實齊清做飯很好吃,沈小茜過去也總誇他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老公。
齊清熟門熟路地走到男人的家門口,哦,對了,現在不應該男人男人的叫他,他有名字,他叫邢峰,是沈小茜的情人。
門沒關,齊清直接走了進來,刑峰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見齊清進來,微微皺了皺眉道,“這麼慢,用手爬來的?”聲音低沉磁性,像往常那樣漫不經心。
齊清心跳加速,他分不清再次面對男人的感覺,緊張憎恨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臉扭曲著,呈現出一個尷尬的笑。
刑峰瞥了他一眼,齊清立刻像獻寶樣將保溫壺拿到男人面前,慘白的臉依舊保持著扭曲古怪的笑容。
刑峰拿起了保溫壺端到嘴邊,老鴨和萵筍的香味早就鑽進鼻子裡,刑峰突然放下來,冷峻的臉多了幾分溫情,“一起吃吧。”
齊清微微一愣,眼睛裡透出驚恐,又強裝鎮定地擺手說,“不,我吃過了,主人您吃吧。”
“主人?”刑峰詫異地看著齊清,眼神變得深邃,“你怎麼了?腦袋被狗啃了?”
齊清僵硬著臉,低聲下氣地說,“主人,我沒有。”
刑峰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一把攥住齊清的下巴,把他臉抬起來,玩味地說“老子幹你的時候,你叫過主人嗎?”
齊清露出恥辱的表情,但硬是擠出一個笑容說,“沒有,主人,但是……”
“哦,沒有是吧,那今天就來實踐一下!”齊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刑峰強行抱在大腿上,男人灼燙的呼吸噴在脖頸處,讓齊清反射性地渾身發軟。
不!別碰我,那雙吻過沈小茜唇又來親自己,這個該死的畜生!
齊清強忍著內心的糾結和痛楚,餘光掃過桌子上的保溫壺,臉色有些不自在地說,“主人,先把湯喝了吧……”
刑峰並不答話,雙手已經熟練地解開齊清的褲子,齊清只覺得屈辱和噁心,一想到這樣的手或許也觸碰過自己的妻子,齊清就覺得噁心地幾乎要吐出來。
“別碰我!”就在刑峰把手指插進齊清的身體裡時,齊清再也堅持不住地推開他。刑峰臉上露出不耐,沒等齊清反應過來又被男人反壓在沙發上。
刑峰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眼神帶著冷酷和嘲諷,他突然一把揪住齊清的頭髮,齊清被拽得慘叫一聲被迫仰起頭。
“是不是想殺我?”
齊清因為恐懼渾身不受控制地哆嗦著,他磕巴著說,“沒有,真的沒有,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但你得告訴我,沈小茜在哪兒。”刑峰的聲音平淡冰冷,卻讓齊清瞬間僵在那裡。
不可能,邢峰不可能知道沈小茜已經……他不可能猜到!
齊清臉上帶著恐懼的潮紅,他乾笑著說,“我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沈小茜了,我……我根本不知道沈小茜在哪裡……”但說完,他就知道自己完了,這句話根本就是破綻百出。
刑峰並沒有戳穿他,只是拿起冒著熱氣的保溫壺對他說,“這麼說,這湯是你為我做的?”
因為逆光,齊清看不清刑峰的表情,他顫聲說,“是的……是我為你親手做的……”
“哦,看來你是愛上我了?”刑峰的口氣就像是詢問天氣一樣平淡,可齊清卻像是被雷擊中一樣,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喃喃著,“是的,我是愛上你了……”
說完這句話,齊清卻覺得心仿佛被一根刺緩慢的卻惡毒的狠狠插入,痛得他快要窒息。他自己都無法分辨這句話的真偽。
無數個日夜的怨恨痛苦屈辱卻交織成一個齊清難以承受的真相。那就是他可悲可憐的二十四年中第一次真真正正愛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是自己妻子的情人!
邢峰神情難測,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恥笑著齊清的神經質,而是靜默地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
“既然愛我,為什麼要下毒。”
刑峰的下一句話卻讓齊清的心跌入了更深地谷底。齊清驚得彈了起來,卻被男人一直壓制在沙發上。
刑峰舉起保溫壺,卻在下一刻將冒著熱氣的熱湯盡數灑在齊清的身上。
湯原本就是滾燙著裝進保溫壺裡,就算隔了一段時間,溫度也很高,齊清被燙得撕心裂肺地慘叫,滾燙的湯汁幾乎把皮膚都燙穿,可刑峰就這麼揪著他,也不在乎有熱湯濺在自己臉上。
“沈小茜在哪裡?”
齊清被燙得幾乎快要死掉,聽到這話,竟咯咯笑了起來,他拼命抬起頭,陰毒地說,“你真的想知道。”
刑峰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舔了口手背上濺到的熱油,冷笑著說,“氰化物,這種帶苦味的湯連傻子都不會喝。”
齊清想著一切都完了,自己殺了這個男人心愛的女人,男人就算不交給員警也不會放過自己。
“沈小茜在家裡,其實你可以去看看能不能叫醒她。”齊清惡毒地喘著氣,一想到沈小茜的死會讓刑峰痛苦,心裡不禁一陣痛快。竟忘了沈小茜也是他自己的妻子。
刑峰抿著嘴唇不說話,英俊的面容陰沉著,齊清知道他肯定恨透了自己,想著與其被他折磨至死還不如自我了斷,他從褲子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刀片,張嘴就要吞。
刑峰一把攥住齊清的手腕,齊清微微一愣,死命地攥住刀片,血順著指縫流出來,齊清竟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越握越緊。
刑峰看見齊清手上的鮮血竟一下子鬆開他,齊清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輕易地放手,腦袋也一下子清醒了,他展開手掌,滿是血跡的刀片躺在手心裡。
齊清顫抖著手伸向刑峰,露出絕望的笑,“殺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刑峰拿起那沾滿鮮血的刀片,卻在下一刻狠狠地扔了出去。
“你真他媽是個變態。”刑峰的劍眉緊皺著,狠狠道。
齊清哭了,他說,“我是變態……我從小就是個變態,我這輩子註定就是個變態。”
刑峰看著他,突然狠狠道,“變態是吧,那索性更變態點!”
下一刻身體被男人壓在身下,齊清渾身都是油膩的湯汁,但刑峰仿佛一點都不在乎一樣,摟住齊清,甚至開始細細地吻他。
齊清睜大一雙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臉,可眼淚卻一下子模糊了視線。
衣服被脫得乾乾淨淨,油膩的身體被刑峰壓制在身下,疼痛和快感模糊了心裡的痛苦和怨恨,刑峰狠命地撞擊著他的屁股,恨不得捅穿他的身體,齊清呻吟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下身亢奮的勃起,就算是渾身疼痛也無法阻止這種快感。
刑峰揪著他的頭髮狠狠地操他,另一隻手攥緊他的腰,齊清被他觸碰的地方格外灼熱,也格外疼痛。就這樣男人變換著各種姿勢跟他做愛,直到最後齊清趴在餐桌因為頻繁的高潮而失禁,接著暈了過去。


深淵十二,真正的真相大白(肉渣)

齊清醒過來就覺得渾身劇痛,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火辣辣的疼,他想坐起來,卻發現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伸手一摸,居然是個項圈。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身側響起,“喜歡嗎?”
齊清卻覺得很安心,他知道自己有病,卻沒想到病得那麼重。
男人灼熱強壯的胸膛緊貼著他,“我很早就有這種欲望……像這樣把你關起來。”男人沙啞情欲的聲線透著股獨特的性感。
齊清還想說什麼,卻被刑峰強硬地扳過頭,唇舌霸道地闖入他的口腔。
刑峰瘋狂地吻著他,用恨不得活吞了他的力道,齊清被親得不斷後仰,男人順勢把他按倒在床上。
齊清被吻得呼吸不暢,但男人顯然不想輕易放過他,唾液順著兩人不斷交合的唇角溢出,刑峰又煽情地將唾液盡數送進齊清嘴中,強迫他吞咽下去。
喉嚨裡溢出誘人的呻吟,齊清眼角染上了紅暈,像是窒息又像是享受,等刑峰啵得一聲放過他時,嘴唇已經被吻得又紅又腫。
刑峰摸著齊清早就急色翹起的性器,大手熟練地搓揉起來,齊清敏感地扭動著腰,被男人狠拍著臀肉,“浪什麼。”
齊清臉上露出尷尬羞澀的神情,心想,扭屁股就是浪,那要是自己主動掰開臀瓣求著男人幹他,還不得被男人活活操死……
刑峰粗大的兇器也立起來,一看到那東西,齊清喉嚨就有些發乾,屁股也忍不住夾緊。被操了幾十次,可每次看到這根龐然大物還是忍不住害怕,再跟自己的那根一對比,簡直是無限自卑。
又要被幹了嗎……齊清覺得他後穴還是腫的,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過戲劇化,他還來不及消化就被男人抱著啪啪啪地幹了個半死。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做愛來解決。
齊清現在是個殺人犯,他哪裡也去不了,或許在他被員警抓走的這段時間裡,還可以放縱地享受下最後的歡愉。
他已經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他喜歡刑峰,甚至是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愛上他。
就算他們之間有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但是齊清最擅長的就是自我催眠,他會假裝自己沒有殺沈小茜,假裝刑峰跟沈小茜不認識,甚至可以假裝刑峰非常非常喜歡他。
他就像鴕鳥一樣深埋在沙中,就等著被人割斷頭做成鴕鳥大餐。
“發什麼呆!”刑峰有些不滿地施力,齊清覺得性器一陣疼痛,忍不住啊了一聲。心想這男人的暴力傾向還是這麼嚴重,每次做愛也都跟打戰一樣,非要弄得他丟盔卸甲俯首稱臣不可。
“沒有……”齊清臉頰微紅,竟主動伸出手去摸男人的陽具。
刑峰沒想到素來害羞內斂的齊清會做這種事,大雞巴立刻又粗硬幾分,眼神帶著猛獸般的欲望。
“操,你他媽連擼管都不會?”可齊清生澀而羞怯的手法讓刑峰大為不滿,於是用手操縱著齊清的手掌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手被邢峰粗糙溫暖的手掌包裹著,手心又不斷摩擦著男人的性器粗硬的柱身,那根握不住的巨物越來越燙,燙得齊清心尖發顫口乾舌燥,他看著黑紅的龜頭膨脹得有雞蛋那麼大,一想到馬上又要被這根巨根粗暴進入,就忍不住紅著臉夾緊雙腿,後穴也開始潮濕收縮。
而前面的性器還被男人大力搓揉著,小弟弟翹得老高,恨不得沖上雲霄,齊清被男人的手法刺激地兩腿發顫,臀部扭得更厲害了。
“媽的,越來越騷。”刑峰直直地看著齊清微張的濕紅翹起的嘴唇,手上擼動得更厲害,齊清配合著發出陣陣呻吟,一邊輕喘著一邊看男人的臉。
刑峰真的很英俊,甚至毫不遜色於電視上的那些個電影明星,難怪沈小茜會這麼喜歡他……
可是,一想到沈小茜,齊清原本陷入情欲的身體開始發冷,他想著忘了這一切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那麼恐怖刻骨的場景又怎會輕易忘記。
“怎麼了?”邢峰察覺到齊清的異樣,原本紅潤的臉龐開始發白,嘴唇也褪去顏色,他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仿佛冷到了極致,連性器都萎靡許多。
邢峰咒罵一句,想抱住他,卻不小心碰到他胸口燙傷的皮膚,齊清疼得稍微清醒了些,額頭全是驚懼的冷汗,髮絲緊貼著,看上去異常脆弱。
“我殺了沈小茜……”齊清自虐一樣地看著邢峰,不斷地重複這句話。
邢峰緊皺眉頭,一言不發。
齊清像是瘋魔了一樣,開始哭泣,手腳也掙扎起來,邢峰不得不花力氣制住他。
齊清一邊哭一邊喊著,“我殺了沈小茜,我殺了她……我是變態……你們不要打我……我錯了……”
亂七八糟的人名從沈小茜到其他邢峰不認識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素來冷酷的心竟因為齊清不斷的囈語隱隱作痛。
“別說了……”邢峰聲音帶著難言的沉重。
齊清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絕望的哭喊幾乎刺穿男人的心。
“別說了……齊清,別說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邢峰猛地抬頭,英俊陽剛的臉微微扭曲著。
“沈小茜其實沒有死……”

“齊清在你那裡?”
“恩。”
“他……他有對你做什麼嗎!你還安全吧。”
“恩。”
“哎呀,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呢,話說等齊清一死,我可就徹底解脫了呢!”
男人臉色變得很難看,“一定要做到這種程度?”
“呵呵,當初他強姦我,還把我的裸照發給我身邊所有人,用錄影逼著我跟他結婚!當時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男人沉默不語。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他大腦神經受損嚴重,那藥已經毀了他……”
“是他毀了我!”電話那頭的女聲憤恨地打斷他,吼道,“他強姦我,讓我沒法跟你在一起,甚至逼著我跟他結婚!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噁心嗎,跟他生活在一起有多絕望嗎!”
男人過了很久,才開口,“對不起……”
女人愣住了,“對不起什麼?”
男人仿佛下定決心,低聲說,“……我喜歡他。”
“什麼……”女人像是聽不懂中文一樣的愣住了。
男人苦澀地開口,“我喜歡他……”
女人呆滯了片刻,像是難以置信地咯咯笑了起來,嘶吼著,“你喜歡他?你喜歡他?你他媽告訴我你喜歡他!”
男人又沉默下來。
女人也不再說話。
良久,女人說,“我們見一面吧……談一談。”
邢峰放下手機,只覺得頭痛欲裂。
從一年前偶遇沈小茜,復仇計畫就正式開始。
沈小茜瞭解齊清,這個男人性格偏執極端,但非常好面子而且沒什麼朋友。對付他,最好的辦法是擊潰他的自尊,一步步逼得他精神崩潰。
所以這一年沈小茜雖然選擇跟齊清結婚並且住在一起,但幾乎不跟他溝通,並且表現出強烈的厭惡感,這也讓齊清的性格越發憂鬱內向。
緊接著在半年後,沈小茜開始往齊清的餐食裡下藥,一種損傷腦部神經的藥物。這種藥是邢峰提供給她的,邢峰是歸屬於A市的黑幫集團,所以搞到這種違禁藥物非常容易。
計畫進行得異常順利,也就是一個月前,齊清性格變得越發敏感多疑,反應遲緩,經常性的胡言亂語,有時候還出現了妄想囈語等症狀。
沈小茜看在眼裡,心裡那叫個痛快,可她不甘心,她又對邢峰說,她想在齊清神志還清醒的時候再多給他點教訓,最好讓他精神崩潰最後屈辱地選擇自殺,這樣也不用他們再動手了。
邢峰不置可否。
這也就是他跟齊清的第一次見面,在別墅外的那片森林中。
邢峰深吸一口煙,眼神晦暗不明,他原本想著的是揍他一頓,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不敢欺負女人。
可從第一眼見到齊清,邪念就難以自控地蔓延而出。
憂鬱含情的雙眼,蒼白的近乎透明肌膚,瘦弱得迎風就倒的身體,齊清就這樣站在那片草地上,對著還是陌生人的他微微一笑。
邢峰就這麼鬼使神差地強暴了齊清。
邢峰原本想著,被同性強暴對於男人來說也算是奇恥大辱了,這種行為應該比打斷齊清的腿效果更好才對。
可邢峰萬萬沒想到,因為之前藥物的作用,齊清的痛覺神經發生紊亂,他被男人強暴居然會產生快感甚至是達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於是病態的同性關係在兩個人的默許下不斷的進行,甚至變得越發糾纏不清。
直至那一天,沈小茜跟邢峰大吵一架,無非是沈小茜抱怨邢峰的男女關係混亂根本不愛自己之類的話,邢峰也跟沈小茜表態,齊清的事情他不願意再插手。
可沈小茜又怎麼甘心這一年多的計畫功虧一簣,於是在提出離婚的第二天晚上,沈小茜約齊清在家裡見面,並且在飲用水裡下了大量的致幻藥劑,然後就假裝消失不見了。
果然,齊清的大腦受到藥物侵蝕而產生了嚴重的幻覺,他以為邢峰跟沈小茜是情人關係,以為自己在衝動之下殘殺了沈小茜,甚至以為她的屍體被分屍藏在了床底。
而齊清在誤以為自己殺了妻子後,破罐子破摔,索性又跑到邢峰家裡要殺人滅口,而邢峰根本不知道沈小茜的計畫,也以為齊清真的殺死了沈小茜,所以才有了昨天的那一幕。
直至昨天夜裡,沈小茜才發來資訊說明了一切。


深淵十三,談判和操穴前奏

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對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過路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們幾眼。
只可惜,兩個人的臉色都很差。
沈小茜喝著咖啡,但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什麼叫做喜歡齊清,什麼叫做他不可能娶她,什麼叫做讓他來贖罪!
沈小茜只覺得自己是做了個噩夢,在她的設想中,邢峰應該會很愛她,她這麼活潑漂亮這麼溫柔體貼,而齊清那個該死的王八蛋應該早就跳樓或跳河自殺,然後在許多天后收到員警的訊息說找到了你丈夫的屍體……
可現實卻是無比殘酷且匪夷所思的。
“我喜歡他。”邢峰聲音低沉壓抑,原本讓沈小茜無比動心的聲線卻吐出這種噁心的話。
“你喜歡他你喜歡他!你會不會說點別的!!”沈小茜再也無法忍受地站起來。
周圍人都看了過來,邢峰表情冷峻地掃視了下四周,各種探究的視線紛紛收回。
沈小茜站在邢峰面前,胸脯劇烈起伏,她泛紅的眼睛帶著怒火,“你有病是嗎,我喜歡了你十年,你對我愛理不理,現在你告訴我,你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齊清那個骯髒無恥的垃圾!”
邢峰眉頭微皺,他不喜歡聽到最後那個稱呼,但是……齊清確實做了很多傷害沈小茜的事情,就算是打著以愛之名的旗號。
“你難道不知道!是他強姦了我!我原本應該嫁給我喜歡的人,可是他用錄影威脅我!害得我現在成了這幅樣子!”沈小茜眼圈通紅,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
“這件事我查過,強姦你的人不是他。”邢峰冷冷地說,“之前我不想說是因為他確實有錯,而你也確實是受害者。”
沈小茜懵了,她沒想到邢峰竟然知道真相,頓時啞口無言。良久才狠狠道,“要不是因為他,我不會被強姦!”
邢峰已經受夠了沈小茜的胡攪蠻纏,事實是當初的畢業聚會結束後,沈小茜醉酒上了計程車被計程車司機強姦,完事後司機將沈小茜赤身裸體地扔在馬路中央,然後逃逸。至於齊清為什麼能在案發現場找到沈小茜並且報警就不得而知了。
“他就是報復我!你知道嗎,當初畢業聚會開始前他噁心兮兮地跟我告白,說他喜歡我三年,我拒絕了他,他就買通計程車司機來強姦我!甚至他還在旁邊看著我被強姦!”這件事對於沈小茜來說是永遠的痛,但為了拖齊清下水,她索性也豁出去了,直接說了出來。
邢峰覺得頭疼,當初司機的口供就是見色起意,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指示。而此時沈小茜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說這種事,簡直是讓他無言以對。
“還有事?沒事我走了。”
邢峰剛準備站起來就被沈小茜一把拉住,她梨花帶雨地看著邢峰,梗咽著,“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邢峰笑了,帶著嘲諷,“你是第一天認識我?”
沈小茜愣住了,她簡直是要氣瘋了,知道邢峰心冷,卻沒想到他會對自己這麼殘忍無情。
“我……我記得你不是同性戀的!我知道你情人很多,但不都是女人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去碰男人!你怎麼這麼噁心!”沈小茜已經氣得口不擇言,周圍不少座位變得空闊。
邢峰面無表情地任由沈小茜發洩情緒。
沈小茜看他這幅冷淡的樣子更加怨恨,她喜歡邢峰,所以她恨他,但她最恨的卻是那個本該死掉的男人。
“呵呵,我不管你真喜歡他還是假喜歡他,反正我就是要他死!我策劃了整整一年多,我忍辱負重苟且過活,現在終於要成功了,你想阻攔?你他媽妄想!”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沈小茜美麗的面容變得扭曲,“假如他不死,就是我死!”
邢峰猛地抬頭,眼神冰冷,沈小茜卻根本不怕他,冷笑著說,“怎麼了,心疼了,那你心疼得也太晚了。這個計畫可是我們一起實施的,那個藥還是你給我的,現在齊清都成神經病了你才裝善人,遲了!”
邢峰也不跟她爭辯,直接說,“齊清現在就在我家,你想來就來吧。”
說完站了起來,高大的男人氣勢冷峻,他走出咖啡廳前回頭對沈小茜說,“就算沒有齊清,我也不會娶你。”
沈小茜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眼神帶著從未有過的陰狠。
“邢峰!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回到家,邢峰發現齊清就躺在床上,脖子上還套著項圈,赤裸的身體蓋著薄被,因為安眠藥的作用睡得很恬靜。
邢峰其實自己也不明白對齊清的感情,有厭惡有鄙夷卻也有情欲和憐憫,至於喜歡……他對這個概念本身就很模糊。
邢峰從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他幼年就是個孤兒,養母是個妓女,從小就看著各色各樣的男人出入家中,他好奇自己養母的愛人有這麼多,而養母卻告訴他,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所謂的愛情,人都是遵循欲望的畜生。
邢峰十二歲的第一次是跟一個性感火辣的外國女人,當時邢峰覺得很享受,他一下子就喜歡上性愛帶給他的感覺。自此之後,他開始跟各色各樣的女人上床,床上霸道床下冷漠,他在圈子裡漸漸變得出名,只要是風月場所的女人,都知道了邢峰的名字,知道他高大英俊,床技一流。
邢峰總給女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讓她們趨之若鶩。可當她們真正靠近他時,又會被他的冷酷所傷。
邢峰慢慢走過來,在床頭坐下。
齊清的皮膚很白長得卻很一般,邢峰第一次見他,心裡只是恥笑著又是個懦弱的小白臉。但隨著後面不斷“深入”的接觸,某些無意間的對視,他竟然覺得齊清很美,有種超越肉體的美感。
邢峰自問是個很容易控制情欲的人,但每次見到齊清,都會理所應當似的失控,就像現在,邢峰尷尬地發覺,自己只是聞著齊清身上的味道,看著他的裸體,尤其是細白脖頸上的皮質項圈,他就硬得不行。
邢峰發現齊清的眼皮微顫,慢慢湊近他,惡作劇般的舔他的眼瞼,齊清驚得輕叫一聲,睜開了紅腫的雙眼。
“裝睡?”邢峰調笑著低聲問。
齊清知道自己精神出了問題,昨天原本以為能跟男人愉悅地啪啪啪,結果變成自己在一邊失控發瘋。他不想再在邢峰面前露出醜態,於是開始了漫長的裝睡之旅。
邢峰發現他又走神,一把將他抱起來,扯得銀質的狗鏈嘩嘩作響。
齊清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像狗一樣被拴在床上,因為羞恥,臉都紅透了,任由男人把他抱在大腿上。
男人硬燙的東西又頂著自己的屁股,齊清想著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現,不然邢峰真的會徹底拋棄他。
一想到被拋棄,齊清恐懼地抱住邢峰,他現在特別想哀求男人別拋棄他,但又覺得這舉動太娘們了害怕惹得男人生厭。反正齊清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又因為長時間的藥物侵蝕,讓他越發糾結痛苦患得患失。
邢峰根本猜不透齊清這麼多想法,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幹他,各種體位各種姿勢在腦袋裡輪了個遍,雞巴越想越硬。
邢峰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觸齊清的燙傷,嘴唇吮吸著齊清細膩敏感的脖頸,吻出一個個紅痕,弄得齊清連帶著脖頸都泛著紅暈,悶不吭聲地任由他玩弄。
“小母狗的屁股好像越來越大了?”邢峰帶著情欲的性感聲線輕而易舉就挑起齊清的欲望,他前面的性器又不知羞恥地翹著,而且在男人的注視下越翹越高,頂端流著汁液。
這次邢峰沒有碰他前面,而是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或許是因為經常肛交的緣故,齊清的屁股真的變大了許多,看上去像色欲味十足,邢峰恨不得在兩邊各咬一口。
“啊……別弄我了……”齊清臀縫的穴口饑渴地收縮著,腸液分泌讓穴口濕黏著看上去像是女人的花穴。
邢峰將粗大勃起的性器頂著濕漉漉的穴口,來回摩擦著就是不進去。
齊清急切地搖著臀部,一副饑渴難耐的風騷樣,可男人只是邪笑著就是不進去。
齊清知道邢峰的惡趣味,他只能咬著牙紅著臉,小聲說,“求您幹我……”
邢峰搖了搖頭,惡質地低聲說,“老子教過你的。”說完用力在齊清的臀肉上打一巴掌,像是懲罰他沒說對。
齊清臀肉被打得又疼又癢,連帶著肉穴也更加難受,他想起那天車震的場景。像是拋棄了所有羞恥心一樣,閉著眼帶著哭腔說,“求……求您,用您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騷穴!”
邢峰粗啞的聲音帶著不滿,“睜開眼睛!”
齊清不得不睜開含淚的雙眼,邢峰一看到這雙眼睛,就覺得心尖微顫,恨不得欺負得他哭叫連連,施虐心瞬間膨脹到極點。
“再說一遍。”
“求您……用您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騷穴……”齊清細聲哀求著,羞恥得眼淚都流下來。
邢峰滿意地掰開他的臀肉,粗硬的肉棒抵著齊清的微張的穴口,直接就兇殘地連根插入。
毫無緩衝過程地一插到底,齊清像是被他插穿了一樣扭曲著滿是淚痕的臉蛋,不停地喘氣。
邢峰看著他柔弱又誘人的樣子,戲謔地抬起他的肉臀又抽出了肉棒。一下子空虛的肉壁難耐地蠕動著,渴望著粗硬巨物的插入摩擦。
齊清像是有點懵,迷茫地看著邢峰,邢峰邪笑著挑眉也不說話。
身體想下沉去用後穴吃肉棒,可男人偏偏托著他的屁股,大肉棒逗弄似的在穴口要插不插。
“求求你……”齊清又不得不開口,帶著淚的眼癡癡地看著邢峰,苦苦哀求著。
“求我什麼?”邢峰的惡趣味簡直暴露無遺。
“求您插我……狠狠地插我……”齊清再也忍不住叫出來,強烈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痛哭出聲。
邢峰想著別欺負過頭了,於是獎賞般在他鼻尖輕輕一吻,下體卻毫不留情地又一次狠狠進入齊清的身體深處。
齊清慘叫著全身痙攣,卻像求助般的抱住施暴者。邢峰一邊輕吻他胸膛上的燙傷痕跡,一邊上下挺動抽插,每一下都幹得啪啪作響,兩顆碩大的睾丸不斷拍打著齊清的臀縫。
齊清隨著抽插不斷晃動身體,發出壓抑的呻吟,他死死地抱住邢峰的脖子,像只小船一樣隨著巨浪起伏。


深淵十四,一夜七次達成

肛門的嫩肉被過於粗壯的巨根撐得不見褶皺,並且隨著大幅度插入被不斷帶進肉壁。
並且因為是騎乘式,肉穴吞得特別深,深得粗硬的龜頭一直頂著直腸口,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開入口,就好像子宮一樣被不斷頂開,等待著精液的注入。
齊清緋紅著臉,只知道抱著男人恩啊的呻吟,聽不出是疼是爽。前面的性器不斷摩擦著邢峰結實的小腹,恬不知恥地流著淫液。後面挺翹肥美的臀被撞得啪啪作響,泛起一陣陣肉浪,騷浪淫靡的肉穴饑渴地包裹著男人粗壯的陽具。
邢峰猛拍他臀肉,一邊猛頂一邊邪笑道,“騷母狗,大雞巴哥哥幹得你爽不爽?”
男人的喘息配合著性感聲線說出的下流葷話,對於齊清簡直是另類春藥。
“啊……很爽……”齊清眼角濕紅,呢喃說出自己真實的感覺。他的小腿微顫著,忍不住夾緊男人強壯的腰,淫蕩的身體的想要更貼近男人,敏感腫脹的乳頭翹著祈求著男人的蹂躪,甚至恨不得自己就變成肉穴被男人的大雞巴徹底捅穿。
邢峰滿意地低笑著舔吻他的喉結,粗糙的手掌對兩隻充血的乳頭又掐又捏,恨不得擠出奶液。齊清被弄得又疼又癢,哀哀地叫著,卻又不敢阻止那雙蹂躪的大手。
看他這幅淫蕩隱忍的模樣,男人埋在肉穴裡的雞巴更粗更硬,下身的胯骨也動得更猛,幹得齊清的臀肉都扭曲變形,肉壁分泌的腸液也隨著操幹流出,糊滿穴口,隨著抽插發出黏膩情色的水聲。
“恩……啊……不要……輕點……”齊清像是受不住這麼劇烈的操弄,全身泛紅地扭動。可帶著哭腔的求饒卻激起男人更強的獸性。
邢峰放開那對被玩的紅腫的乳頭,改為雙手撐床,靠著胯部力量瘋狂頂弄。每一次頂入都能把齊清幹得身體懸空,然後因為重力再狠狠落下,粗大的肉棍是唯一支撐齊清身體的東西。
齊清被幹得不斷慘叫,淚花四濺,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身子被頂得東倒西歪,可每次快被頂翻下去時,男人都能及時拽住他脖子上的銀鏈。
“求求你……嗚……不要再……”齊清只覺得魂魄都快被幹飛了,滿臉通紅,無助地痛哭求饒,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男人活活操死了……
“不要個屁,你他媽就是欠操!”邢峰像是極其享受他耐操的肉洞,一邊辱罵他一邊繼續大開大合地狠幹。
“……不要……會壞……啊……”齊清聲音都叫啞了,哭的好不淒慘,腸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狠狠摩擦,最深處的直腸口已經被操腫,整個甬道都要被大肉棒生生捅爛。只是每一次撞擊龜頭都能狠狠摩擦過前列腺,儘管是極其粗暴的抽插,但齊清還是痛中帶爽,不一會就又哭又叫地被幹射。
邢峰察覺到齊清痙攣著全身,內壁肉更是濕熱夾緊自己的陽具,就知道他又射了,忍不住戲謔道,“又他媽射了,小母狗再次達成秒射成就。”
齊清無力地趴在男人肩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聽到這話,羞恥得說不出話來。被說成秒射男,是個男人都不會高興,就算齊清他用不到前面……
邢峰摟緊齊清的腰,把他往前一拉,汗津津的強壯胸膛緊貼著他,低聲問,“怎麼,不高興了?”
齊清悶悶地恩了一聲,有些沮喪。
邢峰低笑著說,“心眼這麼小?”抬頭含住他的唇瓣,齊清紅著臉低下頭,羞澀地迎合這個深吻,唇舌交合處發出嘖嘖的水聲,男人在他口腔裡肆虐一番才勉強放過他,說,“那就換個,一夜七次狼怎麼樣?”
齊清被親得頭暈腦脹,臉頰泛紅,聽到這話小聲說,“哪有這麼多次……”
邢峰粗硬的性器還一直保持靜止地插在齊清的後穴裡,此刻早就等不及了,又是一陣劇烈抽送,一邊低啞道,“老子幫你達成……”
在性事上,邢峰向來都是粗暴直接,並且說到做到。
下體還緊連著,邢峰就將齊清按在床上,從騎乘式直接變成後入式。
齊清無力地趴在床上,被迫翹起跟男人胯骨相連的臀部,男人惡質地拽緊銀鏈,齊清被勒的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潮紅和淚痕,此刻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樣,等待著主人的操弄。
邢峰公狗腰前後擺動,每一下胯部都重重撞擊泛紅的肉臀,這一次,邢峰可以清晰地看見大屌插穴的美景,幹得更是性質勃發。
齊清揪著床單發出有氣無力的淫叫,還被迫翹著屁股抬著頭,一副母狗求交配的淫蕩樣子。邢峰簡直是愛死他這幅又純又騷的樣子,恨不得生生幹殘他。於是獸性大發地把齊清從從床上折騰到床下,接連換了五六個姿勢,每個姿勢都要把齊清幹射出來。
齊清在一遍遍的浪叫求饒中迴圈,被動的享受著另類性愛所帶給他的極致快感。等射到第七次時,就只能流出透明的淫液,連尿都排光了,床上地上甚至桌子上都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此時齊清汗濕泛紅的身體被銀鏈纏繞著,雙手反綁在身後,頭抵著地面雙腿被迫伸直,讓他跟古代性奴一樣撅著屁股任人操幹。而男人的精華盡數射進他肉穴裡,讓他肚子都撐得鼓起。齊清雙眼失神地看著自己的腳踝,眼淚唾液讓地上一灘潮濕,他隨著男人毫無疲態的抽插發出一陣陣無力的呻吟。
等第四波精液強有力地射入體內,男人一放開他,齊清就跟死屍一樣癱倒在地,迷迷糊糊地僵直著身體,只不過每隔幾秒便抖顫幾下,好像在消化還未完全退卻的無數高潮,白皙的身體因為高潮的餘韻泛著淫靡的桃紅。
穴口也是被操得又紅又腫,由於長久撐開,一時還無法合攏,只能一張一張地不住抽搐,透過飽含乳白精液的肉洞口還能看見裡面淤紅褶皺的腸壁,一股股白濁的精液隨著抽搐不斷溢出,地上遺留下一灘灘花白的穢跡……


深淵十五,窗邊PLAY加犯病秀恩愛

同為男性,齊清對於刑峰的性功能簡直嫉妒到極點,但如果作為伴侶,齊清就真是給他跪下了。男人一做愛都必須射四次以上,每次還都是內射,射到他肚子漲漲的才甘休。
齊清真是懷念過去的時光,以前最多也就是隔天約炮,幹個兩三次就把他放生了。可現在不一樣,自己每天跟性奴似的綁在床上,睜開眼就是被啪啪啪地幹,吃飯被幹,洗澡被幹,就算是小便男人也要抱著他跟嬰兒一樣岔開雙腿被幹。
齊清好幾次哭著求放一條生路,可男人看他那副又脆弱又淫蕩的樣子,反而硬的更快,幹得更凶。
此時齊清就這麼茫然而羞恥地看著窗外,眼淚都沾在玻璃上,臉汗濕潮紅,急促的喘息吐在冰冷的玻璃上,很快霧氣一片,卻又被臉蛋壓得透明。
後面依舊被幹得啪啪作響,邢峰伏在他後背情色地舔他的脊背,一隻玩弄他的乳頭,一隻手套弄他的性器,後穴又被插得發出噗嗤噗嗤淫浪水聲。
邢峰像是嫌不夠刺激,湊近他泛紅的耳朵,壞笑說,“你猜那女孩能看見你嗎?”
齊清簡直羞恥到極點,睜開紅腫的雙眼,果然發現窗邊是個女孩的背影,離她很近,近到能看見她頭上的蝴蝶結。
齊清嚇得全身繃緊,連帶著吃著肉棒的後穴也夾緊,男人不滿地拍在他臀上,臀肉顫巍巍地抖動著瞬間豔紅一片。齊清疼得唔了一聲又不敢說話,只能無助地回頭,卻看見邢峰英俊的臉上掛著惡質的笑。
他含淚用口型求救,可卻讓施暴者越發興致盎然,下體聳動得更用力,一下下頂入銷魂盡頭。
邢峰就站在身後,肌肉有力地鼓脹著,因為享受快感而微蹙著劍眉,英俊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液,並隨著大力的聳動,不時有汗水飛濺在齊清臀上。
發現齊清癡癡地看著自己,刑峰忍住心中莫名的悸動,將齊清翻個身,就這麼把他抱在懷裡,從正面又插了進去。
齊清整個後背都被壓在玻璃上,被冰冷的玻璃刺激地全身微顫,更何況外面還能看見,他抱住男人的脖子,羞得面紅耳赤,哀求道,“別……會被看到……求求你……”
邢峰最喜歡逗他說話,調笑著說,“那你怎麼求我?”
齊清想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男人嘴角輕輕一吻。邢峰滿意地反捕捉住他的唇,舌頭霸道地入侵他的口腔,模擬著下半身交合的動作,在齊清的嘴裡進進出出,發出口水相交的聲音,配合著下身粘膜和肉棒摩擦的淫靡水聲回蕩在窗邊。
齊清怕被人聽見,忍不住想掙脫,可邢峰大力摟住他的後腦,一邊狠插一邊深吻他,親得唇邊唾液四溢。
齊清害怕得要命,帶著哭腔的喘息從男人嘖嘖的親吻聲中溢出,“別在這裡……求求你……”
邢峰有些掃興地狠咬他唇瓣一口,抱著他的屁股,一邊肏一邊遠離窗臺。齊清這才放心下來,脫力地癱軟在刑峰身上,像是答謝男人一樣放浪地扭動屁股。
兩人正做得濃情愜意時,就聽到門鈴響。
齊清驚得一抖,慌得推開男人的身體,邢峰也是惱火得要命,罵了句髒話。但安撫地摩擦著齊清的後背,陽具還塞在他體內,隨著走動摩擦著敏感的內壁,齊清咬著嘴唇強忍呻吟。
“邢峰!快開門!”一個女聲從門外傳來。
原本埋在邢峰胸口的齊清一聽是個女的,猛得抬頭,眼神都變了,幽幽地看著刑峰。
刑峰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麼心虛,表情尷尬道,“額……估計是蘭姐,寶貝兒,咱們一會再大幹三百回合!”
說完抱著齊清把他放在床上,抽出還未發洩的粗硬性器,發出啵得一聲,弄得齊清輕喘著癱在床上,臉龐帶著情欲未退的潮紅,而久久不能合攏的雙腿又並在一起,任憑後穴的精液倒流在床單上。
刑峰看齊清那股媚態簡直是久硬不軟,於是握著自己的性器,用大龜頭蹭著齊清的嘴唇,狠狠道,“一會再幹你。”
齊清一聽也是醉了,這位是人形打樁機嗎,怎麼幹都幹不夠,從被關在家裡,他的肛門就沒合上過。
他面紅耳赤地推開男人,連忙用床單蓋住裸體,阻礙了刑峰如狼似虎的眼神。
“嘖。”刑峰還要調戲幾句,門外的蘭姐耐心告罄,使出河東獅吼,“刑峰,你他媽在裡面產卵啊,快給老娘開門!”
齊清撲哧聲笑了,刑峰一窒,面子受損,忿忿地低頭狠親他幾口,才懶洋洋地回話,“老子要生一個月,近期勿擾。”
蘭姐氣得砰砰砸門,“死刑峰,快開門,我真要生氣了!”口氣多了幾分打情罵俏的曖昧。
齊清表情也有了輕微的變化,雙眼緊盯著刑峰,而男人也沒在意,簡單套了條牛仔褲就去開門,隨意地坦露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看上去跟這個蘭姐毫不見外。
門開了,蘭姐推開刑峰直接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往臥室走。
刑峰無奈地跟了進來,就看見蘭姐一臉震驚地指著齊清,像是看見了史前猛獸。
“這……這……這是個男的!”
齊清雖然蓋著被單,但白皙的臉頰上染著紅暈,嘴唇也紅豔透著水澤,露出的肩膀和脖頸上遍佈著青紫的吻痕,簡直就是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齊清也是尷尬到極點,他原想著悶不做聲偷聽兩人講話,可誰知道這女的如此彪悍,直接就闖了進來。
而且……看來她很熟悉刑峰房間的結構,甚至連臥室在哪都知道。
情緒不受控制地下沉,心莫名地發堵。
眼前這女人雖然年歲不小,但豐臀巨乳,一身半露酥胸的緊身皮裙一頭栗色波浪卷髮,長得漂亮極了,跟沈小茜相比都毫不遜色。
……沈小茜……
一想到這個名字,心臟像是被鈍物重擊,痛得喘不過氣,幾乎要遺忘的回憶又排山倒海地襲來。
他記起來了!
是他殺了沈小茜,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屍體還藏在床下,現在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跟妻子的情夫鬼混在一起!
那些纏綿的日子,就像在做夢,或許本身就是夢,夢中的男人……臉很模糊,真的很想看清他……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強烈的自我厭惡感讓他心口撕裂般的劇痛,眼前一陣陣發黑,他無助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有……
他終於明白,自己本來就一無所有……
刑峰發現齊清神情不對,立刻就沖了過來,熟練迅速地從抽屜裡拿出藥片,塞進齊清泛青的嘴裡。
“倒水!”刑峰摟住渾身顫抖又開始胡言亂語的齊清,臉貼著他有些失溫的額頭,不斷輕聲安慰他。
蘭姐表示有些懵,這什麼情況,是犯羊癲瘋嗎,看樣子還挺嚴重的。
看現在這情形,還真是炮友啊……原來刑峰是個雙性戀,尼瑪藏得可真深,之前還揍了個向他表白的騷零,現在又跟個陌生男人在自己面前情深意重地抱在一起。
“蘭姐!倒水!”刑峰像是真急了,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蘭姐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倒了杯水遞過去,趁機打量齊清。
嘖嘖,長得很一般啊,但氣質挺乾淨的,跟那些朝九晚五的死IT男差不多。除了極為柔弱地倒在刑峰懷裡外,簡直是越看越像直男!自問閱人無數的蘭姐有點懵比。
……看刑峰緊張的樣子,還真有可能是真命天子。
還有!你特麼喂藥就喂藥,喝口水嘴對嘴喂是什麼鬼!秀恩愛也不要當著前炮友好不好!


深淵十六,被抓灌藥(微虐)

等齊清穩定下來,刑峰才察覺蘭姐的存在,這位美豔禦姐已經趴在沙發上要睡著了。
“咳咳,蘭姐,久等了。”
蘭姐慵懶地站起來圍著刑峰繞了一圈又一圈,纖細的指尖輕點胸肌。
“嘖嘖,看不出啊,搞起斷背山了?怎麼,女人終於滿足不了你的征服欲了?”
刑峰無奈道,“跟這個沒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難道是真愛……哦~~~原來他就是那個讓你魂不守舍的心上人!”
刑峰對心上人這三字簡直是雷到肝顫,但轉念一想,自從遇見齊清還真就沒上過其他女人,還真有點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的意思。
蘭姐看刑峰的神情,心裡竟有些酸澀,但強行揮開這情緒,嬌笑道,“你默認了!難得啊……難得也有你真心喜歡的人……”一時竟有些說不下去了。
刑峰根本沒注意蘭姐的心情,一門心思都鑽研起自己對齊清的感覺。
要說愛……額,做出來的愛嗎?要說不愛,誰他媽天天操個不喜歡的人。
“哎,你家那位什麼身份,看著像正經人啊。”蘭姐看刑峰在走神,壓抑住心底的苦澀問道。
刑峰又去看了看齊清,發現他睡得很沉,才安心回來說,“差不多,公司職員。”
與齊清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他公司附近,當時是深夜,邢峰喝了很多酒,再加上齊清不停地反抗,所以邢峰連潤滑劑都沒用就直接插進去,等幹完齊清下體大腿沾滿他的血,那時邢峰只覺得這男的真賤,被幹成這樣還能射。
刑峰胸口有些發悶,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藥物就已經紊亂了齊清的痛覺神經。
就算是現在,刑峰做愛都很粗暴,因為齊清他喜歡。
蘭姐只覺得刑峰像是變了一個人,也就短短一個月,肆意妄為的霸道消失了,變得有擔憂有顧忌甚至是有牽掛。
“你……你這一個月都是跟他在一起?”蘭姐難以置信地問,跟同一個人保持長達一個月的性關係,擱刑峰身上就是件很詭異的事。
“恩,我要保證他安全。”邢峰刻意壓低聲音,像是怕吵到齊清。
蘭姐沉默良久,乾澀道,“哎……你真的變了……真沒想到你這麼喜歡他。”
刑峰對於蘭姐沒完沒了聊他的感情世界有點厭煩,更何況他自己都沒搞清楚,於是沉聲打斷她說,“談不上……同情或者是愧疚。”
因為聽信沈小茜的一面之詞,徹底害了這個無辜的男人,因為自己的肆意妄為而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邢峰確實想著去彌補齊清。
可是,真的只是愧疚?
假如不喜歡,又怎會偏執地將他鎖在身邊,看見他就難以自制的欲火中燒,沒日沒夜地肉體糾纏。
或許只是欲望在作祟……
床上躺著的齊清緩緩闔上雙眼,心卻絞痛的無法呼吸。
“原來是這樣……”聽完刑峰的前提陳述,蘭姐忍不住狂翻白眼。這都什麼鬼,又是強姦又是復仇又是毒藥,基督山伯爵復仇記嗎?
“沈小茜就是那天那個女人?”蘭姐只記得那一身鏤空雪紡裙,現在想想都覺得凍人。
“恩。”想起沈小茜刑峰就頭疼,這段時間沒完沒了的電話騷擾,無非就是死纏爛打地要重修舊好。邢峰懶得搭理她,沈小茜就惱羞成怒地各種威脅。
“你跟他說了沈小茜沒死的事嗎?”
刑峰表情變得凝重,皺眉道,“一直沒說,怕他受刺激。”
蘭姐歎了口氣說,“確實不能直接說,話說這什麼藥啊這麼嚇人,龍哥給你的?”
“嗯。”刑峰像是不願再多談。
蘭姐見他又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心裡又氣又傷,但她早該習慣了,刑峰一直是這個樣子。過去她總覺得自己是刑峰眾多床伴中的那個獨特例外,她享受他的放肆冷酷霸道,可現在,為了個陌生男人,他能變得優柔寡斷瞻前顧後。
而她跟刑峰最多就是床伴的情誼,不會再有其他感情……
“那你要當心,小心那個沈小茜。”蘭姐說完,慵懶隨意揮揮手,刑峰把她送出門,看著她遠去的妖嬈背影,輕輕歎了口氣。
等刑峰回臥室時,卻發現齊清不見了,那扇還殘留著掌印的窗戶大開著,外面的風吹進來,窗簾淩亂地飄蕩……
像是行屍走肉般重回久違的世界,這個真實麻木冰冷的世界。
齊清赤著腳,臉色慘白,套著一件不合身的寬大睡衣,像是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他機械地往前走,根本不去理會路人異樣的眼神。
沒有一個人關心他,沒有一個人愛過他,全是厭惡憎恨恐懼。
就算是那個唯一的例外……也只是同情和愧疚……
心臟驟然撞擊仿佛失去了跳動的活力,難以承受的痛楚在四肢百脈中狂竄,他脫力地靠在牆邊,絕望地喘息。
男人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竟然只是同情……也只剩下同情……
再也忍不住地彎腰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他嘴唇濕潤著抬起頭時,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小茜!
齊清僵在那裡,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慢慢瞪大眼睛。
女人似乎也瞥見了齊清,瞬間呆住了。
居然真的是沈小茜!
她居然沒死!
啊……頭越來越疼,腦袋裡充斥著醜陋沙啞的男聲,無休止的重複著那句話。
你殺了她你殺了她你殺了她……
不!!她沒死!我沒有殺她!!
齊清崩潰地大喊著反駁,可惜沒有人相信,所有人都在唾罵他譏笑他,在那群人中他看見了男人的臉,他眼神冰冷輕蔑地看著自己,就像是看最骯髒的垃圾。
別……別這麼看著我……求你了……
男人嗤笑著轉身,高大硬挺的背影決絕而殘忍,就像是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不要……求求你別走……我不能……失去你……
他絕望地跪倒在地,滿是淚水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沈小茜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路上就能碰到齊清。她這幾天用盡各種方法途徑都無法接近刑峰,更何況是被刻意保護起來的齊清。
但老天爺似乎開眼了。
沈小茜先是有些晃神,但看著齊清這副狼狽淒慘的模樣,精緻漂亮的臉帶著得意,豔紅的唇角勾起一個惡毒的笑。
呵呵,刑峰你保護的真好。
“你知道嗎……我確實死了,現在我只是鬼魂……我被你活生生砍死,又被你分屍……根本沒法投胎轉世……”
沈小茜的聲音忽遠忽近,齊清視線模糊,只能看見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一張一合。
“……你殺了我……還搶走我最喜歡的人……你說你該不該死!”驟然陰狠的女聲異常刺耳。
齊清精神恍惚地搖頭,他想說話,卻發現舌頭根本不聽使喚。
“要不你死了吧……跳樓跳河割腕撞車隨便選一個……這個世界太痛苦了……我知道你很累……安心去死吧……”仿佛催眠般的,沈小茜的聲音變得和緩而平靜。
“不……”齊清無力地搖頭,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沈小茜妝容精緻的臉詭異地扭曲著,她額頭的青筋都暴起,卻不得不耐著性子繼續說,“我愛你……你知道我是誰是吧……你既然這麼愛我,我死了……你也不能獨活……”
齊清歪頭表情呆滯地看著她,似乎在努力消化她的意思。
沈小茜拼命深呼吸,勉強擠出個微笑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我也喜歡你……但是我已經死了……是你親手殺的我,難道你不記得了!!”
要不是注射了大劑量的藥物,沈小茜真懷疑此刻的齊清在裝瘋賣傻。
齊清癡癡地搖頭,他似乎只知道搖頭,腦袋裡一團漿糊,他拼命想要記起什麼,卻只是徒勞。
沈小茜惱羞成怒地狠甩他一巴掌,齊清的臉被尖利的指甲劃出幾道血痕,唇角也溢出血。
看著齊清被打還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她突然笑了。
笑意越來越深,沈小茜慢慢湊近齊清,聲音甜美卻帶著惡毒的恨意,“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那好,我多找幾個男人,讓你一次喜歡個夠!”


深淵十七,要被輪X?(微虐)

青龍幫,沒錯名字就是如此老土,可以說是A市勢力最大的黑幫,涉及到A市的金融政治領域,可以算是黑白兩道通吃,刑峰就屬於這個幫派的掛牌職工,深得幫派老大信任。
而作為一個黑幫最不缺的就是競爭對手,青龍幫的頭號敵人就是白虎幫,沒錯,名字還是如此老土。
青龍幫的老大叫王龍,沒錯名字依舊是如此老土。理所應當的白虎幫的老大就叫李虎。
李虎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顏值不高學歷不高頭腦卻過於常人,表面上是名企老總私底下涉及軍火交易的黑幫老大。
反正前面嘰裡呱啦一大堆的意思就是——沈小茜把齊清交給了李虎。
“李哥~~~想看點刺激的嗎?”沈小茜媚笑著拉著李虎的肥手,一摸一手油,沈小茜厭惡的皺了下眉,隨即又被如花的笑意所覆蓋。
李虎肥大滾圓的身軀埋在一張有年頭的太師椅上,一邊摸著沈小茜的小細手,一邊抖腿,椅子不堪負重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李虎身後站著馬仔N名,各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清一色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緊貼著他坐的就是沈小茜了。
“美人兒,難道你想玩3P?”李虎的聲音透著股油膩的猥瑣,肥手順著沈小茜的胳膊往胸部摸去。
“嗯~~不是啦,你想不想看……”沈小茜強行掰開那只肥手,紅著俏臉湊近李虎耳朵說了幾個字。
李虎眼睛都瞪圓了。
“這麼重口!”李虎聲音驟然上揚,讓旁邊的馬仔一號好奇地豎起耳朵。
“輪X!臥槽,這麼刺激!”等沈小茜說完,李虎一拍大腿,太師椅也跟著抖了抖,肥嘟嘟的臉上帶著淫色。
李虎急忙招手呼喚馬仔,對著馬仔一號嘀咕了幾句。
馬仔一號一聽表示很為難,“大毛哥,刀疤哥在國外,炮哥剛結婚,那就剩下祁哥和新來的幾個。”
“……祁哥?祈軒啥時候成哥了!”李虎極其不滿,但為了不跑題,只能勉強擺擺手說,“就這幾個,記得選屌大的,小的就別來了,看得掃興。還有把我珍藏的那套DV拿來,老子要記錄這歷史性的一刻!”說完亢奮的口水都噴出來,看得沈小茜直皺眉頭。
“是的,老大!”馬仔一號也很性奮,下面豎旗地走了。
李虎心情好極了,一把摟住沈小茜,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口水糊花了粉底看上去黑一塊白一塊,顯得有點可笑。
沈小茜表情僵硬,強笑著推開那張豬臉。
李虎也不在意,隨手指著不遠處躺著的齊清,問道,“就這貨色,能迷住刑峰?”
沈小茜也跟著露出鄙夷之色,冷冷道,“哼,長得醜但很騷很賤,是個男的都喜歡!”
齊清似乎是陷入昏迷,左臉緊貼著濕冷的地,右臉微腫,上面還有指甲劃出的血痕,嘴唇泛白,唇角帶著血絲。從外貌看就是個普通人,說不上漂亮也談不上帥。寬大的睡衣扣子在拖動時被掙開,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和密密麻麻的吻痕。
沈小茜看著簡直是雙眼冒火,心裡又恨又嫉,恨不得拿硫酸潑去這些噁心的痕跡。但一想到齊清馬上會被這些骯髒的男人輪奸,心裡竟是說不出的快意。
被玩爛的齊清男人還會接受嗎?
什麼狗屁真愛,真可笑!沈小茜冷笑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齊清。
李虎聽了沈小茜的話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齊清,也沒看出個騷氣淫蕩。但為了順美人之意,李虎也跟著唾棄了幾句,緊接著把視線移到了沈小茜的胸上。
等馬仔一號和數名彪形大漢到了地下室時,李虎跟沈小茜已經摟作一團,馬仔一號看見這女人半裸的白嫩嬌軀,激動地瞪直眼猛吞口水。
馬仔一號躍躍欲試地跟李虎報告,“老大,都來了!就是祁哥……哦不祈軒沒來!”
李虎不甚在意地摟著沈小茜的細腰,色迷迷地說,“那就開始吧美人!”
說罷竟將還露著乳房和大腿的沈小茜粗魯地扔在地上。
沈小茜懵了,她捂著胸想站起來,卻被馬仔一號從背後抱住,幾個壯漢也同時淫笑著圍了上來。
沈小茜驚恐的尖叫從亢奮人群中傳出,“李虎你在幹什麼!……啊,你們放開我!”
李虎悠然自得地坐穩太師椅,拍了拍胖手招呼小弟把DV打開,面露不屑道,“送上門的婊子不玩白不玩,臭逼還他媽敢嫌棄老子,給老子幹死她!”
齊清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地很濕冷,冷得他想清醒過來,但拼命地睜眼卻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耳朵裡充斥著斷斷續續的嘈雜的聲音。
他費力地挪動身體,幾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自己很近的地方響起,下一刻,自己被粗暴地拎起來。
“老大,這小子醒了。”一個壯漢像拎雞仔一樣提溜起齊清。
李虎打量著毫不反抗的齊清,摸著肥肉堆積的下巴自言自語,“就這德行能迷住刑峰?”
旁邊的馬仔三號疑惑道,“老大,姓刑的不是只跟女的上床嗎,聽說是個大胸大屁股的就去勾搭,怎麼這會兒冒出個男情人?”
李虎像是很信任馬仔三號,解釋說,“沈小茜信誓旦旦地跟老子說這事,估計假不了,這婊子還說這男的是個出來賣的鴨子,就喜歡打扮成上班族出來拉客。”
提著齊清的壯漢淫笑著一把扯開他的睡衣扣子,寬大的睡衣滑落在地。
齊清白皙瘦削的裸體呈現在眾人面前。
周圍鴉雀無聲,李虎身後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良久,李虎捂著眼揮手說,“拿走拿走,看了就噁心。”
哎直男傷不起。
壯漢手足無措地扶著光溜溜的齊清就跟扶著個巨型炸彈。
“管他真兔爺假兔爺,你們有誰喜歡捅後面的,今天就把他幹了。”李虎隨意說道,就瞥見身後的馬仔五號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媽的,幫裡的基佬真多。
此時的齊清似乎恢復了些意識,他輕微的掙扎著,卻被身後的壯漢死死按住。
這時一個油膩猥瑣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騷貨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屁股翹成這樣沒少被男人幹吧。”
熾熱粘膩的手摸上他的屁股,齊清像觸電一樣躲開,竟一下子掙脫了壯漢的鉗制。
馬仔五號是個滿臉痤瘡的猥瑣男,看著齊清的眼神就像看掉入狼窩的羊羔。猥瑣男淫笑著擺擺手,意思是讓壯漢別插手,自己左搖右晃地步步逼近。
齊清眼前一片花白,什麼都看不清,他驚慌失措地逃跑,無意間卻撞到一個舉著DV錄影的小弟,小弟差點把DV摔地上,氣得狠踹齊清一腳。
齊清被踢得摔倒在地,驚恐地想爬起來時,卻被另一個男人揪住頭髮拽了回來。
李虎看著手下跟貓捉老鼠似的戲弄齊清,無語道,“換個大胸妹才過癮。”
身後的馬仔三號說,“沈小茜也夠可以的,竟然咬舌自盡。”
李虎低頭看著自己萎靡不振的下身,歎氣說,“這婊子也是有點骨氣,本想靠著這女的引出刑峰,可現在還沒動靜,估計是沒戲。”
馬仔三號欲言又止,“姓刑的能力極強在青幫的聲望也很高……”
李虎明白他的意思,打斷他的話,不甘道,“這種人用不得,只能殺了。”
李虎的視線又移到齊清身上,看見他撕心裂肺地慘叫著拼命掙扎,卻被兩個男人按倒在地,看戲似的說,“這男的好像是個瞎子?”


深淵十八,獲救

滿臉痤瘡的男人猥褻地摸他的屁股,雙手被另一個人緊抓著按在頭頂。齊清睜大著空洞的雙眼,慘白的臉滿是無措和絕望,身體劇烈的掙扎扭動。
“媽的,這小子扭起來還真像只鴨子,剛毛你有經驗,扭得這麼騷得被多少個人操過?”
“估計不少,屁股都被操大了,看樣子就是個出來賣的。”
“哈哈,今天能親眼看操屁眼了!”
“臥槽,搞基真噁心,你們真他媽行……”
周圍的人像是看熱鬧似的圍過來,淫穢猥瑣的笑罵聲充斥在耳邊。
“別碰我……我不是男妓……你們別碰我!”齊清無助地哭嚎只會更加增加男人們欺淩弱者的快感,他們用更加下流的語言羞辱他。就算不是同性戀,欺辱一個處於劣勢的同性也足以讓他們產生病態的愉悅感。
陌生的混雜著口臭的氣息湊近他,齊清厭惡地撇開頭,卻被人蠻橫地鉗住下顎。
“臭爛貨還他媽敢嫌棄老子,老子今天操不服你!”下流淫穢的男聲近在耳邊,他卻什麼都看不見,看不見施暴者,看不見惡意嬉笑的人群,也看不見未來……
大腿被人強制性分開,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羞恥地呈現在所有人面前,齊清屈辱地渾身顫抖,喉嚨裡是絕望的嘶喊,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在臨死前還要被狼群戲弄,直至被撕成碎片。
這就是真正的深淵……絕望到看不見一絲光亮,甚至連心底最後那抹身影也漸漸模糊……
“老大,你什麼時候喜歡看現場版GV?”一個清冷的男聲極為突兀的冒出,所有人都不由地安靜下來。
原本像一灘爛泥似的坐在太師椅上的李虎立刻直起身體,眼神陰冷道,“祈軒?你怎麼來了。”
叫做祈軒的男人耐心地扒開人牆,悠然自得地走到李虎面前。
男人長得非常漂亮,俊秀精緻的五官帶著些許女氣,但高挑的身材隱隱能看出藏在襯衫下的結實肌肉。
沒有人會輕視祈軒的實力,即便是垂涎他美貌的人。
那個滿臉痤瘡的男人像是怕極了祈軒,看見他的瞬間嚇萎。
祈軒微翹的薄唇掛著嘲諷,極為嫵媚的鳳目掃視了全場,幾個剛入幫的漢子統統倒吸一口氣。
“老大,你不是想找刑峰嗎?我給你帶來了。”
祈軒微笑著拍了拍手,門口立刻湧進二三十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為首的男人高大英俊,氣勢逼人,神色卻滿是焦慮。
男人掃視四周,看見齊清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時,雙眼像是流血似的通紅,神情暴戾恐怖地沖過去。
周圍沒一個人敢去攔,直接嚇癱的猥瑣男被男人揪起,拳頭發狠地招呼在臉上,每一拳都發出詭異的悶聲,甚至有骨頭破裂的聲音,混雜著猥瑣男瀕死般的慘叫,聽得人毛骨悚然。
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下,男人放開了屍體樣的猥瑣男,帶血的拳頭慢慢鬆開,顫抖著,伸向齊清。
齊清赤裸地蜷縮在地上,微微顫抖,男人看著他的樣子,像是心痛到極致,英俊的臉扭曲著。他彎腰想抱住他,卻在快要碰觸的一瞬間被齊清驚恐的尖叫震退。
“齊清,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在這裡,我永遠都在這裡……”男人沙啞的哽咽著,此生竟第一次落下眼淚。
他脫下外套,披在齊清身上,齊清茫然地看著四周,像是感知到危險的褪去,呼吸漸漸平緩下來。直到那個熟悉的氣息充滿他的唇舌,他驚叫一聲,身體被狠狠撞進男人溫暖強壯的懷抱。
男人發狂地吻他,像是失而復得的欣喜若狂,男人急促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鼻翼,齊清的臉頰終於恢復了血色,空洞的雙眼拼命地想看清男人,卻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時的千言萬語只彙聚成兩個字,“邢峰……”
邢峰根本不給他說話的空隙,舌頭霸道地伸入口腔,像是要清除掉齊清記憶中的所有穢跡,從牙齦到舌根全部肆虐一遍。這簡直不像一個吻,像是要把他活活吞進肚子裡一樣。
齊清被親得忘記了一切,他任由男人霸道的吮吸舔舐,主動地摟住男人的脖頸,默默地承受著他所施予的一切。
輾轉的吻無休止的持續著,沒有人捨得放開對方。
“咳咳!”
邢峰一邊吻他一邊摟他的腰,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近得幾乎沒有縫隙,熾熱的體溫慢慢融化了齊清的恐懼。
“咳咳!!”
邢峰粗糙的手掌輕撫著他的臉頰,溫柔繾綣的愛意蔓延開來。
“……大哥,現在在黑幫火拼好嗎,麻煩你們回家再親好嗎?”
齊清的臉驀地變紅,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和邢峰在一大群黑幫人士的尷尬圍觀中進行著纏綿無比的男男激吻。
邢峰不滿地狠瞪祈軒一眼,這才放過那雙被親的濕潤充血的唇瓣,他輕輕摟住齊清的肩膀,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低聲說,“你先走,我一會兒去找你。”
齊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聲音微顫,“你不能死!”
邢峰撲哧聲笑了,調戲似的舔他的鼻尖,聲音帶著自信與霸氣,“三十對十,你說我會不會死?”
“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演瓊瑤劇嗎?大家都在這等著呢!麻煩尊重一下直男同胞好嗎!”
邢峰站起身,表情冷峻地看著祁軒,毫不客氣地說,“廢什麼話,是你要解決李肥豬,老子最多是看看熱鬧。”
祁軒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心道,出門前還緊張得跟狗似的,現在又開始裝逼,你丫救老婆還他媽拖小爺下水!
但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做的,此刻,李虎和他的手下每個人的頭上至少頂著兩支槍。
李虎被迫抱頭,跪在地上,氣得肥肉亂顫,全身像個抖動的水球,他咬牙切齒地瞪著祁軒和邢峰,恨不得用犀利的小眼睛殺死他們。
邢峰邁開長腿走近李虎,居高臨下地看著胖子,李虎被他的眼神盯得後背發涼,但作為一個黑幫老大,輸人不輸氣場,他肥厚的嘴唇一歪,剛想說話。
就看見白光一閃,一支匕首插進他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殺豬的慘叫回蕩在地下室裡,李虎的手下全部臉色死灰地低著頭,動也不敢動。
邢峰眼皮都不眨地凝視李虎,猛地拔出匕首。
又是一聲令人膽寒的慘叫。
齊清什麼都看不見,聽覺卻更加敏銳,他知道邢峰不會出事,可慘叫聲讓他心慌意亂,他甚至又回憶起剛剛受辱時的場景。
假如邢峰沒有及時趕到,假如他真的被人輪奸……
而且,他已經瞎了……
驀地瞪大雙眼,齊清只覺得渾身發冷,他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可此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沈小茜陰狠尖銳的聲音又鑽了出來,無休止地循環往復,“齊清你還真是無恥下賤,毀了我的人生,勾引我的愛人,奪走了我的一切,現在卻躲起來裝可憐裝無辜?”
“你也是個男人,你不會不明白男人需要什麼吧,邢峰一直想要個孩子,我可以給他生,那你呢?呵呵,裝女人也裝得像一點,好歹去做個變性手術,哦……我忘了,人妖也不能生孩子……”
“喂喂,你老婆好像不太對勁。”祁軒無意間瞥了眼齊清,就看他臉色慘白地蜷縮在角落裡,渾身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似的。
邢峰的匕首正對著李虎的眼珠,李虎早沒了黑幫大佬的霸氣側漏,小山似的身軀嚇癱在地,身下一大灘尿液。
聽到祁軒的話,邢峰急忙回頭,看一眼就知道齊清又犯病了,匕首扔給祁軒,從西服內側掏出藥瓶,在所有人詭異的視線中,又走回李虎跟前。
李虎一看見他就忍不住尿液橫流,哭喪著胖臉說,“邢峰!邢哥!邢爺!我真的沒叫人碰他!是這些小兔崽子不聽指揮……”
邢峰打斷他說,“有水嗎?”
“額……額?”白虎幫老大有點懵。
祁軒無力扶額道,“桌子上有茶。”
邢峰喝了一大口,鼓著嘴就走向齊清,祁軒遠遠就看見兩人似乎又親上了,但很快分開。
邢峰打橫抱起齊清,溫柔的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男人走到祈軒面前,祁軒眼角抽搐地看著兩人,深吸一口氣說,“邢峰,我錯了,以前總覺得你腦袋有問題,現在看來,你腦袋何止是有問題……”
“祁軒,今天這事兒辦好了,龍哥的電話就給你。”
“……啥?”
“幫裡人都知道你的心思,龍哥的私人電話……”邢峰惡質地笑著,“想要嗎?”
祁軒沉默良久,直到漂亮的臉蛋漫上彩霞般的紅暈,“……你小子說話算話!”
“嘖嘖,走了。”
走出廢棄的地下倉庫,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邢峰心情大好地低下頭,看齊清緊閉的睫毛輕顫著,故技重施地舔他眼瞼,聲音色氣沙啞,“裝睡的小母狗,來一炮如何?”


深淵十九,爭吵後表白

齊清一直想告訴男人,他身體的抗藥性在變強,這就導致修復神經損傷的藥物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小,他整夜整夜的無法入睡,就算是一次吃十片安眠藥都不會困倦。
但他不敢說,以前是覺得男人不會在乎,現在是怕男人擔心。
無數個夜晚他都是靜默地注視著身側熟睡的刑峰,手指輕輕描摹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摸他粗濃的眉毛,緊閉的雙眼,英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輕撫,仿佛在確定自己的心意。
齊清這人有個特點。只要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回頭,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也不願放棄。
但他對邢峰的情感與沈小茜又不太一樣。
對沈小茜,他從欣賞到仰慕再到迷戀,他像個變態一樣跟蹤她,偷拍她,詛咒她的現任男友,嫉妒任何跟她親近的人。
結婚後,他也曾怨恨過她的無情冷漠,壓抑的情感終究還是化為求而不得的執念,執念強大到他想要禁錮她的自由佔有她的一切。
齊清知道自己有病,這個病隨著成年後的境遇不斷加深,婚姻讓他病態的獨佔欲到達了頂峰,但他又要拼命壓制這種情感,因為他害怕沈小茜覺得自己是個變態,更會遠離他。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輕而易舉地擊破了他所有的偽裝。
他不再是那個外表文雅謙和內在扭曲的丈夫,他不再去遮掩自己懦弱,不再偽裝出勇敢和強大,他甚至不必去隱藏他自卑糾結的性格。他可以放肆的大哭大叫,可以勇敢地表露心緒,可以去表達愛意,這些都是他童年早已喪失的能力。
或許在很早之前,他就變心了,從對沈小茜的執念轉化為對邢峰的依戀。
齊清無可救藥地沉迷於男人所施予的一切,他的撫摸他的親吻,他手指的溫度,他磁性沙啞的嗓音,他戲謔的調笑,他做愛時的霸道蠻橫。
他現在好想要他……
“我……”濃烈的愛意在胸口翻湧膨脹,齊清微張著嘴,儘管看不見男人,卻仍能感受到他投射過來的溫柔笑意。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氣,“……想做愛。”
說完,齊清臉紅得滴血,他恨不得把頭埋進地底,原本想說的是另一句話,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地冒出這麼放浪的三個字。
齊清聽見男人愉悅的低笑,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灼熱的呼吸徘徊在他的唇間鼻翼,像是要親他,又不去觸碰,曖昧的讓人心癢難忍。直到左側的臉頰有了濕黏的觸感,男人在舔他,沈小茜劃傷的指痕被男人像豹子一樣舔舐,仿佛要抹去這些傷痕。
“別舔了……”因為看不見,肌膚更加敏感,這種感覺很陌生,又很情色。
齊清想推開他,卻被男人戲弄似的反抓住手腕。
邢峰強勢地一拉,把齊清帶進懷裡,壞笑的嘴捕捉到他的唇瓣,玩弄似的含住它,煽情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又被調戲了……真是……太開心了。
齊清臉頰染上紅暈,只依靠觸覺和嗅覺去感受男人,他摸索著摟住邢峰的脖子,嘴唇微張著伸出舌頭,仿佛發出纏綿的邀請。
邢峰卻突然放開他,後退好幾步,張開手臂,張揚放肆的笑著說,“過來,小母狗。”
齊清愣了下,尋覓著聲音,慢慢邁出腳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邢峰大力抓住。
手臂被抓得很疼,齊清就算看不見男人的神情,也能感知到他突變的情緒。
“你怎麼了?”男人的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
齊清呆滯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邢峰早就察覺到他的異常,原本以為是驚嚇過度的精神遲緩。可現在,無論他如何揮手,齊清的雙眼都只是空洞地盯著一個方向。
“你的眼睛怎麼了!”
齊清低著頭,良久慘笑著說,“我看不見了。”
這時,祁軒一路小跑著過來,發覺倆人氣氛不對,趕緊收起調笑,正色道,“我找到個女的,舌頭斷了滿嘴是血,死活不去醫院就是要見你。”
齊清身體微微一抖,望向祁軒,祁軒被他空洞幽深的眼睛盯的後背發涼。
邢峰臉色鐵青,與之前的意氣風發形成強烈對比。祁軒心想,剛大難不死就吵架分手?
“我不會見她,讓她死了這條心。”邢峰面無表情地看著祁軒,盯得他後背更涼,祈軒忿忿不平地想,你跟我冷酷個屁啊,你們夫夫倆吵架拿小爺當出氣筒?
齊清沉默著,邢峰眼神複雜地凝望著他,也沉默著。祁軒神情尷尬地來回掃視兩人,也被迫沉默著。
兩個悶葫蘆吵架絕對能憋死別人,話嘮祁軒只能在肚子裡瘋狂吐槽。
“我想去見她。”齊清聲音乾澀。
“你他媽都瞎了還見個屁!”邢峰終於爆發,祁軒嚇得後退兩步遠離戰區。
“你真他媽有病!她說的是見我,不是你!自作多情到這種程度,你是不是賤!是她把你交給李虎,是她找人輪奸你,你現在他媽跟我說要見她!你見她說什麼?說多謝你綁架我多謝你找人輪奸我?我操!”最後兩字完整地概括了邢峰此時暴怒的心情。
祁軒第一次見邢峰發這麼大火,驚得目瞪口呆。
齊清臉色慘白,顫抖著手想去拉他,卻被邢峰大力揮開,男人的聲音低沉而飽含痛楚,“你知道我發現你失蹤是什麼心情,從監控裡看見你被人綁架是什麼心情,最後看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又是什麼心情!”
齊清驀地抬頭,眼淚從眼眶中溢出,他哆嗦著嘴唇想要說什麼,卻被邢峰打斷。
“你什麼都不不知道……你的世界只有沈小茜,無論她對你做什麼你都愛她是不是!”邢峰的聲音喑啞,像是疲憊到了極致,“我受夠了你無休止的糾結痛苦……我真他媽是受夠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齊清只覺得整個人猶如跌落冰窟,徹骨的寒冷讓他渾身戰慄。邢峰決然離去的背影一直是他心底最恐懼的夢魘,如今真真正正呈現時,他竟沒有絲毫力氣去阻攔。
“不要!……邢峰……邢峰……我不能沒有你……邢峰……”他驚惶而絕望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刑峰……你別走……“
齊清發了瘋一樣地四處摸索,他多麼希望能碰觸到男人,哪怕只是一瞬間也好……
直到撞到一個人,祁軒扶住他,尷尬地說,“……他走了。”
像是瞬間抽光了所有的力氣,齊清渾身發冷地癱倒在地。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卻無法抵禦這鑽心的痛楚,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地崩潰痛哭,悲慟絕望的哭聲簡直讓人的心都揪起。
祈軒瞥了眼身邊的刑峰,看男人臉黑得嚇人,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像是在極力壓抑情緒。
祈軒可不敢招惹這煞神,只能默默地蹲在旁邊,漂亮的鳳眼來回掃視兩人。
在齊清哭聲中每一秒都是煎熬,刑峰再也忍受不住地沖過去,狠攥著齊清的肩膀把他強拉起來。
齊清整個人都被他抱住,一瞬間從悲慟變為狂喜,滿是淚水的臉蛋帶著欣喜若狂,他死死地抱住男人,帶著哭腔地呢喃著,“刑峰,刑峰你別走……求求你別走……我喜歡你……”
刑峰猛得將他推開數寸,難以置信地低吼道,“你剛才說什麼!”
齊清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緊摟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吊在男人身上就像只樹懶。
祈軒在旁邊看得嫩臉微紅,不忍直視地透過指縫偷看。
“你說你喜歡我?”刑峰執拗地推開他,又問了一遍。
齊清仰起頭,虔誠而深情地回答他,“……我愛你。”


深淵二十,男人專屬的小母狗(激H)

刑峰英俊的臉扭曲著,不知道還以為他蛋痛,但祈軒知道這大哥的洪荒之力要爆發了,而始作俑者就是吊在他身上的齊清。
齊清鼓足了十萬分勇氣表白,結果對方一聲不吭。他以為男人不再相信他,急得臉色慘白,啪嘰啪嘰地直掉眼淚。
邢峰緊繃著臉,看不出喜怒,他似乎有些迷惘,他被很多女人告白過,各色各樣的,深情的輕佻的放蕩的。但唯獨這一次,令他心神劇顫,像是一把烈火燒盡了他所有理智,他呼吸急促,抓著齊清的手慢慢施力。
齊清肩膀被他抓得生痛,以為他生氣了,更加驚惶不安,含淚的雙眼無措地看著男人。
男人猛地將齊清按倒在地,在他驚叫聲中扒下他的褲子,同時陰桀的視線看向祁軒。
祁軒嚇得一個激靈,跟兔子一樣跳起,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你們安心嘿咻,俺老孫去也……也……也……”
齊清聽得臉頰微紅,他雙手被男人按在地上,儘管看不見,卻能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刑峰……我……”下一句話被男人封在嘴裡,男人狂亂急促的吻襲來,齊清根本招架不住,他也不願反抗。
“唔唔……刑……嗚……”
“閉嘴!”刑峰略顯粗暴地吻他,掠奪他的舌頭逼迫與自己共舞,唾液混雜著情欲在兩人交纏的口中彌漫。
刑峰將他的手按得更緊,吻得他仰起脖頸,齊清喉嚨抖動著,被迫吞咽著男人的唾液,嗚嗚的抗拒聲最終化為甜膩的輕哼。
刑峰親了個夠本才放過他,雙唇分離時拉出淫靡的銀絲。
齊清雙眼濕潤地大口喘氣,男人霸道狂野的吻差點讓他窒息。嘴唇又被親腫,濕紅的唇瓣微微張合著,看得男人下體硬邦邦的。
“你要幹我嗎?”齊清輕喘著,臉頰泛起紅暈。
刑峰舔著他鬢角的汗珠,強忍著欲望沙啞道,“你說呢?聞著你的騷味,老子就快硬爆了。”
齊清被這葷話刺激的渾身發燙,他癡癡地望著男人的方向,溫順地抬起雙腿,自己脫去內褲。
白皙豐碩的雙臀露出,同樣羞怯的小齊清顫巍巍地立著,吐出晶瑩的欲望。淡色褶皺的菊洞微微收縮著,穴口被腸液濡濕,早已準備好被男人享用。
此時,齊清的一切都美得讓人窒息,男人雙目赤紅地掃視著他的身體,恨不得啃咬他每一寸肌膚,吞噬他每一塊血肉,讓他跟自己融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齊清感知到男人如狼似虎的視線,全身都泛起玫紅色,他微顫著大腿,羞恥地掰開自己的臀瓣,呈現出一副任君採擇的淫蕩姿態。
邢峰看著他這幅淫浪求操的樣子,褲襠被頂成小山,男人粗喘著脫下內褲,彈出那根次次把齊清折騰得又哭又叫的巨物。
因為看不見,其他感官更加敏銳,他甚至能聞到男人肉棒散發的腥膻氣味。
齊清饑渴地舔著嘴唇,學著GV裡的騷零那樣,淫蕩地顫聲說,“小母狗要吃大雞巴……”
邢峰從未聽齊清說過這麼騷浪的話,只覺得周身血脈噴張,欲火順著腦仁直沖下體,大肉棒瞬間漲大數寸,恨不得立刻插翻這騷貨。
男人略顯粗暴地捏住齊清的鼻子,逼地他大口呼吸,順勢將又粗又硬的勃起捅進他嘴裡。
齊清不再像第一次口交時那麼排斥,這次倒像是獻祭一般,臣服地捧著沉甸甸的器物,用唇舌膜拜粗大陽具的每一寸灼燙,他虔誠又迷戀地吞吐著,舔舐著,親吻著。微紅的臉頰時不時去輕蹭柱身,簡直對男人的大肉棒愛不釋手。
刑峰看著他這副又純淨又淫蕩的樣子,喉嚨發緊,揪住齊清柔軟的頭髮,用力往下按。
“小母狗,大雞巴好吃嗎?”男人壞笑著問。
齊清嗚嗚地回應他,吊著含淚的雙眼,拼命讓自己吞得更深,深到碩大的龜頭直頂著喉嚨。
陣陣作嘔感混雜著詭異的快感讓他瑟瑟發抖,他前面的陰莖翹得滴水,其實就算不被插入,光含著男人的大雞巴,他都能射好多次。
邢峰感受著他濕熱口腔帶來的絕頂快感,恨不能將兩顆卵蛋也塞進去。但回想起齊清第一次口交的痛苦,男人竟頭一次違背欲望地抽出肉棒。
沾滿唾液的肉棒顯得更猙獰恐怖,紫黑色的莖身一跳一跳地,張牙舞爪氣勢洶洶,急著要操齊清的小肉洞。
嘴裡的大肉棒沒了,齊清失落地半張著嘴。
邢峰撩起他額前的濕發,貼近他的耳廓低笑說,“開始幹了,小母狗。”
齊清聞言全身一抖,男人磁性沙啞的壞笑簡直直戳G點。他情動地抱緊大腿抬高臀部,將全身最淫靡的部位展示給心愛的男人。
仿佛拋棄了所有顧忌和廉恥,淫浪地呻吟著,“大雞巴哥哥,幹我……幹小母狗……”
齊清濕潤的雙眼饑渴地望著男人,繼續展示GV裡學的的撩漢大招,嫩紅的舌尖生澀地舔了圈唇瓣,看上去有點傻,卻讓男人險些噴鼻血。
刑峰咬牙切齒地拍他屁股,第一次發現失明能激發蕩婦潛質,簡直是害他早洩!
邢峰將硬的青筋直跳的大肉棒抵住穴口,齊清像是感知到自己要被插入,身體難耐地扭動,濕漉漉的洞口的饑渴地收縮。男人也懶得再逗他,直接全根捅入,直插到底。
括約肌被撐到極限,肉壁被灼燙的巨物漲的滿滿的,大龜頭也直頂肉穴最深處。
齊清全身哆嗦著,大腿抖得最厲害,像是被插穿似的,哀哀叫著,聽不出難受還是舒服。
邢峰太瞭解他了,知道他肯定爽到不行,而且越粗暴小母狗越爽。
男人俯下身,舔著他的下巴,胯部開始挺動。
或許是許久沒做愛,齊清的肉壁變得緊致很多,大肉棒每每抽出,連會帶出嫩紅的腸肉,男人也不怕把他搞壞,沒幾下就幹得啪啪作響,肉臀被撞得一片豔紅。
“啊……不要……”齊清濕紅著眼角,無助地拼命搖頭。
“不要個屁!”邢峰將他掙扎的雙手按在胸前,腰部下沉,健壯的胸膛緊壓著著齊清的大腿,改為自上而下幹他。
男人硬如鐵條的大雞巴在高高翹起的肉穴裡不斷打樁,直腸裡的肉不斷的幹到翻出來。
“啊……啊……不要……邢峰……不要再……”齊清帶著哭腔尖叫著求饒,額頭全是冷汗,他覺得肉壁都快被男人的大雞巴磨壞,直腸口被大龜頭撞得腫脹疼痛,刺激得他肚子發漲。
又因為視覺障礙,齊清整個感官都處於極度亢奮狀態,比平常更肆虐的淫亂快感在全身蕩漾。他甚至能感覺到大肉棒跳動的青筋,透過穴口感覺到不斷進出的肉棍的粗硬。
這種感覺簡直讓他要瘋了,他不想讓自己這麼淫亂,可事實卻是,自己的陰莖在毫無碰觸的情況就要射了。
刑峰當然知道小母狗要泄了,堅硬的腹肌刻意下壓,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它。胯間的大肉棒更是大顯神威,頻率急促地狂猛撞擊,幹得身下的肉體劇烈晃動。
“剛剛還那麼騷,現在給老子裝可憐?”刑峰獰笑著,把他大腿用力下壓到極致,恨不得把他折成兩半。
“不要……刑峰……我不行了……”齊清自虐地咬住嘴唇,全身劇烈顫抖。
刑峰就是要把他搞瘋,低頭狂熱地吻他。男人臀部肌肉繃緊著,胯部發狠地大力聳動,連碩大的睾丸都塞進去一部分,穴口被撐得透明充血。
齊清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全身,仰著脖子,淚花迸出,淒豔地慘叫著射了出來。
男人根本不給他緩衝機會,繼續大力撞擊,高潮收縮的甬道被男人蠻狠地拓開,每一下都幹到最深處,直腸口都被操開,像是女人的子宮等著被精液注入。
“啊……邢峰……不要……我剛射……”齊清虛弱地求饒,剛射精的身體敏感得不行,根本受不住這麼猛地操幹。
“小母狗,你子宮都被老子插開了,裡面黏糊糊的求著老子撒種。”邢峰英俊的臉獰笑著,說著下流不堪的話。
齊清被他刺激的夾緊後穴,感覺自己真成了女人,後穴也變成了女人的陰道,淫液分泌的越來越多,多到把大肉棒都泡在裡面。
咕嚕咕嚕的水聲讓抽插更加劇烈,大量的腸液隨著抽插帶出,糊滿整個穴口,並隨著睾丸的撞擊,變得黏膩糊白。
齊清像是死了一樣癱在地上,嘴角流著唾液,滿臉淚水,隨著抽插無意識的呻吟,看上去要被幹壞了。
邢峰感覺他不太對勁,停下抽插,才發現齊清全身冷汗,身體都有點失溫。
“操,真不經幹。”邢峰罵了句,不得不抽出肉棒,聽著齊清柔弱地啊了一聲,差點沒忍住又捅進去。
齊清的體質越來越差,從做愛就能看出,邢峰不願面對,可事實就是如此。
邢峰跟齊清不一樣,負面情緒不願多留,他只想把握當下,不會去後悔去幻想去假設。
男人把他兩隻腿放下,手掌撫摸他細膩的皮膚,從大腿到屁股再到腰肢,摸得情色又溫柔。
齊清無意識地輕哼,慢慢緩了過來,等一睜開眼,什麼都看不見,他驚惶地四處張望,下一刻被摟進一個強壯熾熱的懷抱裡。
“你怎麼又暈過去了。”男人聲音有些壓抑。
齊清反射性地摟住他的脖子,嘴唇貼著他肌肉鼓起的胸膛,低聲說,“對不起……我沒滿足到你……”說著忍不住有些哽咽。
邢峰輕吻著他泛紅的眼角,伸出舌頭舔他的眼球,齊清反射性地閉上眼,卻被男人的舌頭撐開個小縫。
這種詭異的甜膩感讓齊清安心很多,他用大腿蹭了蹭男人粗硬的巨物,細聲說,“您繼續幹我吧……”
邢峰狠掐著他的乳頭,狠狠道,“弱成這德行還發騷!”
齊清挺著胸用另一邊乳頭蹭男人的手臂,淫蕩地撒嬌著,“幹我……求你了,幹我好不好……幹小母狗……小母狗最喜歡大雞巴哥哥了……”
邢峰被他撩撥得渾身冒火險些射了,氣得把他抱起來,狠抽他屁股,打得圓臀更紅更腫。齊清帶著哭腔地求饒,無非又是什麼饒了小母狗之類的話,讓男人恨不能多長個雞巴堵住他的嘴。
刑峰讓他坐在自己跨間,手指掐著他的乳頭,惡質道,“想求幹就自己動。”
齊清脖頸到胸膛都泛著紅色,像是害羞又強忍著羞恥地翹著臀,用肉穴去尋找肉棒。
邢峰就這麼躺著,時不時摸摸他的肉乎乎小腹和屁股,就是不碰他的陰莖。
淫靡的肉洞準確地捕捉到大龜頭,穴口被慢慢撐開,邢峰邪笑著,一挺腰,大龜頭直接插了進去,齊清急喘著,難堪地懸空著屁股。
“坐下來小騷貨!”男人命令道。
齊清咬著牙,一鼓作氣猛地坐下去,快感順著結合的肉洞直接竄入大腦,眼淚又溢出來。
“啊……好漲……”粗壯的肉棒一點點擴張他每一寸褶皺的腸肉,他難耐地咬著嘴唇,繼續慢慢下壓。
邢峰不敢催促他,只能逗弄著他鈴口流汁的陰莖,時不時彈一下,弄得齊清腰一顫一顫的。
粗大的肉棒被頂到最深處,臀部緊貼著男人茂密的毛叢,穴口被睾丸頂著,齊清一動不動地固定著,就像個展現騎乘式的淫蕩雕像。
“小母狗睡著了?自己動啊!”邢峰急得挺了下跨,齊清啊地尖叫一聲,感覺又被捅穿,淫靡的痛楚混雜著快感讓他忍不住扭動腰肢。
齊清弓著背,像騎馬一樣,就這麼上下扭動,幅度不大,但幹得卻很深,男人滿意地拍他屁股,胯部一下一下配合他的抽送。
“啊……好深啊……啊……邢峰……邢峰……”淫蕩地晃動身體,呢喃著男人的名字,就像是吞咽春藥,讓他變得更淫蕩更下賤,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樣,用自己的肉穴滿足男人的獸欲。
“小母狗,叫得大聲點!”邢峰大手捏揉他豐滿的臀肉,將兩個肉饅頭分得更開,讓大肉棒能插得更深,頂得小母狗啊啊地浪叫。
齊清放開嗓子,嗯啊地淫叫著,而且叫得越來越大聲,也不在乎這是野外,更不在乎會不會有人,此時此刻他就是男人的小母狗,他必須滿足男人的欲望。
“大雞巴哥哥……幹得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愛死您了……”齊清像是拋棄了所有的一切,他的羞澀他的壓制他的忍耐全部消失,此刻就像只淫獸,只想被男人狠操。
邢峰看著他的樣子,青筋都暴起,再也控制不住地瘋狂頂弄。
“啊……又來了……不要插……太深了……”齊清哭叫著求饒,可男人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幹得又深又狠,齊清被他頂的渾身亂顫,根本無法控制身體。
“淫賤的小母狗老子射死你!”男人低吼著,狠狠攥住他的腰,胯部猛地上頂,直壓得臀肉都變形,在齊清淒慘的哭叫聲中,又一記猛頂,灼燙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身體深處。
齊清扭曲著臉,全身抖了不停,在男人精液的內射洗禮下,又一次被幹射。
齊清啜泣著渾身濕漉漉地躺倒在男人懷裡,後穴還含著發洩後依舊硬挺的肉棒。
邢峰直起身,抱住齊清濕熱的後背,輕吻他溢出汗珠的鼻尖,低笑著誇他,“小母狗表現得真棒。”
齊清臉埋在他胸肌裡,耳根都紅了,“我是不是太……太騷了……”
邢峰笑了,低沉磁性的聲線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無論你純也好,騷也罷,你都是我最愛的小母狗。”


深淵二十一,醫院廁所的淩辱PLAY(激H)

齊清屁股裡灌滿男人的精液,就這麼去的醫院,邢峰美名其曰失明這麼十萬火急的事還清理什麼屁股。
幹得紅腫的肛門塞著肛塞,裡面灼熱的液體被堵在裡面,隨著動作在直腸裡翻滾流動,折磨地齊清滿臉通紅,雙腿打顫,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邢峰看著齊清又可憐又淫蕩的樣子,也十分受罪,褲子一直頂成蒙古包,不少女人像看色情狂的眼神看他,儘管是個很帥的色情狂。
醫院裡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就看見個奇怪的青年彎著腰,一步三挪,旁邊個高大的帥哥一直扶著他,時不時對著他耳朵說幾句話。
“夾緊屁股,要是敢流出來,老子就尿你肚子裡。”邢峰惡質下流的話縈繞耳邊,讓齊清臉蛋脖子都羞得通紅。
自從跟男人表白,好像……被他欺負得更厲害,變本加厲的淫穢折磨,簡直讓齊清苦不堪言。
邢峰扶著齊清進了診室,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瞥了眼他倆,看是倆年輕男人,其中一個長得挺帥,大姐態度異常的好。
“哪個是患者?”
“是我。”齊清聲音微顫。
醫生大姐奇怪地看他一眼,又說,“小夥子眼睛怎麼了?”
齊清剛要說話,邢峰摟住他肩膀,緊貼著耳朵說,“寶貝,你後面濕了。”
齊清嚇得夾緊括約肌,眼圈泛紅地瞪著身邊的男人,邢峰勾起個邪笑,低聲說,“別露餡了,要是被醫生發現你屁股裡全是男人的精液,她會怎麼想?”
齊清被他羞辱得全身顫抖,差點哭出來,但害怕被醫生看出端倪,只能強忍著羞恥,磕磕巴巴地說了自己的病情。
這期間男人一直在醫生看不見的死角揉他的屁股,手指惡意地捅他的臀縫,連帶著肛門塞都深入肉洞幾分。
齊清滿臉潮紅,緊咬著嘴唇,強忍著溢出的呻吟,攥著邢峰手臂的手指都泛白。
等診斷完,齊清後背都濕透了,邢峰看著他濕漉漉的白皙脖頸,恨不得舔一口。
齊清謝過醫生後,強撐著拼命往外走,邢峰順勢摟著他的腰,在醫生詭異的視線中,走出診室。
一出門,齊清就脫力倒在男人身上。
“嘖,小母狗差點就射了?”邢峰調侃道,齊清卻快要崩潰了,渾身抖個不停,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邢峰也怕把他欺負狠了,以後有什麼陰影。於是打橫把他抱起,進了醫生專用衛生間,找了個乾淨的獨間,把齊清放下。
“褲子脫了。”邢峰命令道。
齊清眼睛看不見,慌亂地望著周圍,邢峰不耐煩道,“這是廁所,動作快點,老子可不保證沒人進來圍觀。”
齊清急忙哆嗦著手去解皮帶,可折騰半天也沒解開,急得眼圈都紅了。邢峰嗤笑一聲,用力一扯,把皮帶生生扯斷,齊清的褲子直接掉在腳踝處。
齊清沒穿內褲,豐滿白嫩的肉臀高高翹起,上面殘留著情欲痕跡,不斷繃緊的臀縫處露出個粉色的肛塞,被撐開的括約肌可憐兮兮的緊咬著肛塞,隨著齊清急促的呼吸,不斷收緊褶皺。
齊清不敢自己拿出來,只能撅著屁股,帶著哭腔哀求男人說,“邢峰……邢峰,把它取出來好嗎……求你了……”
看著這樣一張平凡無奇的臉蛋紅著臉含著淚求他,男人總能硬的無以復加,施虐心在此刻膨脹到極致。
“自己拉出來。”邢峰惡意笑道,同時解開自己的皮帶,將早就硬的快爆了的肉棒掏出來。
腥臊的大肉棒對準齊清的臉蛋,來回磨蹭,大龜頭溢出的淫水沾滿他的臉頰,齊清一邊努力排出異物,一邊半張著嘴,想要品嘗肉棒的滋味。
邢峰揪著他的頭髮,就是不讓他吃,冷冷道,“老子今天不操你前面的嘴,只操你後面。”
齊清也覺得自己太淫蕩了,竟然主動要求吃男人的陽具,他難堪地低著頭,把所有精力用到後面。
肛門肉壁一起用力,肛塞一點點排出,齊清額頭緊貼著汗濕了髮絲,嘴唇被咬的發紅,等肛塞啵得一聲滑出,大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出肛門。
齊清像是失控般的哭叫出聲,這種淫穢至極的羞恥感吞沒了他所有感官,他整個人無助地癱在馬桶上,全身地抖個不停。
邢峰之前射進去的很多,隨著大量噴出後,還有徐徐的白液順著蠕動的腸壁流出,肛門口微微抽搐著,像是在屁股射精的同時得到了高潮。
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後穴咕嚕的水聲和齊清輕聲的啜泣。
邢峰看得喉嚨乾啞,欲火順著腦仁直燒下體,巨物越漲越大,要幹死眼前人的欲望不斷叫囂。
男人也懶得磨蹭,一隻手按住他的尾椎,另一隻手抬起他的一條大腿,粗硬的巨物毫無徵兆地直接捅入,有大量的精液潤滑,肉棍被一插到底,兩顆睾丸直頂著紅腫的洞口,多餘的精液也擠出糊在肛門。
被瞬間撐滿的感覺讓齊清頭皮發麻,他半張著嘴,雙目失神地看著前方,大腿連帶著臀肉都在輕微抖動。
邢峰一邊拍他屁股一邊擺動腰部插他,毫無過度的,每一下都是全根沒入,再拔出一半,再殘忍的碾磨過他每一寸腸壁,直直頂到最深處。
齊清的大腿被男人抬得很高,他感覺腿筋都被拉開,腿根隱隱作痛。但痛楚卻混雜著自虐式的快感讓他把腿抬得更高,希望男人能更深更狠地幹自己。
刑峰盡情地享受著他分得大開的雙腿,看著巨根入洞的美景,幹得興致勃發。
齊清不斷發出淫蕩的喘息,巨根每一次狠狠碾磨過前列腺,齊清就像母狗一樣浪叫一聲,像是表示自己很爽請主人再大力些。
前面被幹得翹起流汁,後面被插得啪啪作響,配合著淫亂的叫床聲,刺激的男人恨不得活活操死他。
齊清羞澀的時候能憋死他,浪起來也能逼他早洩。刑峰忿忿地狠拍他臀肉,一邊揮汗如雨地奮力滿足他,一邊低啞著嗓音說,“小騷貨,你好像忘了這是哪裡。”
齊清迷離的視線稍微清醒了些,立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控的淫叫被別人聽見。
邢峰幹了一會,齊清只會嗚嗚地悶叫,覺得少了些情趣,於是放下他的腿,強制性抓住他的手,像是騎馬似的攥住他兩隻手腕,拽得齊清不得不揚起身體,一下一下迎合他的操幹。
齊清淫蕩的呻吟無法抑制地從喉嚨溢出,他羞恥地咬緊嘴唇,可男人看他壓抑的樣子,反而幹得更狠,偏要逼他發出聲音。
“啊……刑……刑峰,不要……會有人……”帶著哭腔的求饒被男人惡意蠻狠的撞擊分割成破碎的斷句。
刑峰聽著他脆弱無助的求饒,施虐心暴漲,胯部動得更兇悍,恨不得將兩個卵蛋也頂入,齊清的臀肉被他胯骨撞得豔紅一片,肉穴更是因為長時間插入,爛熟紅腫,甚至內壁都被粗硬的巨物幹得不斷翻出,帶出之前射進去的精液。
齊清像是喘不過氣一樣呻吟,滿臉潮紅,像只發情的母狗等待被徹底佔有強制受孕。
突然,外面有開門的聲音,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李醫生,院裡提拔副院長你覺得會是誰?”
齊清在混沌淫亂的性愛中猛然驚醒,嚇得全身繃緊,發覺男人還悠閒自得地抽送不停,緊張地掙扎起來。
邢峰不滿地打了下他的屁股,發出清脆的掌摑聲,齊清嚇得眼淚都迸出,險些尖叫出聲,後穴不自覺夾緊。腸道本來就被幹得濕軟,現在更因為緊張又重新繃緊,蠕動的肉壁像是無數小嘴親吻刑峰的肉棒,簡直讓男人爽到不行。
那醫生聽見怪異的喘氣和拍打聲,立刻噤聲,良久另一個男人低聲說,“這廁所都有人?”
兩個醫生都不再說話,默默地解決排泄需求,嘩嘩的小便聲傳來,齊清豎著耳朵,額頭上全是冷汗,整個身體都僵直著。
刑峰自顧自地繼續抽送,頂得齊清一下一下地前後晃動,發出壓抑的喘息。
“小母狗的淫穴夾得更緊了。”邢峰壓低嗓音壞笑道,大發慈悲地放開他的手,讓他捂住嘴巴。自己則扒開他的肉臀,看著自己佈滿青筋的肉棍不斷進出幹得通紅的肉洞。
而齊清被幹得頭暈眼花,因為恐懼緊張,全身佈滿薄汗,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他被操得酸軟無力,整個人幾乎癱在馬桶上,此時只能脫力地撅著屁股,繼續滿足男人的獸欲。
邢峰慢條斯理地幹了一會,等外面倆醫生一出去,立刻將他抱起,讓他背對著自己,肌肉結實的手臂抬起他的大腿,光靠著胯部力量支撐齊清的身體。
因為自身重量讓肉穴被捅得更深,齊清被操得痛叫一聲,雙手想撐起身體,卻被男人按住臀部,直接插到最底。
“啊啊啊啊啊……”淒慘的叫聲嚇得剛出門的倆醫生跑得更快,衛生間鬧鬼事件再度被證實,從此這個衛生間成為基友打炮專用場所,當然也是後話了。
齊清哭得稀裡嘩啦,連帶著脊椎都繃得筆直,後臀拼命放鬆,希望能減少自己的痛楚。
刑峰也不給他緩衝的時間,巨物在齊清的哭叫聲中繼續上頂,甚至恨不得頂穿他,兩顆睾丸都塞進去一半,肛門被撐得充血透明,脆弱的直腸口都被大龜頭插入數寸,
齊清像是要被幹死一樣全身痙攣,整個肚子都被插得鼓起,隨著大雞巴的頂入,勾勒出龜頭的凸起痕跡。
“啊……邢峰……不要再……”太長了……男人的東西絕對會插入肚子裡,齊清恐懼地拼命搖頭,哭得滿臉緋紅,口水糊滿下巴,樣子看起來又狼狽又淫蕩至極點。
邢峰看不見他的臉,只是狠狠咬著他後頸,下體蠻狠地上下頂弄。
隨著齊清快要斷氣的呻吟不斷微弱,男人臀部肌肉開始繃緊,操幹的速度也開始加快,砰砰的撞擊聲淩亂又狂猛,齊清的身體被撞得東倒西歪,淩亂的哭叫求饒聲混雜著幹穴水聲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裡。
邢峰像是充電的打樁機一樣,全身肌肉鼓脹,紅著雙目,額頭的青筋都蹦起,胯部擺動頻率飛快,鐵棍似的雞巴恨不得操爛齊清的小穴。
肉壁的褶皺都要被大雞巴磨破,直腸口早就被幹腫,微微抽搐著,就像是女人的宮口,等待著精液注入。
齊清無助地仰著脖子,身體扭曲到一個極致,全身抖得像是要死掉,在絕望的哭叫聲中,被男人捅進最深處。
男人嘶吼著,攥緊他的腰部,幾個大力頂入,精液噴射而出。齊清翻著白眼,全身痙攣著,被迫承受強而有力的精液內射,自己的陰莖也跟著抖動著,從鈴口噴出淫液。
“啊啊啊啊啊!”齊清失神地慘叫著,男人還在一股股地不斷噴射,每一次都燙得他內壁劇顫。等全部射盡,整個甬道都充盈著熱液,邢峰還未軟化的肉棍還埋在他體內,感覺像是泡在溫泉裡,根本捨不得出來。
“真想一輩子塞你裡面。”邢峰粗喘著,像是慢慢調整呼吸,舌頭一下下舔他紅得透明的耳根。
齊清緩了一會,才恢復神智,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邢峰最煩他這點,強制扭過他的臉,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哽咽的哭聲被壓制在嘴中,齊清被男人吻得嘖嘖作響,只能默默流著眼淚。
等放開他的嘴,下巴全是兩人溢出的唾液,男人煽情地舔他的下顎,然後又帶進他嘴中,強制他吞咽下去。
齊清含著淚,被迫扭著身體跟男人舌吻,下面還塞著男人的巨物,整個肚子裡咕嚕著灌滿男人滾燙的精液。
“以後你就是老子的專用精液容器。”邢峰惡質地笑著,大雞巴又慢慢堅硬脹大,在齊清絕望的呻吟中,再次抽插起來……


深淵二十二,老子有性癮症(無H過渡章)

不知道是不是邢峰雄性荷爾蒙二次分泌,性欲暴漲得厲害,齊清被他折騰了一天,大腿都合不攏,肛門更是被幹成O形,裡面的腸肉都幹翻出來。
好不容易安靜的躺在床上,醫生大姐幫他塗了藥膏纏了繃帶,母愛氾濫地拉著他的手說了幾句,等醫生一走,男人脫了褲子又要“教育”他。
“邢峰,你別再來了……”齊清有氣無力地推他,他真的不行了,就算他之前藥物過量性激素紊亂,也禁不住這麼個幹法。
邢峰抿著嘴唇把褲子又提上,表情有些冷峻。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齊清心裡忐忑不安,在他設想中,自己鼓起勇氣跟邢峰告白,就算沒有同樣的回應,也該表個態吧,比如我也喜歡你或者老子壓根懶得理你。
可現實是男人什麼表示沒有,反而變本加厲地欺負玩弄他。
齊清垂著頭,又開始胡思亂想,眼睛濕濕的不知道是藥膏還是眼淚。
邢峰神色莫測地看著齊清,看他細碎的劉海都紮進繃帶裡,忍不住伸手,剛碰到他的額頭,就感覺齊清嚇得一抖。
發覺齊清居然在怕他,男人心情更差,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齊清就獸性大發,天天想幹他,幹完還想幹,就跟吃了非洲蒼蠅似的。
兩個人繼續沉默,直到蘭姐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看到邢峰就嚷嚷道,“你怎麼了!”
邢峰皺著眉說,“我沒事,是齊清眼睛出了點問題。”
“哦,那就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祁軒跟我說你跟白虎幫的人杠上了,你還真是嫌命長啊……”巴拉巴拉,蘭姐說個沒完。
齊清孤零零地坐在床上,也插不上話,他跟邢峰的交情自然比不上跟蘭姐,而且蘭姐是個女的又這麼漂亮跟邢峰認識得也早,男人跟她更親密也不奇怪。
齊清心裡發酸,更是覺得邢峰怎麼可能喜歡自己,自己居然還自作多情地表白,也不知道男人在心裡怎麼恥笑他呢。
心口又在隱隱作痛,齊清連忙轉移注意力,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蘭姐似乎不太喜歡自己,話題從來沒引到他身上,都是跟邢峰聊著幫會的事情。
邢峰似乎很心煩,敷衍了幾句就默不作聲,蘭姐也不在意,繼續說著幫裡的大小事情。
過了一會,邢峰說,“蘭姐,你吃飯了嗎?”
蘭姐微微一愣,心裡一甜,笑眯眯道,“怎麼,大冰塊終於知道關心你蘭姐了?”
邢峰面無表情道,“買肯德基吧,順道幫我跟齊清帶一份。”
蘭姐漂亮的臉瞬間僵住,假睫毛差點氣掉了,她狠狠地戳男人的胸肌說,“當老娘是跑腿的啊!你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除非你跟我一起去!”
邢峰一指齊清說,“我得看著他。”
蘭姐像是這才注意到齊清,臉蛋一陣青一陣白,漂亮大眼睛直直地瞪著邢峰,邢峰不為所動地坐在床邊。
齊清覺得氣氛有點尷尬,咳嗽一聲說,“蘭姐,謝謝你,我不餓,不用給我帶吃的了。”
蘭姐本來就看不上齊清,再加上這個其貌不揚的屌絲男還跟自己搶男人,這次又害得邢峰身處險地,新仇舊恨,作為個常年混黑幫的大姐頭又怎會一忍再忍,於是揚聲道,“齊先生,你要吃就自己去買,老娘又不是送外賣的。”
齊清臉色發白,感覺到女人的惡意,他乾澀著嗓子繼續解釋說,“蘭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本來也不想吃,所以不想麻煩蘭姐你幫我買……”
“蘭什麼姐,蘭姐也是你叫的?你想不想吃關我什麼事,跟我說幹嗎!”蘭姐翻了個大白眼,看這男的一副無辜小白兔的樣子,要不是個男人,簡直想手撕了他。
齊清很少跟女性聊天,因為總覺得自己是女性絕緣體,平日裡在單位就是被女同事視為悶騷宅男,沈小茜更是恨他入骨,而這位黑道蘭姐也是莫名其妙看他不順眼。頓時,苦澀著臉不說話了。
邢峰皺著眉頭心煩道,“夠了,蘭姐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去買吃的。”
蘭姐一看邢峰又護著齊清更是火冒三丈,自己這麼一個又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居然比不過一個相貌平平的技術男,簡直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邢峰看蘭姐撩起袖子又要上來撕逼,簡直煩悶透了,直接站起來,將蘭姐推出病房,砰得把門關上。門上玻璃窗透出蘭姐惱羞成怒的臉。
“她沒惡意,就是脾氣直,你別介意。”邢峰低聲說,他現在太瞭解齊清了,他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就知道他想什麼,要是嚴重犯病了還得隨時準備掏藥。
“我……我自己也有問題,現在看到女的,就……有點害怕。”齊清鬱悶到極點似的低聲說。
邢峰一聽就知道他的沈小茜效應又發作了,安慰他道,“全天下女人又不全是母老虎。”
齊清聽到這話心裡一痛,喃喃著說,“的確,還有很多可愛漂亮溫柔的女孩子。” 一想到邢峰未來會跟一個美麗漂亮溫柔的女孩手挽手結婚生子,他就心如刀絞,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邢峰看他糾結痛苦的臉,猛地按住他肩膀,齊清被嚇了一跳,就感覺男人壓抑著怒火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現在想找可愛的女孩了!”
齊清表情錯愕,剛想解釋,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男人一直壓著邪火,現在如猛獸出籠全部釋放。粗糙的手指隔著衣服掐他的乳頭,齊清疼得哼了一聲,想推開他,卻被男人粗暴地抓住手腕。
“後悔了?後悔跟老子攪合在一起了!”邢峰低著頭,狂亂的呼吸噴在他臉上,帶著滾燙的男人獨特的氣息。
齊清第一次覺得男人這麼不可理喻,他顫抖著嘴唇說,“我沒有……而且……我也沒有資格再去找女人。”
“呵呵,被老子上過覺得被玷污了?嫌自己髒了是吧!”邢峰怒火越燒越旺,齊清被他攥得生疼,掙扎著要擺脫鉗制,男人發狠地將他雙手按在床上,高大健壯的身軀直接壓在他身上。
齊清眼睛又看不見,手又使不上力氣,全身被禁錮在身下,呼吸都不暢,他喘著氣說,“你……你別壓著我……”
刑峰也覺得自己太幼稚了,稍微抬起身,齊清總算能呼吸了,臉色泛紅道,“你太重了……”
男人冷冷道,“找個40公斤的小妞就不重了,一次還能躺兩個。“
齊清就算再遲鈍也知道刑峰在吃醋,還是無名飛醋,齊清真的很詫異,萬萬沒想到刑峰居然會為他吃醋,還是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女性。
“你怎麼會覺得我要找女孩。“
刑峰陰測測道,“被老子上怕了唄。”
齊清忍不住笑了,他臉頰微紅道,“我……我是有點受不了。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害怕……害怕你被優秀的女人搶走……”
齊清說完又尷尬又害羞,低垂著頭,耳根都有點紅。刑峰也是愣了,這才意識到自己智商下降誤會了齊清,頓時也跟著尷尬起來,難得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又沉默著,這次氣氛和諧了很多。
齊清主動開口道,“我……我前天跟你說的……”稍微扭捏了下,再次鼓足勇氣,深呼吸道,“我說我……我喜歡你……”說完,臉漲的通紅,又緊張又羞澀地別開頭。
刑峰打斷他,聲音低沉,“我沒法回應你。”
齊清呆住了,臉瞬間變得慘白,他真的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說。
刑峰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臉頰,解釋說,“我從沒喜歡過一個人,甚至是愛過一個人。我不知道什麼叫愛。”
男人英俊的臉微微扭曲著,苦澀地笑著說,“很可笑吧,跟無數人上床,卻從沒愛過誰。”
齊清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男人從未出現的一面,獨屬於男人生命中最隱秘的一面。
刑峰似乎只想傾訴,並且只想跟齊清一個人說,“你肯定覺得我特下流,總想著幹你。”
齊清紅著臉搖頭,蚊子哼似的說,“沒有……我沒覺得你下流,就是……就是有點……太那個了……”
刑峰覺得他可愛極了,忍不住親他一口,齊清又甜蜜又害羞地躲開他,男人一把抱起他,翻了個身,改為自己在下,齊清在自己身上趴著。
“你也挺重。”男人笑著說。
齊清好歹也是個一米七六的男人,此刻跟大蟲子似的趴他身上,而且……男人某個部位又鼓成小山包,頂在齊清大腿根。
齊清簡直要給他跪下唱征服了,他挪開腿,卻被男人強行抱住,改為頂他屁股。
“你別老這樣……”齊清欲言又止,屁股被頂得發燙,連帶著自己又有感覺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刑峰鄭重道,口氣甚至帶著沉痛。
齊清從沒聽男人用這種口氣說話,一時摒住呼吸,等他說下去。
“我有性癮症……”男人口氣就像是得了癌症,齊清都被他唬住了,急忙問道,“嚴重嗎?”
“很嚴重……”刑峰歎了口氣,說,“從十二歲就有了,要不停地跟人做愛。”
“要是不做呢?”這都什麼鬼病啊,齊清內心吐槽道。
“就會死。”刑峰傷感道,“寶貝,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吧。”說完大手摸向他屁股,下流地搓揉起來。
齊清面紅耳赤地埋在他胸肌上,咬牙道,“你去死吧!“


深淵二十三,騷浪小母狗被幹暈(含揪奶加操射)

在醫院的時光竟是難得的愜意舒心,心情好身體就好,齊清眼睛恢復神速,治療神經的藥物也很少再吃。皮膚更是白嫩不少,男人經常不分場合地摟著他狂親,表示口感不錯。
親著親著就經常擦槍走火,從臉蛋親到上身再親到屁股,一個不懂得拒絕一個隻知道亂來的兩個男人常常在病房裡就胡天胡地胡搞瞎搞。
“把腿分開。”男人雄性荷爾蒙爆表的氣味彌漫在病房裡,此時,齊清正渾身赤裸地坐在邢峰身上,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著男人猙獰粗大的巨物,一下一下,磨得齊清雙腿打顫,全身都泛起玫紅色。
“你不許進來……今天要見醫生。”齊清紅著臉說,抑制不住情欲的輕喘。
“當然……除非你求我。”邢峰低沉的聲音多了幾分淫邪。
粗糙的手指伸到前面,揪起齊清的乳珠,又拉又扯又拽,直弄得小紅豆紅腫發紫,齊清被弄得又疼又癢,直拿手推他。邢峰就在下面使勁,陽具在腿縫中快速抽送,頻率高的幾乎磨破大腿的嫩肉。
“邢峰……你輕點,好疼。”齊清小聲說,因為害羞倒像是打情罵俏。
邢峰強制性別開他的手,手指繼續拉扯懷裡人的乳頭,腫脹的乳頭被兩根手指拉得變形,然後放手彈回,再去一拉,就跟玩橡皮筋似的,沒一會功夫,乳頭就腫的跟女人的一樣,就差擠出奶來。
齊清疼得直哆嗦,整個胸脯都發燙泛紅,男人低頭含住被蹂躪的紫紅充血的大乳珠,嘴裡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像是恨不得吸出奶來。
齊清仰著脖子,自虐似的任由男人又咬又啃,實在疼得厲害才去推他頭,然而並沒有卵用。
直到嘗到血腥味,男人才放過他,兩顆帶著齒痕的乳頭濕乎乎顫巍巍地腫大,看上去又情色又可憐。
齊清簡直快哭了,沒想到除了做愛,邢峰還會有這麼多折騰他的花樣。
“嘖嘖,小母狗的奶子裡什麼都沒有。”男人表示大為不滿,手指掐了把他的屁股肉,留下紅紅的指痕。齊清眼圈泛紅,簡直委屈得不行,他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的也要哺乳期才有奶液。
邢峰完全不給他吐槽的機會,大肉棒直戳他腿根,時不時頂到齊清的性器,撞他的睾丸,搞得小齊清又不爭氣地翹起來,顫顫巍巍地立著,又惶恐又興奮地吐著清液。
邢峰向來不喜歡碰齊清性器,甚至連看都懶得看,歸根到底還是直男因數作祟,之前操齊清,潛意識還是把他當女人幹。但現在不同了,看著這根比自己細白不少的男性物件,邢峰居然覺得它很可愛。
“小母狗的小雞雞又哭著喊著要吐奶。”邢峰用童真又猥褻的口吻戲謔道,手指對準小齊清的龜頭彈了下,又彈了一下,小齊清像個不倒翁似的一邊吐口水一邊晃來晃去。
齊清連腰都軟了,整個癱在男人身上,額頭冒出細汗,嗚嗚地說不出話。邢峰像是玩上癮了,指甲殘忍地劃過鈴口,小齊清流著口水又膨脹幾分,連著兩顆睾丸都脹大,摸起來分量還不小。
“邢峰,別……別碰那裡了……”齊清帶著哭腔抗議道,他身體特別敏感,之前不碰前面都能射得稀裡嘩啦,更何況現在被男人這麼又彈又摸的。
邢峰愉悅地低笑著,磁性的聲線混雜著熱氣刺激著耳膜,齊清不爭氣的小弟弟更加亢奮,邢峰一把握住細白的柱身,齊清全身一抖,差點就丟人的泄出來。
男人滿是薄繭的手指毫無技術性地上下擼動,動作粗魯手法簡單,可見邢峰很少自擼。
可就算這種手法,也能讓齊清淫蕩地扭個不停,屁股都快扭出個花來,手指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有一下沒一下地哼哼唧唧,看樣子爽得不行。
刑峰是個絕對利己主義者,摸了一會,除了一手濕漉漉的淫液,什麼收穫沒有,自己的大肉棍還怒髮衝冠地挺立著。
男人不耐煩地放開齊清的陰莖,齊清不滿地叫了聲,結果屁股挨了一巴掌,啪得一下,打得臀肉都紅了,齊清渾身一哆嗦,眼淚差點掉下來。
“我要幹你。”刑峰像是忍到了極致,粗蠻地掰開他的大腿,就要直接插進去。
齊清掙扎著說,“你說好不插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我操!”男人氣得爆了句粗口,但說好不強插就不能強插,他忿忿地掰開齊清的兩條大白腿,挺著粗壯的肉棍又開始磨他大腿,動作又粗魯又狂躁,磨得齊清腿根都發紅,撞得齊清的小弟弟也跟著東倒西歪。
“老子要玩到你求操!”刑峰獰笑著,大手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像是揉麵團似的,搓來揉去,手法依舊粗暴直接毫無技術含量,卻讓齊清後穴都開始潮濕發癢。
原本想著跟惡勢力鬥爭到底的齊清,現在卻情不自禁地晃著屁股,饑渴得像個蕩婦。他嗯嗯地隨著男人摩擦的節奏淫叫著,肉穴跟著蠕動收縮,大量的腸液分泌而出,甚至都滴在男人大腿上。
刑峰了然地壞笑著,手指又開始拉扯他的乳頭,齊清疼得叫了一聲,淚花都出來了,疼痛卻轉化為快感像海浪般無孔不入地侵蝕他。
刑峰繼續大力聳動,頂得齊清身體一晃一晃的,他屁股緊貼著男人的胯部,恥毛都紮進肉洞裡,齊清滿臉緋紅,恨不得恥毛化身成肉棍插進他體內止癢。
齊清終於忍不住了,小聲說,“可以的……”
刑峰沒聽清,一邊頂弄著一邊問,“什麼,大聲點。”
齊清羞恥地咬著嘴唇,含淚道,“你可以……可以幹進來……”
男人滿意地笑了,惡質地裝糊塗道,“幹進哪裡?老子不明白……”
他就知道……男人的惡趣味上來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齊清張了張嘴,連著脖子都一片豔紅,最終豁出去地哭喊著,“……幹我的小穴裡!幹進小母狗的騷穴裡!”
男人早就欲火焚燒,此刻強忍著操爆他的欲望,就是要跟這小騷貨死杠到底,“你不是不讓老子操嗎?”
齊清被他折磨得面紅耳赤說不出一句話,後穴瘙癢得難受,男人卻不願操他。
齊清咬著嘴唇,眼波蕩漾,一副淫蕩至極的模樣,他努力晃動自己豐碩的臀肉,百花花的肉波一顫一顫的,看得邢峰喉嚨發乾,雙目赤紅,渾身肌肉都繃緊。
“幹我……大雞巴哥哥幹小母狗……幹小母狗……求你了……”齊清拋棄所有的底限尊嚴,像只真正求歡的母狗,翹著屁股肉穴大張等待雄獸狠狠地插入。
邢峰也真能忍,大肉棒被撩撥得快爆了,還只是喘著粗氣說,“再給老子騷點。”
齊清懵了,他手足無措地翹著屁股,傻乎乎地回頭看刑峰,發現男人一點餓虎撲食的跡象沒有,急得直哼哼。
“邢峰……邢峰哥哥……”男人明明比他還小,自己卻恬不知恥地像個蕩婦一樣叫哥哥,齊清一說出來就羞恥到不行,但為了能讓男人幹他,索性豁出去了,紅暈著臉頰,淫蕩地一聲一聲地叫著。
齊清平日都很少叫邢峰的名字,除非情動的時候小聲叫那麼兩聲,當然做愛的時候就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弟弟的亂叫一通,很難能聽他叫什麼邢峰哥哥。
此刻邢峰除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外,居然意外地更亢奮了,胯下大肉棒搖晃著龜頭表示這個稱呼讓它很愉悅。
“小母狗再多叫幾聲。”邢峰湊上前咬了兩口屁股,泛紅的臀肉留下濕漉漉的牙痕。
齊清動情難耐地扭了幾下,揚著聲調叫著,“幹我……幹小母狗,邢峰哥哥幹我嘛……”
邢峰聽得鼻血差點噴出來,齊清居然他媽的在撒嬌,眼前這淫蕩求操的小騷貨簡直跟過去那個沉悶憂鬱的男人判若兩人……不會是失明導致基因突變吧。
作為個男人能忍到現在邢峰都佩服自己是條漢子,但作為個真爺們這時候再不上就真說不過去了。
邢峰粗暴地一把將他拽過來,齊清的整個身體都撞到他懷裡,男人分開他大腿,讓他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紫黑色的巨獸亢奮地頂著齊清的屁股。
齊清也淫蕩地扭個不停,濕糊糊的肉穴自動導航搜索到大肉棒,饑渴地就要坐上去。
“自己掰開屁股,讓老子的大雞巴操得更深!”邢峰邪笑著,掐著他豐滿的屁股肉,齊清濕潤的雙眼癡癡地看著他,手指掰開臀瓣,臀縫大開,濕得滴水的小肉洞含住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吞。
男人壯碩的胸肌不斷起伏,看著齊清潮紅的臉蛋透著媚態,含淚的雙眼深情地凝視著他。齊清居然還自己掰著屁股,把他的大肉棒全部吃下去,邢峰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都快爆了,額頭青筋凸起,粗壯的手臂用力一拉,將他整個人摟在胸前。
汗濕的裸體緊貼著彼此,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織在一起,蔓延出超越情欲的情愫。
“你喜歡我嗎?”邢峰聲音乾啞,帶著微不可聞的顫抖,他像是在確定什麼。
“我喜歡,我最喜歡你了。”齊清羞怯卻堅定地呢喃著,他主動湊近男人的唇,輕輕落下一吻。
像是瞬間被開啟了狂暴模式,刑峰用力地按住他的頭,像是活吞了他似的,發狂地吻他,力氣大到牙齒都咬破嘴唇。齊清卻毫不在意地回吻他,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唾液在兩人口中彌漫。
邢峰的另一隻手摸上他屁股,下流地搓揉幾下,順著臀縫就摸到兩人的交合處。男人慢慢地挺動胯部,感受著齊清又濕又熱又緊的肉穴。
“啊……”交纏的唇舌中溢出誘人的呻吟,齊清忍不住抱緊他,屁股配合地前後晃動。
“小騷貨,喜歡被我幹嗎?”刑峰聲音低啞充斥情欲,他放開齊清被親得濕紅的嘴唇,改為咬他脖子的細肉。
“喜歡……我喜歡……“齊清眼睛裡蕩漾著動情的水波,他仰起脖頸,任由男人的啃食吮吸。
男人胯間的硬物一下一下有節奏地頂入,每一下都要幹得齊清一抖,粗硬的巨物將肉壁的每一寸褶皺碾開,濕漉漉的肉洞被大肉棒撐得滿滿的。
齊清的大腿繃得筆直,全身因為快感顫抖著,他把身體下壓,像是渴望被大肉棒徹底貫穿。
“小母狗,就這麼喜歡大雞巴。”刑峰沒完沒了地用葷話逗他,大肉棒如他所願地狠狠頂入,滿意地得到齊清帶著哭腔的呻吟。
“喜歡……最喜歡大雞巴哥哥了。”齊清輕啟紅唇說著淫亂不堪的話,被插得快要窒息似的喘著氣,眼淚又被幹出來,濕紅的眼角看上去又煽情又淫蕩。
邢峰懶得再口頭調戲,身體力行,胯部劇烈聳動,啪啪啪地開始發力,肉洞被兇猛的大雞巴幹得淫水四濺,隨著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不要……太大了……”齊清淫亂地叫起來,男人被激得罵了句髒話,緊壓他屁股發狠地操他,砰砰的肉體撞擊聲回蕩在整個病房。
每一次插入大龜頭都猛撞直腸口,幹得齊清頭皮發麻,全身哆嗦,連帶著臀肉都微微痙攣著。
“啊……邢峰……不要……不要再進來了……”齊清有些恐懼地帶著哭腔求饒。
“不要個屁,子宮口都被老子幹開了,被老子幹大肚子怎麼樣?”邢峰獰笑著,掐著他乳頭,又一個用力頂入,直腸口被碩大的龜頭捅進幾寸。
齊清啊啊啊地慘叫著,淚花都迸出,哭得滿臉淚水,後穴被插到極限,連肚子都被大雞巴幹得凸起。
“啊……太深了……大雞巴幹進肚子了……”齊清口齒不清的哭喊著,卻讓男人施虐心暴增,兇狠地繼續操他,一邊操一邊說,“老子今天要幹到你懷孕。”
刑峰的腰部肌肉繃緊,兩隻手按住齊清的臀肉,下體像打樁機一樣頻率驚人地操穴,齊清被操得哭聲都變調了,慘叫被撞成破碎的單詞,全身被頂得前仰後合,幾乎被幹翻到床下。
“啊啊啊……不要……”齊清感覺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幹死,全身瀕死似的渾身亂顫,死死地抱緊男人,指甲都陷進男人滿是肌肉的後背。
刑峰感受著他瞬間夾緊的甬道,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繼續猛撞,每一次都摩擦過前列腺插入直腸深處,甚至最後幾下,連帶著睾丸都塞進肉穴裡。齊清在極度疼痛的病態快感下,渾身劇烈地痙攣著慘叫著,被男人送上絕頂的高潮。
濃稠的精液噴在男人腹肌上,齊清喘著氣癱軟在男人身上。射精後,齊清全身還一顫一顫,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呆呆地看著男人,突然哇得一聲哭出來。
刑峰蒙逼了,心想別被自己幹傻了,結果齊清死摟著他一邊哭一邊說,“我是男的……沒法懷孕……我沒法給你生孩子……”
刑峰簡直給他氣樂了,啪得給他屁股一下,說,“老子只是說葷話,增加點做愛情趣,又不讓你真下崽。再說,老子最煩小屁孩了。”
齊清哭得眼睛都腫了,睜著倆核桃大的眼睛看著男人,雖然看不清男人的面部表情,但感覺他說得應該是真話。
刑峰看著齊清將信將疑的傻樣,氣得咬著他耳朵說,“老子今天就幹死你,讓你他媽的再胡思亂想!”
男人向來是說到做到,說幹死就幹死。齊清虛弱地抗拒著,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繼續猛幹,從騎乘式幹到後背式,最後被男人壓在大門上啪啪啪地幹。
從放浪的淫叫到乾啞的哭喊,再到有氣無力的呻吟。等到最後,齊清已經被幹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齊清被男人抱在懷裡,跟死人似的垂著頭,繼續被男人奸屍。他後背抵著病房門,隨著男人的粗野抽插,撞得門嘎吱嘎吱地響。
路過的護士詫異地停下腳步敲了敲門,出聲道,“裡面的患者有事嗎?”
刑峰滿是情欲的低沉嗓音響起,“沒事,就是做做運動。“
護士小姐被他磁性的聲線吸引,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你可以打開門做運動,這樣吧,我幫你檢查下身體……”
“啊……”齊清被幹得迷迷糊糊,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護士小姐嚇了一跳,急忙問,“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刑峰愉悅地低啞道,“沒事兒,我這兒在練習雙打,一會就好。”說完,親了口奄奄一息的齊清,繼續聳動胯下,幹得越發興致盎然。
護士小姐再傻也知道怎麼回事了,紅著俏臉罵了句臭流氓就走了。
刑峰就這麼自娛自樂地奸屍,射滿他的小肉洞後,抱著昏死過去的齊清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


深淵二十四,膩歪調情加撕逼前奏(肉渣)

刑峰每天打著性癮症的名頭天天強拉他啪啪,早上啪完中午啪,晚上還要做個盡興,搞的齊清一聞到男人的味道就渾身發軟,後穴自動潮濕,整個人都透著股淫靡的氣息。
護士小姐瞥了眼獨自坐在窗臺的齊清,看他臉頰微紅,手指撩撥著頭髮,嘴唇濕潤紅腫,癡癡呆呆地看著窗外,哪裡像是治療視力的技術男,簡直就是治療發春的少女,就差周圍泛起違和的粉紅泡泡了。
“咳咳,今天就一瓶點滴。”護士一邊拿藥瓶一邊又問道,“你……你那個長得很帥的朋友呢?今天怎麼沒陪你啊。”
這兩男的也不知道什麼毛病,整天形影不離地膩在一起,連上個廁所都要陪著。但護士小姐自動默為倆人是那種非常非常要好的哥們。
她每天來得也特別勤,為的就是看那個肌肉帥哥,儘管從沒跟他說過話,但這種宛如偶像劇若有若無的曖昧卻讓剛入社會的護士小姐很是享受。
“額……你朋友,他有女朋友嗎?”難得碰到齊清單獨一人,護士小姐大著膽子試探道。
齊清抬起頭,表情不太自在,他移開視線,低聲說,“沒有。”
“不會吧,你朋友長得又帥身材又好怎麼會沒女朋友呢。”護士小姐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難以置信道。
“他沒有。”齊清情緒有點低落。
護士小姐看他心情不好,也不再說話,心想這男的真是悶騷的可以,難怪只有漢子陪著。
刑峰風風火火地趕回來,一進門就帶了股風,吹得護士小姐心神亂顫。
“那個,你朋友回來了。”護士小姐沒話找話地對齊清說,兩隻眼睛卻死死盯著刑峰。
刑峰經歷過多少女人,瞥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男人當她是空氣似的從身邊走過,直直走向齊清。
齊清看著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刑峰握住他的手將他從床上拉起來。習慣性想摟他的腰被齊清眼疾手快地推開了。
男人不滿地嘖一聲,湊近他耳邊低聲說,“當著護士面幹你應該很刺激……”
齊清的臉瞬間佈滿紅暈,這個無節操的禽獸,上次就隔著門啪啪啪,把路過的護士嚇得轉樓層了,難道現在又要嚇走一個。
“你去死。”齊清語氣含羞倒像是在調情。
“我死了誰滿足你,小騷貨~”磁性的嗓音滿含色欲,勾得齊清又開始渾身燥熱,雙腿發軟。
護士小姐聽不見兩人的悄悄話,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他們一眼,再繼續看了他們一眼,總覺得倆人相處怪怪的。
“咳咳,我要扎針了。”護士小姐儘量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儘管詭異地感覺自己像個電燈泡。
齊清推開男人在床邊坐下,伸出手臂,護士小姐眼尖地瞥見他脖頸延伸到鎖骨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問道,“你脖子過敏啊,紅得好厲害。”
齊清臉又紅了,磕磕巴巴說,“嗯……蚊子咬的。”說完瞪了眼始作俑者。
刑峰挑挑眉,嘴角勾起個邪氣的笑,齊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耳根泛紅地垂下頭,專心看著自己被紮。
護士小姐今天也有點發揮失常,紮進去,沒紮好,拔出來,再紮進去,又捅偏了,再拔出來。
儘管不太疼,齊清也被紮得是微皺眉頭,護士小姐有點不好意思,但想著兩大男人也不會為難自己。
正準備紮第三次時,男人一把按住她,護士小姐側頭,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露出花癡式的傻笑。結果男人的下一句話讓她的笑容瞬間僵住。
“你是不是手癌?……再紮錯,我會直接捅你眼睛裡。”刑峰面無表情,語氣冰冷,根本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護士直接被嚇懵了,全身僵硬地傻站在那裡。
齊清一看連忙打圓場說,“他開玩笑的,你別理他,我換只手給你紮。”
刑峰皺著眉頭,看齊清手背都腫成饅頭,火氣直竄,但看護士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
護士小姐的一顆少女心從高空墜落徹底跌得粉碎,她紅著眼圈頂著刑峰瘮人的視線,終於讓齊清成功地輸上液。
“謝謝你。”齊清禮貌地對她說,護士小姐情緒不高地嗯一聲,看都不敢再看刑峰,直接悶頭就走。
等護士一走,刑峰抓起他腫起的手背,伸舌頭舔了幾下,齊清急忙往回抽,男人固執鉗住手腕,憐惜地親了幾口才放開。
刑峰一把將齊清抱在懷裡,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摸向他的腰,一邊啃著他的耳朵,含糊道,“你不是恐女症嗎,現在會勾引護士了?”
齊清無語地拍開他胡來的手,心想,人家姑娘是看上你,哪知道你這麼兇殘連女的都罵,他只是當和事佬安慰幾句,怎麼就變成勾搭護士了。
“怎麼不說話?護士可是男人的最佳性幻想物件之一。”刑峰從耳朵啃到他脖子,齊清不得不配合地仰起頭,任由男人親來舔去的。
說句實話,當初跟沈小茜結婚過著無性生活那會,齊清倒是經常看AV,什麼貓女郎護士老師看得太多了,所以就算床上比較純情,內心還是個老司機。
“小騷貨,打著點滴都能勃起。”手順著腰際滑到齊清的病號褲前面,一摸就知道小齊清又性奮了。
“沒有……不是因為掛水。”齊清簡直無語死了,掛水能勃起我還喝水也勃起呢。
“媽的,想著護士就能硬成這樣?”刑峰口氣帶著自己都不明晰的醋意,他手指用力,狠狠一握,齊清疼得叫了一聲,性器都萎了。
齊清委屈地看著刑峰,心想這人怎麼整天莫名其妙地吃飛醋。
男人大方慈悲地放過他的小弟弟,舔著他耳廓,狠狠道,“老子要操你!”
真是一言不合就飆車。
齊清急了,想著打點滴最多半個小時,男人幹一發最起碼四十多分鐘,等護士回來拔針肯定會看見他倆啪啪啪的場景,到時候絕對會被人圍觀的!
齊清可丟不起這個人,急得額頭冒汗,他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央求道,“刑峰……掛完水再做,求你了……”
刑峰根本不理他,只顧著扒他褲子,病號褲很寬鬆一脫就掉,露出沒穿內褲的白屁股。
“喜歡護士嗎!”刑峰口氣兇狠,手上力氣更大,掐的他屁股肉都留下紅豔的指痕,齊清疼得眼圈都紅了,細聲哀求道,“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別掐我,好疼……”
齊清委屈的小語調一出來,男人的心就軟了大半,但刑峰一直以欺負齊清為樂,借此機會當然還要多調戲他一會兒。
“那你喜歡誰?”刑峰低笑著問,大手探進他寬鬆的病號服裡,掐著兩顆還沒消腫的大乳頭。
齊清又疼又敏感地輕哼著,來回扭著身體,想躲開男人手指的折磨。
但刑峰被他扭得火都冒出來了,巨獸再次崛起,直頂著齊清的屁股縫,男人下流地撞幾下,聲音沙啞道,“喜歡老子嗎?”
齊清臉頰蔓上紅暈,被男人頂得渾身發麻,卻抿著嘴唇就不說話。
刑峰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手尖撬開他的唇齒,骨節分明的手指探進他口腔裡胡亂攪動。
淫穢的水聲隨著攪動不斷發出,齊清被迫張大著嘴,唇角源源不斷溢出唾液,順著下巴淌下,看上去異常煽情,他口齒不清地嗚嗚幾聲,被男人的手指夾住舌頭。
“舔舔,就像舔老公的大雞巴。”刑峰下流道。
齊清聽他又說毫無節操的葷話,羞恥得渾身發抖,但如同被蠱惑般,不受控制地咬住男人的指腹,色情地用柔軟濕熱的舌頭去舔舐吮吸手指的每一寸肌膚,濕紅的嘴唇熱情地發出嘖嘖的水聲。
刑峰被他舔地頭皮發麻,欲火從小腹直沖下體,他粗暴地將手指探入更深,甚至摸到舌根處柔軟的小舌,齊清被他捅得雙眼濕潤,強忍著作嘔感,將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
“小母狗真騷,舔個手指都濕成這樣。”刑峰另一隻手摸上他的男根,發覺鈴口早已濕透,男人戲謔地彈了幾下,順道蹂躪著兩顆膨脹的鹵蛋。
齊清被他摸得爽到不行,配合著男人粗魯的手法扭動著屁股,含著手指的嘴唇溢出誘人的呻吟。
刑峰拔出沾滿唾液的手指,帶出了幾道銀絲,齊清失神地喘著氣,嘴唇透著誘人的濕紅。
男人看著他的騷樣,欲火中燒,手指猛地捅進他肉穴裡,齊清尖叫一聲,腰都軟了,撅著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哪裡還顧得上掛水不掛水的。
“老子是第一次用手指操你……”刑峰聲音喑啞,粗大的手指靈活地轉動抽送,肉穴被撐大分開,裡面的內壁都看得一清二楚,齊清被他插得淫叫連連,肉壁也跟著分泌淫汁。
倆人正玩得熱火朝天。
病房門突然被撞開,祈軒清朗的聲音在外面就響起,“刑峰,大白天鎖什麼門,小爺把你姘頭帶來……了……”
話音戛然而止,祈軒跟被點了穴道似的僵在那兒,身後的沈小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臥槽!”祈軒驚叫道,嘴角卻露出個微不可見的冷笑。
現場撕逼什麼的最有意思了。


深淵大結局,黑化大反轉加野外PLAY(激H)

世界上最詭異噁心恐怖的事情是什麼,沈小茜遇到了,她以為刑峰想見他,滿心歡喜地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情人跟自己的前夫摟作一團,情人的手指還插在前夫的屁股裡……
簡直是喪心病狂得令人作嘔!
沈小茜目眥欲裂地怒視兩個男人,哆嗦著紅唇說不出話,不過她也發不出聲音。
齊清沒看清來人,只覺得丟人到極點,嚇懵似的僵在那裡,還是刑峰反應快,一把將齊清抱住,擋住他裸露的下半身。眼神陰狠地看著祈軒。
祈軒瞪著宛如小鹿斑比般純淨的大眼睛,表示自己很無辜。
“啊嗚啊嗚啊啊!“沈小茜氣得大吼大叫,因為大病一場的緣故,她顏值下降嚴重,眼睛渾濁,臉色蠟黃,此刻發瘋似的要衝過去,哪還有之前清麗端莊的模樣。
祈軒好心幫她翻譯道,“她的意思是,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看你們啪啪嗎?”
刑峰面帶肅殺,冷冷地看著祈軒,祈軒心虛地眨眨眼說,“沈小茜舌頭剛接好就心急火燎來看你,她怎麼說也是你初戀情人,做人不要太無情哦。”
齊清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渾身顫抖,死死攥住男人的袖口,難堪羞恥得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剛才在做什麼,居然當著沈小茜的面跟刑峰做那種事情!
“滾出去。“男人聲音冰冷,帶著戾氣。
祈軒還是有些怕他,後退了一步,雙手做投降狀說,“我可是無辜的,龍哥說要多關心你,我只是按照指令辦事。”祈軒磨著牙說著關心二字。
沈小茜看這三個男的都無視自己,急得又哇哇叫起來,只可惜剛縫合好舌頭,根本無法說話,她急得雙眼通紅,只是惡狠狠地怒視齊清。
齊清此刻狼狽地裹著男人的外套,慘白的臉上佈滿痛苦和糾結,刑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索性放開他說,“今天就把所有話攤開了說,省得彼此還有誤會。”
齊清驀地抬頭,刑峰表情淡然,跟沈小茜的猙獰氣勢形成鮮明對比。
齊清鼓足了十萬分勇氣,直視著沈小茜,儘管她在視網膜裡只是個模糊的身影。
刑峰身體微微繃緊,像是也有些緊張。
“我……我對你愛慕過,迷戀過,迷惘過,甚至憎恨過……”齊清聲音微顫,“但是,現在……我對你已經毫無感覺了……”
此話一出,刑峰攥拳的手慢慢鬆開。
而沈小茜竟也愣住了,她做夢也想不到那個毫無尊嚴死纏爛打癡迷她的男人會有一天說出這句話,甚至用這麼平淡的口吻。
那一刻,原本的厭惡和憎恨竟混雜出一種莫名的悵然所失,她揮開這奇怪的感覺,憤怒地叫嚷著,“嗚嗚啊啊嗚嗚啊啊!“
就算不用翻譯,齊清也能猜到她說什麼,他拔掉點滴,推開男人阻止的手,緩步走向沈小茜。
沈小茜上來就要打他,被齊清躲開,他一把握住沈小茜又揮過來的手,輕聲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你給我下藥讓我變得瘋瘋癲癲,我也知道是你找人折辱我……”
沈小茜把頭顱仰得很高,厭惡地甩開他的鉗制,輕蔑地看著齊清,對於齊清的話毫不否認甚至毫不後悔自己做過的惡行,一副這都是你活該的表情。
齊清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他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這個肆無忌憚地踐踏他的一切的女人,將他的感情他的付出全部無情地踩在腳底,他到底有多下賤才會那麼死心塌地地愛她。
假如沒有遇到刑峰,或許他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但是此刻,一切都該結束了……
在刑峰看不見的角度,齊清眼神中的怯懦悲傷全部消失,像是變臉般,眼神陰冷如毒蛇地審視著這張曾經深愛的漂亮臉蛋。
突然他笑了。
沈小茜被他盯得渾身毛骨悚然,她是第一次看見齊清露出這種神情,哦不,在大學畢業前的那個聚會,齊清也是用這種詭異的眼神看她,只是這次比那一次更冰冷。
“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能立刻找到被強暴的你,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報警,還有……”齊清聲音很輕,輕到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透過計程車窗看著你被人強姦,真是……奇妙的感覺……”像是享受般,他眯起眼回味著那個場景。
沈小茜猛地抬頭,眼珠瞪得幾近凸出,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齊清。
齊清直視著她,嘴角勾起個殘忍的笑。
她呆滯地看著他,像是在確認眼前的男人是否是齊清,突然她像是全部明白過來,憤怒地嘶喊著撲上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齊清被她打得偏過頭,嘴角出血。
他摸著被打腫的唇角,無聲的冷笑,眼看著刑峰沖上來將狀若瘋癲的沈小茜攔住。
“沈小茜,你夠了,齊清已經一再忍讓,你不要得寸進尺。“刑峰厭惡道。
沈小茜委屈到極點地抓著刑峰,她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嗚哇嗚哇地胡亂叫嚷著。
齊清站在刑峰的身後,對著沈小茜,報復式的用口型說出四個字。
——他是我的。
沈小茜看著齊清挑釁的笑,氣得幾乎崩潰,她大口大口喘氣,眼睛因為極度的憤恨幾乎滴出血來。她發狂地嘶吼著,被刑峰擋住的身體不斷掙扎著往前,恨不得將齊清生吞活剝了。
混亂模糊的視角下,齊清漠然地看著兩三個護士將沈小茜按住,強行給她注射了安定。沈小茜憤怒扭曲的臉像慢鏡頭一樣逐漸遠離……直到,刑峰英俊的面容佔據了整個視網膜。
“你還好嗎?”溫柔磁性的男聲。
心莫名的平和下來。
齊清將陰鬱邪惡的一面隱藏,恢復成憂愁哀怨的模樣,他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刑峰以為他被沈小茜嚇到,安撫地摸著他的頭說,“以後我不會再讓她出現。“
“嗯。“
“寶貝,親一個。“刑峰俯下身,從下往上地凝視著低著頭的齊清,嘴唇慢慢貼近。
齊清別開臉讓男人親到了唇角,刑峰不滿地按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親得齊清喘不過氣來。
“咳咳,那個刑峰,我先走了。”祈軒又打了個毫無意義的醬油。
男人狂親了幾下,放開齊清,大闊步地朝祈軒走去,祈軒跟炸毛的兔子似的,嚇得立刻蹦老高,撒腿就跑。
刑峰長臂一伸一把揪住祈軒的後衣領,直接就往牆上扔,祈軒雖然跟刑峰差不多高,但力量值還是差了點,眼看著就四肢大敞地就撞到了牆上。
刑峰將祈軒按在牆上,揮拳就要揍,祈軒捂著臉毫無形象地尖叫道,“不要打臉!”
刑峰擺了幾個揮拳的姿勢,祈軒被嚇得是俊臉煞白。刑峰面對這麼一張精緻的臉蛋,怎麼看都覺得像是欺負女人。猶豫了一會,就放過他。
祈軒立刻捂著臉嗚嗚地裝哭,刑峰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說,“滾吧,就你這德行,龍哥能看上你才怪。”
祈軒像是被戳到痛楚,霍地站直,怒視刑峰,刑峰根本懶得理他,揮揮手讓他趕快滾蛋。祈軒眼珠子一轉,突然湊過來,對著刑峰低聲說,“你真的瞭解你老婆嗎?“
“嗯?“刑峰詫異道,“老婆?”
“白癡啊,就是齊清!……我跟你說,前幾天我調了監控,你猜我看到了什麼!”祈軒漂亮黝黑的眼睛裡透出惡質的光芒,“我看見,齊清是自願跟沈小茜去的白虎幫的……”
“你他媽放屁!”刑峰驀地轉頭,怒道。
祈軒嚇得立刻蹦出兩米開外,他瞥了眼不遠處的齊清,撅著嘴無辜道,“不信你看監控,而且沈小茜給他注射的藥只是葡萄糖,他是故意裝糊塗跟沈小茜進的白虎幫的那個地下倉庫……還有,齊清的眼睛,是他自己……弄瞎的……”
祈軒說完大氣也不敢出,用看熱鬧但怕挨揍的眼神怯怯地盯著刑峰。
刑峰怔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祈軒,祈軒又瞥了眼他身後的齊清,努了努嘴,用口型說,“不信你自己去查。”說完轉身就跑。
破壞完夫夫感情就跑真他媽開心。
男人沉默地站在原地,齊清看祈軒走了,輕手輕腳走過來,拍了下男人的肩膀。
刑峰轉頭看他,齊清的眼睛透著水光,看上去清澈得宛如深泉。他羞澀地抿著嘴笑說,“要繼續嗎……反正不用掛水了。”
刑峰遲緩地恩了一聲,深深地凝視著他,像是想看透他這個人。
齊清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安,他咬著嘴唇,用手指,將病號服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慢慢袒露出白皙的佈滿情欲痕跡的胸膛,嫩紅的乳頭因為受涼微微凸起,誘人得像粒櫻桃。
“刑峰,你想幹我嗎……”齊清眼神水潤,透著無盡的憂鬱,看上去又脆弱又淫蕩。
刑峰濃密的劍眉緊皺,深吸一口氣,一把將齊清扛起,齊清驚得叫了一聲,見男人要往外走,嚇得僵直身體,跟一根木頭似的被男人扛出病房。
醫院過道上聲音嘈雜,刑峰卻跟機器人似的,一步一步往外走,齊清心裡的不安慢慢擴張,他很敏感,有時又憎恨這種敏感,讓他能輕易地體察到男人的異樣。
重症病房樓後的花園很茂密,滿是無人管理的雜草,這裡據說是醫院鬧鬼的第二大凶地,所以很少有人來。
齊清被男人放下來,看著這一片荒蕪的草地,有些驚惶地望向刑峰。
男人看著他,良久,卻笑了,棱角分明的輪廓變得柔和很多,他低聲道,“小母狗,再來一炮?”
齊清臉頰恢復了些許血色,他傻乎乎地望著刑峰,在他灼熱的視線中,慢慢褪去所有的衣物。他全身赤裸著,略帶拘謹和羞澀地低著頭,在陽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膚反射出動人的柔光,讓他看上去像個天使。
刑峰深邃的雙眼凝視著他,只覺得喉嚨乾澀發癢,像是永遠無法饜足地渴望著,渴望著徹底佔有他,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
刑峰闊步走向他,因為逆光,齊清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有些緊張地喘息著。直到被男人粗暴地摟進懷裡,齊清臉埋在他的胸前,耳根都紅透著,他小聲說,“我們躺下來吧,我怕被人看見……”
“不會的。”刑峰輕吻他的發紅發燙的耳廓,“我想多抱抱你。”
細碎輕柔的吻轉變為舔舐,粘膩的舌頭情色地鑽進耳孔裡,齊清敏感地呻吟出聲,男人聽他淫蕩的呻吟,忍不住笑了,胸腔發出的低笑震動著齊清緊貼的心臟。
齊清也跟著傻笑,臉頰染上紅霞。
男人沙啞的聲線緊貼耳膜發出,“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時光追溯到一年前,那時的齊清還一門心思地想著挽回婚姻,租下昂貴的森林別墅。他沒有等到沈小茜的回心轉意,卻意外邂逅了眼前這個男人。
“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只有一個想法。“男人磁性的低音帶著情欲,“就是狠狠的操你。”
齊清被男人兇狠的葷話刺激的又羞又窘,下一刻被刑峰按倒在草地上,齊清的驚叫聲被男人用嘴堵住。
男人一邊吻他,一邊脫掉自己的牛仔褲,黑色的三角褲包裹著一大坨,刑峰抓住他的手,強迫他觸碰自己勃起的性器。
齊清被吻得頭暈眼花,手卻不受控制地扒著男人的內褲,直到又粗又燙的巨物猛地彈出撞到他手心。
齊清羞恥地閉緊雙眼,顫抖地用手撫摸著男人猙獰兇悍的器具,像是燒紅的鐵棍似的,燙得齊清從手心連帶著心臟都微微發麻。
“刑峰……直接插進來……“齊清淫浪的聲音壓抑在男人口中。
齊清兩腿白皙的大腿張得很開,豐滿的臀部微微上翹,露出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口。
刑峰胯部紫黑色的猙獰巨物頂在齊清潮濕的穴口,齊清饑渴難耐地扭動著屁股,往後拱著身體,饑渴地用穴口含住大龜頭。
男人啵得一聲放過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罵了句小騷貨,細碎溫柔的吻從下顎順著脖頸到胸前。
太過溫柔的刑峰讓齊清不太適應,要擱過去男人早就直接插進來了,哪像現在這麼沒完沒了地逗弄他。
“刑峰……插進來……求你了……大雞巴哥哥……插進來嘛。”齊清又故技重施地撒嬌浪叫,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夾緊男人健壯的腰部。
刑峰被他浪得額頭青筋直冒,強壓的暴力因數又洶湧而出,他惡狠狠地掰開他豐碩的肉臀,猙獰的巨物直接就捅了進去。
插進去的一瞬間,大量的腸液從穴口飛濺而出,就像是被幹得潮吹的女人,齊清放浪地尖叫著,全身抖個不停,大腿不受控制地夾緊男人,剛被插入就射出精液。
緊致的甬道緊緊地包裹住粗大的巨物,又因為剛剛高潮,腸壁的濕熱得厲害,每一寸腸肉都像是蠕動的小嘴,吮吸著男人青筋凸起的巨物。
刑峰覺得今天的齊清特別淫亂,就好像換了一具靈魂一樣。
果然等高潮褪去,齊清緋紅的臉頰又染上媚色,他半張著嘴,發出一聲聲騷浪的叫床,“啊……好粗……好大……大雞巴哥哥……快幹我……”
刑峰聽得頭皮發麻,英俊的臉扭曲著,像是忍到極致,在齊清還在淫叫的時候,將大肉棒猛地插入到最深。
“啊啊啊啊……”齊清失神地尖叫著,大腿痙攣著,死死抱著男人肌肉鼓脹的後背。
“幹我……求你了……刑峰……幹死我……”齊清像是明天就要死去似的,放浪形骸地尖叫著哭泣著,張大著雙腿,任由男人粗硬的大肉棒捅進抽出。
刑峰表情冷峻,死死攥住他兩瓣臀肉,開始大力地聳動胯部,每一下都插入最深,碩大的睾丸撞擊著糜爛的洞口,再全根拔出,帶出大量的粘膩的淫液。
男人發狠地操他,交合處發出砰砰的肉體撞擊聲和嘖嘖的水聲,齊清的臀部被掰開到極限,甚至連裡面帶出的腸肉都能看見。身下的草地都被磨平,齊清的後背被雜草紮得又疼又癢,但他根本不在乎,他只知道死死地抱住刑峰,隨著男人粗暴的操弄上下擺動身體。
“刑峰……刑峰……刑峰……”齊清癡迷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隨著每一次叫喊,刑峰都繃緊肌肉,像是強忍著射精的欲望,大肉棒卻操得更深更狠,恨不得頂穿身下淫蕩騷浪的人。
齊清仰著脖子,淚花不斷溢出眼角,他顫抖的聲線執拗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刑峰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低頭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將那一聲聲癡情的呼喚吞入口中。
“嗚嗚……“齊清被男人強吻住,舌頭被男人蠻狠地咬住,甚至刺痛著被咬出血絲。
交合的唾液混雜著淡淡的血腥味,齊清微微睜開雙眼,失神地看著男人,刑峰深邃的雙眼直直地凝視著他,四目相對,齊清癡癡看著他,眼淚越蓄越多。
刑峰煩躁地別開視線,下身動得更兇悍,雪白的肉臀被撞得豔紅一片,穴口被插得糜爛得像熟透的桃子。
齊清上面被親得迷迷糊糊,下面被幹得啪啪作響,全身都被操得泛起玫紅色,不知廉恥翹起的性器又急色的磨蹭著男人堅硬的腹肌,看上去又要泄身了。
“刑……嗚嗚……啊……”
刑峰一把攥住他的頭髮,用力讓他往後仰,牙齒兇狠地咬住他顫抖的喉結。埋在肉穴裡的巨物青筋跳動著,膨脹得更粗更大,齊清被撐得啊啊淫叫著,刑峰一鼓作氣,將大龜頭直接頂入最深處。
齊清被幹得臉部扭曲著,咬緊嘴唇,發瘋似的搖著頭,全身抖得像是死去似的,扭曲著身體,又一次被男人狠狠地操射。
刑峰粗喘著氣,將快要爆發的肉棍埋在他抽搐的肉穴裡,舔著他眼角的淚水,聲音沙啞道,“你愛我嗎?“
齊清整個人都被幹迷糊,渾身抽搐著,滿身汗液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他卻依靠著本能,顫聲呢喃著,“我愛你,刑峰……“
那一刻像是關閉了所有的理智,刑峰發狂地操他,恨不得將睾丸都塞進去,龜頭直接捅進最深處,齊清的肚子都被插得鼓起,齊清淒豔地尖叫著,被男人灼燙的精液射進了肚子裡。
一股一股的灼熱粘稠的液體噴射在腸壁上,齊清咽嗚著繃緊身體,又脫力地癱倒在草地上,滿臉是情欲過後的潮紅。
兩具汗濕的裸體緊貼在一起,男人撫摸他的臉頰,聲音喑啞道,“我才發現……”
齊清眼神渙散地看著他,隱約間覺得男人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別說……”齊清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瞳孔收縮,無助而驚恐地別開頭,他就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住……
“我愛你……”刑峰鉗住他的下巴,強制讓他看著自己。
齊清像是被閃電擊中似的,驀地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刑峰,像是眼前的男人是個外星人。
“媽的,老子愛你!”像是有點惱羞成怒,男人狠狠咬著他的鼻尖。
齊清過了很久才回神,眼淚一下子湧出,他哭得淚流不止,一邊哭一邊笑。
刑峰看著他神神叨叨的樣子,罵了句小瘋子,溫柔地為他擦去淚水。
齊清緊緊攥住男人的手,一邊抽噎一邊說,“我也愛你。“
刑峰發自內心笑道,“小傻瓜……我早就知道了。”
“假如……假如你不愛我……我肯定會死。”齊清的雙眼哭得紅腫。
“我不會讓你死……不對,你只能被我幹死!”刑峰壞笑著,親吻他的眼瞼。
“還有,假如你拋棄我……我會殺了你……然後自殺……”齊清最終吐露了內心最真實的恐懼,病態地喃喃著。
刑峰收起笑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一字一頓道,“一言為定!”

END


番外一,蛋糕play(口交指奸,奶油艸進肚,激H)

今天齊清過生日,餐桌上放著什麼芝士蛋糕巧克力蛋糕霜淇淋蛋糕水果蛋糕等等等。
齊清一看就懵逼了,“我吃不下那麼多。”
邢峰剛洗完澡,全裸著走出來了,高大精壯的身形,古銅色的肌膚,飽滿健碩的肌肉,像是古希臘的男體雕像般完美。最刺眼的還是男人茂密叢林中的粗壯巨物,接近二十公分長,紫黑色的柱身盤布青筋,看上去猙獰可怖氣勢洶洶。
男人走動的時候,巨物還一晃一晃的,看著礙眼至極。
齊清咽了咽口水,挪開視線,後退一步,又後退一步。
“吃不下沒關係,你不是有兩個嘴嗎,一個不行填另一個。”邢峰邪笑道,像是盯上獵物的雄獅,野獸氣場全開地向他走來。
齊清嚇得立刻捂住屁股,滿臉通紅地搖頭,表示下面的嘴巴堅決不吃。
邢峰這麼專制霸道的男人怎麼可能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直接就雄獅撲食,齊清就跟小羊羔似的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男人抓進懷裡。
齊清在男人胸前象徵性的掙扎幾下,就老老實實地縮在他懷裡。
“今天這麼乖?”邢峰低笑著,親吻他頭頂的發漩。
齊清無奈心想,我要不乖又得被你幹死……
“寶貝,生日快樂。”刑峰磁性溫柔的嗓音像是迷惑海上水手的美人魚,把齊清誘惑地迷迷糊糊,只知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傻笑。
邢峰看著他的傻樣,一點都不嫌棄,大力親了一下他額頭,摟著他的腰往餐桌那邊帶。
齊清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過生日,生日蛋糕是什麼滋味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每次看到電視裡那些小孩被大人團團圍住一派喜氣地吹蠟燭吃蛋糕,齊清就只想呵呵冷笑地報復社會。
但今天,他坐在桌前看著滿桌子各色各樣的蛋糕,感動得眼眶泛紅。
“謝謝你,這是我第一次過生日……”齊清輕聲喃喃著,各色蛋糕混雜的香味鑽入鼻腔,連帶著心裡都是甜絲絲的。
刑峰心疼地從後面抱住他,貼著他耳朵低聲道,“從今往後,每天都是你的生日……”
齊清最受不了這種肉麻話,有點害羞地別開頭,刑峰順勢親了口臉蛋,低聲道,“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所以大眾化的都買了。”
齊清被男人甜膩滿溢的愛意浸浴得整個人都飄飄欲仙,覺得幸福得不行。
齊清原本想表白一番,可一瞥間男人胯間顯眼的巨物,滿腔的愛慕瞬間變了味,他羞窘道,“你……你好歹穿件褲子啊……”
“穿什麼褲子,反正也要脫了。”男人壞笑著,還下流地挺了挺胯。
齊清被他說得耳根通紅,眼睛都不知道放哪裡。
鬧了一會,刑峰就不再逗他,貼心地將每種蛋糕切出一小塊給他品嘗,齊清就跟美食鑒賞家似的,挨個嘗一遍。但他不習慣吃甜食,所以也吃得很少,最後六個蛋糕幾乎是完好無損地擺在檯面上。
刑峰看齊清吧唧吧唧意興闌珊的樣子,不爽了,心想老子跑了三家店提前一天訂的蛋糕,你就給我吃六口?
原本想等齊清吃完就啪啪啪地教訓他浪費的問題,可一瞧他不願意吃還勉強自己,嘴角沾著奶油還不自知的小模樣,男人越看越心癢,下面也越來越硬。
“衣服脫了。”邢峰突然道。
“哎……哎?”齊清愣了下,對上男人色欲的視線,心口微顫,手不自覺地開始解扣子。
刑峰湊近他,伸出舌頭舔他唇角的奶油,嘖嘖幾聲說,“真甜,跟小母狗的淫水一樣甜。”一邊說,一邊“好心”幫他解皮帶。
齊清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低著頭任由男人把他褲子扒了,敞開的襯衫露著豔紅的乳頭,襯衫下擺半遮住屁股,兩條大腿又白又直地露出,看起來比全脫了更情色誘人。
齊清被他灼熱獸欲的眼神盯得得渾身發熱,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翹起流汁。他害羞地捂住前面,又想拉著襯衫遮住屁股,結果兩邊都顧及不到,徹底被男人看光光。
邢峰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的屁股,因為經常做愛,齊清的屁股大了很多,圓潤豐滿的臀肉就像兩個蒸熟的大饅頭,隨著動作還一顫一顫的。
齊清害羞地別開臉,一副我知道馬上要做什麼但我還是要矜持一下的扭捏樣。
邢峰可沒這麼多避諱,隨手抓起巧克力蛋糕,將奶油塗在挺立的雞巴上,惡質道,“給老子舔乾淨,舔不完就插你屁洞裡,讓你後面的小嘴嘗嘗鮮!”一扯齊清的身子,讓他直接跪在自己面前,沾滿奶油的大肉棒直頂著他鼻頭。
齊清都看呆了,臉紅得快要燒起來,他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像是被蠱惑般一口就含住奶香四溢的大龜頭。
滿嘴都是甜膩的奶油味,混雜著男人雄性腥膻的味道,竟然讓齊清有些欲罷不能。他用舌尖舔著頂端一圈的奶油,直勾勾地吊著眼,在男人色欲的視線下,將奶油盡數吞進肚裡。
“媽的,小母狗的舌頭都能騷成這樣!”刑峰被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快感刺激得不行,粗喘著侮辱他。
齊清羞澀地吐出龜頭,紅豔的舌尖從大肉棒的根部開始舔,順著肉棍青筋的方向,從底部舔到龜頭,再循環往復。
不一會功夫,雞巴上的奶油就舔得一乾二淨,男人粗黑的硬物顯出原形,齊清紅潤的嘴唇親了親青筋猙獰的柱身,然後抬起頭,邀功似的眨著泛著濕潤的眼睛。
刑峰看他這副又純情又騷浪的樣子,喉嚨發乾,欲火順著下體直燒腦仁。
“淫蕩的小母狗,大雞巴蛋糕好吃嗎?”
男人聲音下流粗啞,齊清一聽他出這種聲音,就什麼節操尊嚴都不顧了,紅潤的臉蛋迷戀地蹭著男人的肉棍,就差撅著屁股搖尾巴了。
“小母狗還想吃……”齊清半吐出紅豔豔的舌頭,饑渴地看著男人。
齊清只要一開啟淫蕩模式就會拋棄所有矜持和羞恥感,直接就騷到沒邊。簡直是無限度挑戰邢峰的忍耐度,就像現在,男人只恨不得拿大肉棒捅爛他的小肉穴讓他再沒機會發騷發浪。
“還想吃是吧?”邢峰此時鬼畜模式全開,獰笑著,指著餐桌命令道,“上來,撅著屁股!老子一次喂你個飽。”
齊清微微遲疑了下,就乖順地爬上了餐桌,身體趴在冰冷的桌面,屁股高高翹起。
刑峰眼睛冒火地看著他高翹的肉臀,抓起一塊乳酪奶油,塗在臀縫附近,甚至連下面的陰莖也塗滿奶油。
齊清覺得屁股粘粘糊糊很不舒服,哀求道,“別抹了,浪費東西……”
男人親了口他屁股肉,聲音沙啞道,“浪費個屁,一會都給你舔乾淨。”說完覺得不夠似的,粗大的手指就著粘膩的奶油捅進肉穴裡。
齊清又難堪又難受地哼哼著,裡面的奶油像是天然的潤滑劑,立刻融化附在肉壁上,讓肉穴一陣陣發癢。
“刑峰……別弄我了……”齊清難耐地扭著屁股。男人將三根手指都插進去,在肉穴裡抽送轉動,白膩的奶油被不斷送入帶出,攪得粘膩起泡,看上去色情至極。
刑峰一邊玩弄肉穴,一邊套弄他前面的性器,齊清就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隨著手指的摳弄扭動著身體,發出陣陣淫叫。
“啊……好難受……刑峰……插進來……“齊清全身都泛起誘人的潮紅,他饑渴地回頭看著男人,滿臉都是情欲的春意。
“嘖,騷母狗又發情了?”刑峰猛地拔出手指,齊清的肉洞半開著,露出裡面紅豔的腸肉和白膩融化的奶油。男人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住,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不斷蠕動的穴口。
齊清發覺男人在舔他屁股,羞恥得幾乎哭出來,“不要舔我……太髒了……”
刑峰毫不介意地舔地更大力,靈活的舌頭鑽進濡濕的小洞,跟操穴似的,前後抽動,淫蕩的肉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像是捨不得離開似的蠕動著。
齊清被這種詭異的快感刺激地兩腿打顫,屁股翹得更高,恨不得被男人的舌頭就操穿。刑峰舔了一會就改用牙咬,脆弱的括約肌被咬出一個個牙印,小穴被折磨地又紅又濕,腸壁卻滋滋地流出更多淫液。
“別……別咬我,好疼……”齊清感覺穴口都被男人尖利的牙齒咬破了,又疼又癢地哀聲求饒。
男人狠咬了幾口,又啵啵地親了幾下臀縫的嫩肉,才勉強放過他。
刑峰早就硬得快爆了,也懶得再做什麼前戲,抓了把芝士奶油,抹在大肉棒上,讓被前戲玩弄就虛脫無力的齊清蹲在桌邊,自己跟炮彈入彈道似的,用大肉棒瞄準被玩的亂七八糟的穴口,一挺胯部,直接全根捅入。
齊清啊的一聲浪叫,腰都被操軟了,差點從桌子上翻下來。男人連忙摟住他屁股,幫助他保持平衡,胯部聳動著開始上下狠操。
由於大量奶油的潤滑,大肉棒輕鬆地頂入到最深,比平日裡更粘膩濕滑的肉洞緊緊地包裹著大雞巴,讓男人爽到不行。
“啊……好熱……刑峰……幹我……用力幹我……”齊清饑渴地淫叫著,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扭動屁股,被操大的臀肉激起陣陣肉浪,看上去淫蕩至極。
“媽的,又給老子發騷!讓你浪!讓你給老子浪!”邢峰難以忍受似的粗喘著,狠抽他屁股,肥白的臀肉被落下重疊的紅色掌印,不一會功夫,兩瓣肉臀就被打得紅腫一片。
“啊……別打我……刑峰……好疼……”齊清帶著哭腔求饒,屁股卻扭得更厲害,像是渴望男人更蠻狠地抽打他。
邢峰只覺得被抽打的屁股夾得更緊,再配上齊清淫浪的求饒,激得他額頭的青筋都暴起。
“小騷貨,今天幹不死你,老子就他媽跟你姓!”男人發狠道,雙手攥緊齊清的腰,直接開啟野獸狂暴模式。健壯的臀部繃緊,胯部發狠地操幹,肉棍抽插頻率快到驚人。
齊清被男人操得東倒西歪,幾個大力頂入差點被操翻下桌子,刑峰不得不摟緊他的腰,讓齊清被迫承受著兇殘的撞擊。
“啊……輕點……不要……邢峰……輕一點……”齊清被操得聲音斷斷續續,生理性淚水糊滿臉蛋,看上去可憐極了。
男人在齊清一聲比一聲脆弱的浪叫聲中越幹越狠,滿是奶油的大龜頭每一次都能狠狠地滑過前列腺幹進直腸口,大量黏膩溫熱的奶油被推到裡面。
“啊……肚子好難受……奶油……奶油操進肚子了……”齊清淒豔地慘叫著,大量的奶油像是被捅進肚子裡,隨著抽插發出咕嚕的水聲。肚皮也被大肉棒頂得鼓起一塊,隨著大龜頭的頂弄,勾勒出凸起的形狀。
邢峰咬著他的耳垂,手掌摸著他的肚皮,隔著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到自己的龜頭的形狀。像是被眼前詭異又色情之極的場景刺激,男人的肉棒又漲大了數圈,喪失理智地猛操他,恨不能把兩顆大睾丸都塞進洞裡。
齊清感覺自己的肚皮都要被大龜頭頂穿,疼痛混雜著詭異的快感幾乎讓他瘋掉。他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男人一把拉回,整個人都跌坐在男人胯部,大肉棒直接插進最深。
“啊啊啊啊啊!”眼淚瞬間迸出,身體仿佛被燒紅的鐵棍頂穿,在急劇的疼痛和快感中,他尖叫著被男人幹射。
大量的精液噴灑而出,濺到了身前的草莓蛋糕上。
高潮過後,齊清無力地癱在男人懷裡,汗濕的頭髮滴著水珠,濕熱的身體還一抖一抖的,似乎還在體味高潮的餘韻。
邢峰強忍著欲望停下動作,濕漉漉的大肉棒埋在他身體裡。
男人憐惜地吻他潮紅的臉頰,聲音喑啞道,“寶貝,這個生日禮物怎麼樣?”
齊清眨著濕潤的雙眼,側過頭回吻男人,像是回答這個問題。
邢峰摟著他的腰把他身體正過來,粗大的性器依舊埋在齊清的後穴裡,上面兩個人吻得嘖嘖作響,唾液不斷從交合的唇舌中溢出。
齊清似乎最喜歡這個姿勢,兩隻手不自覺地摟住男人的脖頸,剛剛射精的性器又一次頂著男人的腹肌,吃進大肉棒的後穴也開始微微收縮。
邢峰了然地低笑著,將齊清壓在桌子上,埋在肉穴裡的巨根又開始前後抽送,齊清的後背緊貼在冰冷的桌面,滿身的汗液讓桌子變得濕滑不堪,隨著男人的抽送後背火辣辣的疼。
齊清緊咬著嘴唇,無助地仰著頭,全身的快感都彙聚到下體。他只覺得後穴被撐得滿滿的,敏感點被粗糙的肉棍瘋狂摩擦著,連帶著前面都硬得發疼。
他夾緊男人的公狗腰,隨著撞擊扭動著臀部,像是祈求男人把自己肉洞的每一寸都操遍。
邢峰也如他所願地猛力操他,激烈的碰撞晃得紅木桌子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齊清也被插得前後晃動,頭髮沾上了草莓奶油都不自知,只知道摟著男人恩恩啊啊地淫叫。
男人埋頭狠幹了三四百下,把齊清的後穴都幹軟了,穴口糊滿了流出的奶油和腸液,屁股也被撞得糜紅一片。
齊清無意識地抽搐著身體,大腿分得大開,“啊……又……又來了……”他流著口水地淫叫著,又一次被幹上高潮。
邢峰咬住他濕紅的嘴唇,抬起他的屁股,開始自上而下地幹他,漲到極致的肉棒啪啪地狠插,恨不得頂爛他的肉洞,男人像是忍耐不住地幾個大力聳動,被撞得紅腫的直腸口混雜著奶油瞬間被大龜頭頂穿,在齊清口齒不清的哭叫聲中,男人終於將精液盡數射進他肚子裡。
“啊啊……好漲……”齊清無助地搖晃著頭,被迫灌入大量的精液,他整個肚子都微微鼓起,裡面混雜著濃稠的奶油和精液。
邢峰慢慢拔出依舊硬如鐵棍的性器,大量的精液和奶油爭前恐後地從肉洞裡湧出,齊清迷迷糊糊的僵直著身體,依舊保持著性交時的姿勢。白皙的身體因為高潮的餘韻透著淫靡的桃紅色。
被幹成雞蛋大小的肉洞一時無法收攏,只能一張一合地抽搐,通過飽含精液的肉洞口還可以看見裡面淤紅褶皺的肉壁。
邢峰被眼前淫亂的美景迷得如癡如醉,下面的大肉棒又硬了,他將失去知覺的齊清翻了個身,讓他趴在桌子上,自己摟住他的屁股,一個挺身,粗硬的巨根又一次插入濕軟的肉洞。
齊清被操得清醒過來,隨著男人的抽送有氣無力地求饒,“邢峰……不要了……我好累……啊……不要……”哭得力氣都沒了。
男人一邊幹他一邊低笑著說,“幹到你射尿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生日快樂小母狗……”
“唔唔唔……”


番外二,祈軒X龍哥(美攻強受,前劇情後高H,慎入)

祈軒第一次見到龍哥是在十年前,那一年他十五歲,父親欠下高額賭債,放學回家就看見父親正被幾個大漢按著要剁手指。
那時的他就已經出落的異常漂亮,纖細窈窕的身材,嫩白的瓜子臉,狹長嫵媚的鳳眼,精緻的鼻子和紅潤微翹的嘴唇,寬大的校服讓他看上去像個秀氣稚嫩的少女。
他的出現讓所有人停住了動作,他的父親鬼哭狼嚎地讓他快跑,但祈軒像傻了一樣呆站在原地,書包掉落在地上。
幾個壯漢不懷好意地將他團團圍住,為首的胖子揪著他父親的衣領說,“沒想到你還有個女兒,這樣吧!你欠的五萬塊錢就拿她抵債了!”
祈軒茫然地看向哭嚎的父親,直到被一個禿頭壯漢抓住手腕,他掙扎了幾下,也知道徒勞無功,默不作聲地任由幾個男的摸他的手。
“這小妞真漂亮,簡直比夜火的艾麗還漂亮,看看這小嫩手,給男人打手槍得多過癮啊!”
“手好看有個屁用,關鍵是屁股,嘿嘿嘿,看這小屁股……”
祈軒被人摸到屁股,頓時跟踩到尾巴的貓咪似的跳起來,伸出粉白的拳頭直戳鹹豬手的主人。
禿頭一時不防備,左眼被打,慘叫一聲鬆了手。
祈軒得了釋放,拔腿就跑,可惜剛奔出門就撞到一座小山。
祈軒被撞得跌坐在地上,頭髮被人揪住拖回屋子,被打的禿頭惡狠狠地捏著他的下巴,揚手就要抽他。
祈軒反射性閉上眼,心下一片絕望,十五歲的他再蠢也能預感到未來的悲慘命運。
但下一刻卻沒有感受到疼痛,他微睜開眼,竟看見那個小山一樣的男人攔下了禿頭的施暴的手。
這座小山似的男人就是龍哥。
那時的龍哥還不叫龍哥,道上人都叫他龍爺,在A市二十出頭就能叫爺的也就僅此一人。
“喲!是龍爺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為首的胖男一臉諂媚地湊上來。
祈軒到現在還記得初次見面的場景,那天的龍哥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儘管被肌肉繃得都快要裂開了,堅毅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左眉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兇悍嚇人。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龍哥一挑眉,猙獰的刀疤一跳一跳的,看得胖子心裡直打顫。
“好……有你龍哥這句話,五萬塊錢我胖三不要了!”說完,和五六個壯漢呼啦啦地走了個乾淨。
“哎?”祈軒父親都蒙了,但立刻反應過來,跪下就要謝大俠救命之恩。
龍哥心安理得地收了他一拜,低聲道,“五萬塊錢分期還我,還有,再敢賭博……”龍哥欲言又止地看著祈父,祈父嚇得慌忙搖頭連聲說不敢不敢,低頭不敢跟龍哥對視。
祈軒可跟他老爹不同,此刻神情癡迷地仰望著高大威武的龍哥,就跟中邪了似的,那時他腦袋裡只有兩個字
——真帥!
帥呆了,帥瘋了,帥死了!
這才是真爺們,真漢子,做男人就要像龍哥這樣!
於是英雄救美的龍哥在祈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就算十年後研究生畢業的他,也依舊執意地追隨著這位所謂的真漢子的步伐。
當然龍哥一直不肯收留他,作為一個在黑道白道裡混得如魚得水的成功人士,龍哥堅信一條,紅顏禍水!只要長得漂亮的人就絕對會壞事。
當然這也不是偏見,長得普通漂亮就算了,比如像蘭姐這樣,大家誇幾句就算了。可漂亮成祈軒這樣的,就有點……
記得祈軒第一次入幫,整個青龍幫(因為名字太土很多新入幫的年輕人都簡稱為青幫)簡直像炸開了鍋。
除了龍哥和刑哥,所有男性都露出或驚豔或色欲或垂涎的眼神,所有女性都露出不符合性別的嫉妒及排斥。
比如說蘭姐就發出了“泰國變個性再來好嗎!我們幫不接受娘娘腔!”這種帶有嚴重攻擊性的話語。
刑哥倒是語出驚人,“長得漂亮又不是缺點,所謂物盡其用,色誘對手的工作就交給他了。”
到龍哥發言,直接兩個字。
——滾蛋!
於是蘭姐笑臉盈盈地歡送祈軒離去,祈軒氣得臉色煞白,琥珀色的大眼睛裡晃蕩著淚花,他臨走前,回頭看著龍哥,眼神哀愁幽怨。
龍哥抱著雙臂,直視著他,就像十年前一樣,堅毅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等祈軒委委屈屈地走遠,深邃的黑瞳才閃過戲謔的光芒。
“我喜歡他。”龍哥轉身進了屋子。
這四個字只有刑峰聽見,也只有刑峰懂他,正因為喜歡所以不能留下。
祈軒也很能作妖,青龍幫不收他是吧,他直接投奔了青幫的競爭對手白虎幫(由於名字過於土氣,許多新入幫的年輕人簡稱為百幫)。
祈軒作為一個工商管理碩士,輕而易舉地進了百幫,百幫老大是個顏值不高的死胖子,但死胖子智商情商都不低,也很惜才,對於祈軒非常重視,直接就讓他做新創公司的財務經理。
祈軒原本想玩一把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卻被龍哥果斷拒絕,甚至找了幾個手下教訓了他一頓。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祈軒的一顆芳心徹底碎成渣渣,索性在百幫踏踏實實地做自己的工作。
原本不會再有交際的兩個人,卻因為一次意外再次碰面。
祈軒作為新公司的管錢的中層領導,要經常到百幫旗下的什麼夜總會啊什麼酒吧啊去收賬。
夜總會這種地方魚龍混雜,祈軒總喜歡穿一身白襯衫,一副清純大學生模樣,所以一進夜總會就成了眾人的焦點。
按照往日,夜總會的管理人員都知道祈軒的身份,大家顧忌著百幫的勢力,也不會惹出什麼事端。
可就在祈軒收好錢準備出門的時候,被一個陌生男人抓住手臂。
“小美人,多少錢一晚?”濃重的酒氣噴來,一看就是喝多了。
祈軒習以為常地歪頭笑道,“一千萬一晚。”邊說著邊扒拉男人的髒手。
眼前這男的赤裸著上身,胸前紋著個黑色老虎,肥胖的老虎隨著說話還一抖一抖的,看得祈軒差點吐了。
“一千萬?好!我五哥有的是錢!”醉漢搖搖晃晃地拍著手,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就抬上個行李箱,啪得一聲一堆堆散亂的紅色錢幣展現在眼前。
“臥槽!”祈軒眼睛都瞪圓了,沒想到真碰到個人傻錢多的。
“怎麼樣小美人,陪五哥玩玩唄。”醉漢淫笑著撅著豬唇就要親祈軒,祈軒靈活地躲開性騷擾,瞥了眼門口的夜總會經理,卻發現這貨居然裝沒看見似的望天,恨不得把天花板都看出個洞。
看樣子這位人傻錢多的五哥身份不低啊,連百幫的人都不敢得罪。
靠不上組織就只能靠自己了,為了保衛自己人人覬覦的雛菊,祈軒使出苦練十年的跆拳道,一個高抬腿就踢飛了虎哥。
祈軒還沒來得及自誇,只覺得後腰一陣劇痛,整個身體都麻了。他費力地回頭,卻看見夜總會經理一臉無奈地看著他說,“祈經理很抱歉,五哥是虎哥的親弟弟,你是五哥要的人,你又打傷了五哥,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說完毫無歉意地又電了一下。
祈軒第一次感受到恐懼,他心想著要完要完要完,在失去知覺的下一刻被一個人扶住。
冷峻的男聲響起,“你們百幫就這麼對待手下的?”
夜總會經理一臉驚悚道,“你,你是龍,龍哥!……你怎麼進來的!”
龍哥一把扛起昏迷的祈軒,面無表情地出了夜總會。
刑峰在門口候著,看見倆人時,嗚哇地壞笑一聲。
龍哥依舊神色不變,等上了車將祈軒扔到後座,才卸下偽裝,略微尷尬道,“這小兔崽子太不省心了。”
“他每月都會來收賬,難怪你每個月都會失蹤一天。”刑峰了然笑道,“你到底喜歡他什麼?漂亮?”
龍哥回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祈軒,神色莫測道,“是的。”
刑峰這麼淡定的人都驚了,“就因為漂亮?”
“是的。”龍哥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刑峰真沒想到自己的老大居然這麼膚淺,因為漂亮所以喜歡?
作為一個老婆不漂亮的男人,刑峰極為不理解。
“百幫不能待了。”龍哥又冒出句話。
刑峰皺著眉頭道,“讓他當間諜,把百幫一鍋端了。”
“不行。”龍哥直接拒絕,良久道,“太危險了。”
“嘖嘖嘖。”
之後龍哥如願以償地把百幫一鍋端了,祈軒也如願以償地進了青幫,更如願以償地做了總經理助理,至於總經理,那肯定是龍哥嘍。
用蘭姐的話說就是這小白臉整天死纏著龍哥,除了撒嬌發嗲就是賣萌賣蠢,簡直不忍直視。
“龍哥~~今天要吃什麼~~~”辦公室裡傳來祈軒刻意拉高的撒嬌聲。
龍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依舊維持著嚴肅冷峻的老大形象,淡定道,“隨便。”
“要吃我嗎~~~~”祈軒聲音清亮柔和,漂亮的鳳眼滿是媚意,龍哥被他看得渾身發熱,強硬的偽裝再也維持不下去了,聲音微顫道,“吃你麻痹!”
“哎呀,龍哥~~昨天才做了三次~~人家不幹~~~”祈軒一邊發著嗲,一邊解扣子,西服襯衫被隨意地扔在地上,修長白皙卻不失肌肉的上半身坦露在龍哥眼前。
龍哥看了他一眼,喉嚨乾啞道,“今天不做愛。”
祈軒不滿地撅著嘴,自顧自地脫著褲子,等黑色的緊身褲一脫,一根白皙卻粗壯的性器彈了出來。
龍哥表情扭曲地看著這根陽具,誰能想到祈軒這種女人臉能長出這麼粗大的玩意,簡直跟驢子的那根有的一拼。
“龍哥,要我幫你脫衣服嗎?”祈軒俊秀的臉上帶著戲謔和邪魅,跟往日呆萌純情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
“……我自己脫!”龍哥索性也豁出去了,攻受什麼的全是浮雲,只要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在上在下都無所謂!
祈軒滿意地輕笑著,身體貼近龍哥,薄唇動情地親吻著龍哥的耳垂,清亮的聲線多了幾分沙啞,“龍哥……你快點脫,我忍不住了。”
龍哥心裡爆了句粗口,恨不得狠揍他一頓,剛握緊拳頭,就被祈軒一把抱住,祈軒將他的手捧在胸前低頭細細親吻,龍哥每一根手指都被他虔誠地吮吸舔舐。
龍哥斂下眼瞼,任由祈軒麼麼親著,良久低笑著喃喃道,“老子算是徹底栽了……”
祈軒一聽不滿地抬頭道,“不許說髒話!不要學刑峰那個老流氓!”
旖旎氣氛瞬間打破,龍哥氣得猛拍他頭,祈軒卻被他打得甘之如飴,順勢坐在龍哥大腿上,急色地開始脫他的衣服。
一露出黝黑健壯的胸膛,祈軒像是看見黑森林蛋糕似的,立刻撲上去又啃又舔。
龍哥被他咬得渾身發癢,黝黑陽剛的臉蛋透出酡紅,他不自在道,“別親了……你要做快做,做完我要有正事。”
“我就是正事。”祈軒湊上前親吻他厚實柔軟的嘴唇。
龍哥被他稚嫩的吻技親得脖子後仰,兩人就這麼一邊親一邊脫褲子,等龍哥的內褲一扒下來,祈軒瞬間從小白兔進化成小白狼,紅著雙眼將龍哥按在辦公桌上。
龍哥冷不防被按在冰涼的桌面,氣得咬牙道,“小兔崽子,你他媽……啊!”粗硬的聲線瞬間軟化。
”不許說髒話……“祈軒一邊親吻著龍哥的後背,一邊急色地用手指拓展他緊致的甬道。
龍哥的後穴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外冷內熱,外硬內軟,沾著潤滑劑的手指隨意地抽送幾下,祈軒就換上了自己的大傢伙。
“龍哥,我來了。”祈軒喘著氣,將粗硬的性器抵在龍哥的穴口,然後緩緩挺腰,碩大的龜頭慢慢地插進甬道。
龍哥額頭的青筋都凸起,同時喘著粗氣道,“別磨磨蹭蹭的……快,快進來!”
祈軒被他激得渾身性奮地發抖,他瞬間從小白狼進化成大白狼,邪笑著掰開龍哥結實的臀部,一個大力挺入,粗長的性器全根捅入,睾丸重重地撞到穴口。
“啊!”龍哥被叫出聲,但作為一個在槍林彈雨闖過的男人又怎會輕易臣服,所以儘管被幹得雙腿發顫,仍不失黑幫老大風範地開嘲諷道,“你就……就這點水準……小兔崽子……啊!”
祈軒鉗住龍哥的腰,胯部開啟馬達模式,臀部繃緊啪啪啪地幹得又快又狠,龍哥黝黑健壯的身軀隨著抽插在辦公桌面上前後晃動,龍哥的性器也隨著抽送碰觸著冰涼的桌壁,卻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形下,越來越硬。
“怎麼樣,龍哥,爽不爽。”祈軒學著GV裡小攻臺詞,一邊擺動腰部一邊摸著龍哥的屁股。
“呵呵……爽你大爺……啊……你輕……輕點……”龍哥硬著頭皮開了句嘲諷,結果被幹得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祈軒看著龍哥結實挺翹的臀部,恨不得化身抖S狠拍幾下屁股,但終究小白狼沒這個膽量。他只能暗搓搓地捏幾下屁股,在龍哥痛罵時,捅得更深更狠,讓龍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祈軒幹了四五百下,龍哥的屁股都被他幹紅了,他怕把龍哥給幹壞了,於是伏在龍哥身上,咬著龍哥結實漂亮的背肌,幾個大力聳動,碩大的龜頭直頂在最深處,終於噗噗噗地射出精液。
龍哥被精液燙得渾身顫抖,祈軒粗硬的性器也撐得他快感連連,龍哥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地低吼著,居然被祈軒操到射精。
“哈哈哈,龍哥被我操射啦!!!”祈軒感受著驟然緊致的後穴,激動地歡呼起來,然後低下頭瘋狂地親吻著龍哥潮濕黝黑的背膚,射精後的性器依舊埋在龍哥溫暖濕潤的甬道裡。
龍哥被他親得渾身發燙,堅毅的臉龐難得露出羞澀,他聲音沙啞道,“滾出去!我要做事了。”
祈軒一聽委屈地撅著嘴,卻不得不聽話地抽出性器,射過精後仍未變軟的硬物依舊高高翹著,虎視眈眈地盯著龍哥的屁股。
龍哥費力地撐著桌子站起來,粘膩的精液因為重力從穴口湧出順著大腿流下,看上去異常情色。
祈軒舔著嘴唇,像只沒吃飽的貓,琥珀色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哥,又指了指自己還沒軟下去的陽具,委屈道,“龍哥……人家還硬著呢……”
龍哥簡直被他氣死了,祈軒第一發就幹了三十多分鐘,直接幹得他兩腿發軟,要是再幹下去,不光身體受不了,今天的工作都沒法完成。
“閉嘴,滾蛋!”龍哥用兇悍掩蓋情緒,結果這貨又攀上來,摟著他的腰
龍哥怒瞪了祈軒一眼,卻見他漂亮的臉蛋帶著情欲的紅暈,鳳眼水潤光澤,樣子簡直美到窒息,龍哥情不自禁地受到美色誘惑,不自在道,“額……晚上再做吧……”
“啊啊啊啊啊!太好了!萬歲!龍哥萬歲!”祈軒開心地歡呼著,沖過去摟著龍哥就一陣狂吻,什麼鼻子眼睛嘴巴全部被親了個遍。
龍哥無奈地被他像泰迪似的舔得滿臉口水,心想,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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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算看疯批文学,为什么还要三观呢?!
真的太香了嘶哈

Re: 沒有輸入標題

> 真的沒有三觀,大家小心,在現實遇到這些人都可以報警處理
> 番外反差萌

真的, 但好棒棒ww

真的沒有三觀,大家小心,在現實遇到這些人都可以報警處理
番外反差萌